“濟農,你看靠山那邊,窩裡木部!”

吉蘘身邊的一個臺吉協力木興奮的指著右翼前鋒許泰部的位置喊了起來。

“那邊怎麼回事?”

吉蘘看到的是和前軍完全不相同的一種景象,抵抗力度小了很多。

穿插的騎兵很快的能站穩住腳,層層推進。

“看樣子是宣府邊軍或者京營人馬,不是皇帝的禁衛軍。前面有火炮火槍的那一部絕對的是大明皇帝最厲害的軍隊。”

吉蘘看向身邊的臺吉,“協力木臺吉,你說要不要加派一部過去,衝破這個明軍的右翼,繞到後面,直搗中軍黃龍?”

協力木沒有接話,只是又指著靠河邊的明軍騎兵:“看這邊,明軍左翼的騎兵,也是用火銃開道,再用長槍挑。

“也不和我們過多糾纏,一直沿著河邊往前,他們這樣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用這點騎兵把我們的後路給斷了?”

吉蘘眼中盡是嘲諷之色,反問道。

“不清楚,也看不懂。不過要斷後路,那就是痴人說夢。”協力木一臉的輕鬆,繼續說道。

“按照一邊是山,一邊是河,寬度也就10來裡這樣的地形來說,應該是步卒整合方陣堅守在中間,左右2翼為騎兵做護衛才是最正確的佈陣方法。”

吉蘘指著戰場中央,“我們的騎兵不能2翼騷擾,只能對著中間猛衝。”

“可現在大明皇帝居然讓左翼全部為騎兵,還往外衝打反擊,右翼的步卒又不耐打,守前軍的步卒倒是精銳,但是對於整個戰場來說只能是堅守,護衛中軍。”

協力木皺著眉頭,舉目看向明軍的陣營,說道:“在後面太遠就看不清楚了,隱約也是步兵列陣,偏向於右翼。

“可能明朝皇帝知道他的右翼前鋒頂不住,又在後面集陣,來抵擋咱們繞過去攻打中軍。探馬回報是沿線20多里都是明軍建的營盤。”

另外一個臺吉說道。“難道他們想依靠營盤據守?這好像有點不現實吧,如此巨大的地方,怎麼守?有這樣多人馬?”

“在騎兵眼裡不就是一個篩子,到處都是機會?”

吉蘘輕輕一揚手中的馬鞭,指這右翼的方位高聲道。

“不管他玩什麼陰謀詭計,現在右翼出現了明顯的機會,不能錯失。把兀刺哈部的人馬派過去,打掉他的這一部右翼前鋒再說。”

明軍右翼前鋒缺失的話,中間那個高臺就會暴露出來一個大的軟肋。

皇帝就在那裡!

弄一個如此明顯破綻的右翼,肯定是引誘之計。

管他呢,自己手頭超過7萬兵馬在手裡。

不可能在這裡又挖一個大坑,時間上來不及。

衝的過去就衝,衝不過去就砍殺一番。

再不行,我跑總行了吧!

原來想著皇帝還在宣府,要一路打過去。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吉蘘沒有絲毫的猶豫,只想發動衝擊,抓住明朝皇帝。

許泰,李琮,神周3人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有些搖搖欲墜的陣營,滿嘴苦澀。

皇帝陛下安排的400人小方陣,對付韃靼騎兵用處不大,要不是前面的拒馬比較堅挺的話,陣營早就被衝破了。

“慢慢讓他們合陣吧,人數太少完全不頂用,他們可比不了聖衛軍。”李琮說道。

許泰側身對令兵點點頭:“合陣!”

神週轉頭四處看了看,現在這裡就剩下了他們3人,小聲說道:“合陣有什麼用,反正抵擋不住,這不是正合我們的意嗎?”

又用手指悄悄指了指中軍:“那邊就少了我們右翼在前防衛。”

許泰的目光看著韃靼騎兵源源不斷的往他們這邊開始集結,心中發苦。

“話雖不錯,但不知道還有沒有另外的陷阱,鎮國府那麼個大坑都挖的出來。”

“我們還是不能讓兵卒一下子就潰散了,要是小王子沒有成功,事後追查起來,你們怎麼解釋?不怕被治罪?”

“還是打算在這裡直接領兵舉旗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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