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刀洛水的能力,他還是很放心的。

這畢竟是自已上輩子的三大幹將之一,能力都是經過驗證的,這輩子也不用再考驗,直接把工作交給他就行。

雖然對方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是一個雛,可是一個擁有潛力的人,總會想辦法自已克服困難。

這就像是自已最開始招聘的尹志才和劉喜才,他們兩個的經歷,一個是理髮工,一個是廠家業務員。

現在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也做的有聲有色。

尹志才在採購部,被供應商們稱為尹扒皮,每當超市舉辦什麼促銷活動,或者是供應商們上新的時候,都要被他壓榨一番。

鐵公雞從他面前走過,他也能薅下一把毛來。

劉喜才的成長是最大的,金融街總店籌備的時候,他就在管理商品部和賣場,工作兢兢業業,是超市裡最認真負責的。

二店開業,他便被派去當店長了,營業額穩步上漲。

四店即將開業,林瓔珞也準備把這家新店再交給他來管理。

寧煜還說過,總不能摁著一隻羊猛薅,但林瓔珞卻說上輩子劉喜才管理著十幾家店都沒有問題,這才兩家店,遠沒到他的極限。

對於新成立的建築公司,這輩子走的路要規規矩矩,成就肯定沒有上輩子那般大。

他也不期望建築公司能夠給自已掙多少錢,甚至不需要攬到太多的專案,只要能夠保質保量地完成自已的工程需求就可以。

這家建築公司的主要責任就是給自已省錢。

林瓔珞說的那個出行造飛機的理論根本不對,自已最能明白這行業的貓膩,這些錢是自已彎彎腰就能撿起來的,他也沒必要留給別人。

有句話叫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做建築才是自已的專業。

超市,那是林瓔珞的專業。

林瓔珞這小東西還想給自已上課,只能說她還有點嫩!

時間轉瞬而過,一週之後,程奎帶領的工作小組,還是沒有和二拖廠領導商議出來一個合理的補償辦法。

寧煜乾脆讓這個小組解散,該幹嘛就幹嘛去。

就這點破事,還要浪費這麼長時間,他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工作小組解散了,只留下白婕有些委屈地彙報著工作。

“寧總,不是我們不盡力,而是我們實在是找不到他們廠領導,這一週的時間我們只是見了三次,還有兩次根本沒坐下來談。”

“那跟他們客氣什麼,直接讓挖機進場推了就行。”

“可是他說他們廠子還有一百多口子人,要是不把他們安置好,他們全部去信訪辦告狀。”

“那個王富貴在幹什麼?他不是街辦主任麼?”

“寧總,他叫王富強,這幾天他也跟著忙前忙後的,又是找廠領導,又是組織員工代表商談,可是效果不大!”

“你們這麼多天,總不至於,連對方的訴求都不知道吧!”

白婕有些汗顏,“關鍵是雙方談不到一處,那些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阻撓我們的進場。”

寧煜也覺得有些問題,阻撓總是要有個理由的,但對方什麼要求也不提,這就有些奇怪了。

除非......他們知道這個工作小組根本就做不了主,拖延下去能給自已造成更大的壓力。

他們想要直接跟自已來談。

畢竟,這塊地的產權已經發生了轉移,他們賴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寧煜想了一會,便說道:“你通知廠領導,跟他們說今天下午兩點,我去跟他們談,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要是不談的話以後就不再談了。”

“還有把你之前做的補償預案給我一份,我看看。”

“好的,我現在就去通知。”

白婕站起來,轉身要出去,卻被寧煜又喊住。

“你在這裡打電話,開擴音,我聽聽他們怎麼說。”

“哦!”

片刻後,寧煜就看到白婕掏出電話來,放在桌子上,撥通了王富強的電話。

結果被寧煜一把摁死。

“你有毛病吧,我讓你給廠領導打電話,你給他打電話幹什麼,他是廠領導麼?”

白婕被罵,有些畏懼地說道:“可是我沒有廠領導的電話,都是王主任在中間聯絡。”

“程奎有沒有?”

“他也沒有!”

寧煜差不多明白了這裡面的邏輯,他直接罵道:“一群廢物,老子花錢都養了些啥玩意!就算是給條狗,它也能搖搖尾巴,叫兩聲。”

“你先回去吧,我們找個時間再過去。”

結果,他就看到白婕坐在沙發上,開始抹眼淚。

寧煜訝然,我是不是對你們太好了,給你們發著工資,連罵兩句都不行麼?

我這還沒動手呢!

他還在氣頭上,不想看見對方,直接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老闆椅上坐下。

好一會,他才冷靜下來,但對方的情緒卻還沒有平復,好像是越來越委屈。

原本就是抹眼淚,現在肩膀都一聳一聳的,甚至有些哽咽,眼淚也落了一地。

寧煜只好說道:“你也別覺得委屈,我罵你是為你好,讓你長長腦子,你們好幾個人,幾天的時間,都被人玩的團團轉,難道還沒有發現端倪?”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百分之百跟這個王富強有關係,你信不信?”

“...... ......”

“好了,你別哭了,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要留個心眼,不能因為對方說話好聽,態度好就聽信對方的話。每個人的真正意圖都是隱藏起來的,這需要我們自已去找。”

“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要想得到真正的結果,要靠自已的腦子去思考,明白麼!”

“...... ......”

“再說了,我也沒說別的,你內心怎麼這麼脆弱。那以後我怎麼委任你幹更加重要的工作?”

“白婕,適可而止啊,別哭了,你以為自已是小孩子啊。這是在工作,工作過程中犯了錯,領導批評兩句難道有錯麼?”

“你沒有錯,但我哭一會難道有錯麼?你都侮辱我了,難道我不能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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