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是一番周旋的事,宴瓊的臉上閃過一抹疲倦,很快便消失不見。

“不妨事。”

“怎的不妨事,傷的這般重。”

“母后怎的與父皇這般相像,養幾日罷了,只是…”宴瓊說著說著便露出了一抹難色。

“怎的,何事犯難?”

“這傷還要再養上月半時日,整日悶在房內實在是無味。”

“覺得無趣?平日也不見你有多伶俐,如今怎麼又待不住了。”皇帝打趣的說道。

皇后聽了這話起身走到宴瓊身旁坐下,一臉和善的說:“也難怪瓊兒覺得無趣,素日中身子弱風寒不斷,並未出席幾次宴會,想熱鬧一番也好。

宴瓊看著一臉仁善的皇后也回應的笑道:“母后說的是。”

“好,待你傷好給你籌一場圍獵宴,到時便邀京城勳貴,可好。”

聽聞此話宴瓊頓時笑逐顏開,連忙說道:“謝父皇!”

說了許久後,時辰也不早了,等著皇帝皇后離開後宴瓊疲憊的靠在床柱上,不知思索些何事。

檀安端著托盤,託著一個小木罐和一碗湯藥走進來,放在桌子上。

“殿下,該喝藥了。”

看著渾濁泛著苦氣的湯汁,宴瓊的眉頭皺得直扭曲,看的檀安都笑了,檀安開啟湯藥一旁的木罐。

“殿下莫怕,這裡準備了蜜餞。”

磨蹭了好半天,才將一碗苦不堪言的湯藥下肚,連忙拿起蜜餞放在口中,這才展開了眉頭。

檀安一邊收著湯碗一邊對宴瓊說:“殿下,聽聞近日南川使節要來拜訪,來者像是皇子公主,近日都在說是來…”

“來幹嘛?”

“和親。”

“和親…?南川剛開朝不久,此舉倒也是意料之中。”

“不知陛下到時選擇哪位殿下?”

“怕是早就選好了。”

“選好了?”

“以後的皇后定不會是外朝之人,如今及笄弱冠的不過是兩位皇兄和我,東宮還空著,選兩位皇兄哪一個都是一番抉擇,不如選了我這個公主。

“那公主豈不是日後要去南川?”

“父皇的打算原來在這,可若想把我像物件一樣拿去置換,也要看我是否願意。”

“若是陛下的旨意一旦下了,便只能安分待嫁,殿下可如何是好。”

“……自然是不能等到旨意下達。”

……

足足養了一週有餘,宴瓊日日插花做茶,清閒自在。

空中盪漾著陣陣花香,宴瓊身著嫩黃百褶裙坐在亭中,正拿著一枝嬌豔鮮嫩的牡丹,修剪著枝幹,擺弄著花瓣。

檀寧挽著一籃各色的花走來,陣陣清風徐來,花瓣悠然墜落,鋪散一地絢爛。

她將籃子放在石桌上,拿起一朵幫忙修剪著花枝。

“殿下,明日南川使節將至,南川五皇子與小公主一同前來,宮中大肆宴請,到時賓客如雲,可惜了殿下不能前去。”

“無妨,明日的席面不重要,過些時日,定然會有要我出面的席面。”

“咔嚓!”宴瓊手中的剪刀一下子剪掉了花枝上多餘的枝芽。

手中的牡丹插入底部,指尖劃過花瓣,宴瓊笑得溫婉動人,卻又顯得清冷。

“花枝離了根,花謝花敗,但即使消亡,也是一場熱烈盛大的獻祭。”

“花開絢爛,既然能開,何不讓它一直開?”大皇子踱步而來。

“都是一生,與其在花叢中爭相鬥豔而終,不妨拿出來熱情綻放一場。”宴瓊回首笑著說:“大皇兄怎麼有時間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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