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笑逐顏開道:“多謝父皇,但近日還是算了,眼看著聞紓阿姐好事將近,便不好離開,不過若日後得空,兒臣想去見識一番。”

宴瓊眨巴著清澈見底的大眼睛,濃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樣,輕輕扇動。

皇帝臉部線條柔和近人,掌心包覆著她的小手耐心的說道:“好,朕準了。”

宴瓊歡喜的拱了拱手,笑得像一隻盛開的太陽花一般朝皇帝說:“謝父皇!”

皇帝撫摸著宴瓊鬆軟的發頂,整日批奏摺的煩躁消散在宴瓊輕快的神情中。

兩人又閒嘮了許久,皇帝突然對宴瓊說起了古鈴。

“古鈴來找過朕,哭著喊著要朕給一個公道,你可知此事。”

宴瓊眼底的光黯淡了許多,眉心擰了起來,抬頭看向皇帝。

“兒臣知曉此事,還請父皇明鑑。”

皇帝凝視著宴瓊,細細的打量著她。

“那日圍獵回宮後,古鈴公主便衝到兒臣寢宮中,指著兒臣汙衊,她竟然說!”

宴瓊一副說不口的樣子,倒是勾起皇帝的好奇心,視線定格在宴瓊的臉上。

“她說什麼?”

“她竟說,他與二皇兄之事皆出自兒臣之手,他還說兒臣同五殿下關係匪淺,暗中纏綿,還望父皇還兒臣公道。”

宴瓊無辜的眨了眨眼,委屈又乖巧的等著皇帝的回應。

皇帝也不知思量著什麼,半晌才開口說話。

“你倒是與古鈴說的相差無幾,朕也問過其他人,無不說他兩人舉止親密,此事究竟是何真相,倒是也無從考量了。”

“既然兩國聯姻已成定局,父皇也不必操心了,日後便不用操心此事了,免得頭疾犯了。”

說著,宴瓊起身走向皇帝身邊,素手搭上皇帝太陽穴的位置,輕緩的按摩著。

許久過後。

宴瓊從華煬殿出來,途經了涼亭,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了古鈴。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石凳上,望著池子中被小石激起的波瀾。

古鈴似乎聽到了身後細微的腳步聲,回過頭來檢視。

見到來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來冷厲的瞪著宴瓊,看樣子一身的怨氣。

宴瓊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站定在原地,凝視著前方的古鈴,冰冷的暗芒在眸子裡閃爍。

兩人頓時針鋒相對。

片刻後,宴瓊先行開口。

“公主好雅興,婚事將近了,還能靜下來賞魚。”宴瓊的神情清冷又慵懶。

古鈴冰冷的話語響起,如寒冰般滲人。

“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態的?”

宴瓊垂下眼眸,低聲笑出聲,一臉淡然的開口:“公主在說些什麼?”

古鈴的眼眶微微發顫,狠狠的凝視著宴瓊但也不能做些什麼。

片刻間,古鈴似乎釋懷了,又或是已經無能為力

“我不太明白你為何要如此做?”古鈴凝眉問道。

宴瓊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走到古鈴對面徑直坐下,像是在等待著古鈴的下文。

古鈴還在喋喋不休的質問著:“咱們地位一樣,你我都清楚,以後只會是個和親的下場,你又不厭惡我皇兄,為何要陷害我與二殿下,弄得仇家遍地,我不信你真是蠢。”

宴瓊食指有規律的輕點著石桌,漫不經心的說:“你去過牢獄嗎?全是殺人犯的那種。”

古鈴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我去過,那寂靜的可怕,無邊無際的絕望,你知道他們沒為什麼殺人嗎?”

“為什麼?”古鈴下意識的問。

宴瓊淡定的看著古鈴,勾了勾唇說:“若是不入窮巷,沒人會這樣做吧。”

她繼續朝古鈴問:“你見過戰死沙場計程車兵家屬嗎?他們絕望的樣子,一輩子都忘不了。總有些東西比生命重要,即便是無視生死也要做到,哪怕是偏激的執念。”

古鈴凝眉看著宴瓊,她聽不懂,也不會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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