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人在家中坐,皇位天上來,一定會對我感恩戴德,朝中大事到時不就自己說了算,當真正的太上皇。

江彬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的思維和謀劃,這事情的要找一個德高望重的閣老,最次也得是一部尚書,再加上幾個6科言官,御史一起行動才比較穩妥。

朱厚照:“我謝謝你八輩祖宗哦,繞來繞去的硬是要老子下課。老子對你不夠好?”

這下面的人好找,為頭的至於找誰,江彬心中沒有數,他和文官一直很疏遠。這可以慢慢謀劃謀劃!

王守仁這個貪財鬼,好像不錯,和武將關係好,和內閣的王瓊,楊一清的關係都還不錯。

“可以讓人去逼一逼這些泥腿子,催要戰馬,反正當年這裡出了劉六。劉七兄弟的謀反,再出一些人謀反也見怪不怪!亂黨一時間是肅清不完的。”

江彬把今天的事情定了基調。

“好的,大哥!”

......

“萬歲爺,萬歲爺!順天府尹童瑞,還有戶部桂萼在外求見。”

張永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稟告。

“又咋了?張永,你也60歲了,跑個啥呢。要穩重,要淡定!”

朱厚照正在仔細的觀察柳巧改造過N次帶擺動的座鐘。

“有事等等再說。朕忙著呢!”

張永只得一臉焦急的站到柳巧旁邊,看著眼前的時鐘。

一米左右的高度,“噠,噠”的齒輪轉動聲音清脆銳耳,擺針左右做勻速的擺動。

柳巧對張永微微行禮之後就在一旁緊張的等著皇帝的宣判。

“這一天現在誤差多少了?”

“回陛下,1刻鐘不到,估計在10分鐘左右,其實這個已經比打更的要準時了。”

朱厚照點點頭,這個比最早仿製的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了。

“這樣一座的造價要多少銀子?幾天能做一個?”

“這一個花費在100兩左右,如果大批次製作的話,應該會控制在70兩左右!”

“人手足夠的話,2天可以做一個!”

“在奉天殿擺放一個3米高的,其餘各宮都送一個這樣小的。爭取1天做一個出來,賣599兩銀子一個。”

“是,陛下!”

“只要不是太需要體力活的,你都找張永從宮裡調人手過來。”

柳巧應了一聲就很懂事的出去了。

張永這才把順天府尹童瑞,桂萼給領了進來。

“參見陛下!”

“都免禮,賜座!”

“謝陛下!”

“老大人來所為何事?”

“回陛下,派去丈量土地的進士何愈在丈量寧陽侯家的田地時,與他家的莊丁起了衝突,後來被打死了。”

“莊丁敢打殺朕的進士???”

朱厚照的神情凝重起來,本能的覺得這裡有問題,一個莊丁是沒有這樣的膽子的。

寧陽侯有這個膽子指使人這樣幹嗎?這無異於謀反,對抗整個文官集團的下場他不會不知道後果。

難道被人陷害?

“陛下,事情是這樣的,村民柳某已經把田投獻給了寧陽侯陳繼祖家裡,死活不願意要回退還的田地。這位何愈就一個人想去村民家裡瞭解情況,做解釋工作,誰知道那個莊丁也往這戶人家裡去。2人在半路相遇,發生爭執,一來二去的不知道怎麼就失手打死了人。”

朱厚照看童瑞這樣子就知道後面的才是重點,喝著茶,靜靜的等著。

“這莊丁打死人之後,知道自己罪不可赦,逃到了附近的山林裡,隱匿起來。”

“發生了這樣重大的事件,老臣下令要抓捕歸案,親自督五城兵馬司去緝拿。可這裡的村民極度的不配合,說他們柳家莊沒有藏匿這個殺人莊丁。”

“此處柳家莊是陳繼祖家當年封爵就置辦下來的,延續了上百年,村民互相串通,讓老臣的抓捕無功而返。

“請陛下派張忠領禁衛軍前來鎮壓。”

朱厚照聽著怎麼像是童瑞在推卸責任一般,一個是不願意得罪陳繼祖,另外一個就是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

這樣的事情就出動禁衛軍?公報私仇吧?

“何人看見莊丁打死了人,柳家莊的人嗎?”

“是的,當時差不多是收工回家時分,天色微微黑,很多村民勞作完回家,在路邊看到的。”

“誰能確定動手的就是陳繼祖家的人?”

“沒有人看清楚此人面目,不過此撩行兇時大喊,`你吃了豹子膽,敢來我寧陽侯陳家鬧事?`這當時很多人都聽到了的。”

“老臣問了柳家莊的人,兇手行兇之後,還踢打了幾下何愈,嘴裡說著,別人不願意要地,你還要來多管閒事,今天我陳家要來替天行道!”

“那丈量時發生衝突的莊丁和這個動手的莊丁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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