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劍道課結束後,許于飛就和源野在劍道館的門口等了會兒蘇婉芩,然後三個人一起去吃飯。

蘇婉芩還說早上的課平莉奈來了的,但是她只是自顧自地在那練劍,老師也不管她,剛才一下課她就不見了,應該是不想和他們一起吃飯。

源野卻說莉奈姐小時候其實是個很熱心腸的人,現在雖然也看著比較高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但如果你和她相處久了,她也還是很重情義的。就是她比較慢熱,也不太習慣和陌生人接觸。而且雖然差了好幾歲,但從小就有很多人把她和咲音姐比較,咲音姐畢竟年長,各方面都比莉奈姐優秀,長期飽受非議,就使她的性格變得更加冷淡了......

許于飛對此倒是無所謂,平莉奈和他又沒關係,他也不會去管別人家的閒事,她不來,他們身邊還能少一個電燈泡。

蘇婉芩聽了倒是有些同情平莉奈,她的家庭雖然“樸素”但是長輩們都很疼愛她,她沒有過這種經歷,但想想也不會好受,拿自已和大三歲的姐姐作比較,這完全沒法比嘛。

......

吃過午飯,三人還回宿舍午休了一會兒。

許于飛已經快24小時沒和蘇婉芩卿卿我我了,心裡有些蠢蠢欲動,但蘇婉芩卻嚴令禁止他“溜”上來。畢竟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宿舍,平莉奈隨時都有可能過來,萬一親親的時候被撞上了也太尷尬了。就算許于飛反應快閃回去了,但她肯定會臉紅不已,心虛得不行,還是忍忍吧,大不了週末真的出去找個地方單獨相處一下。

短暫午休過後,三人又換了一套運動服。經過源野的介紹,許于飛才知道這運動服就是他們天照學院的校服,而那個西裝樣式的,算是正裝,平時是不會穿的。

這運動服上身,許于飛感覺自已好像回到了中學生活。這和國內中小學生的校服簡直一模一樣,寬鬆得毫無美感。怎麼天照學院不學點好的,學這個,真是的。

許于飛之前還誤會這是他們倭和傳說中的“體操服”,以為女生會是那種短褲,結果源野說男女生都是一樣的。短袖、長褲、長袖外套,一年四季都這麼穿,反正氣溫低一些,他們天賦者也受得住。

下樓後,許于飛重新給蘇婉芩附加了一個“同心”,還提醒她下午是對抗練習,要小心點別受傷了。

蘇婉芩只能點點頭說她知道的,讓他自已也小心一點。明明她才是姐姐,怎麼要弟弟來提醒自已。

許于飛總感覺蘇婉芩會在下午的對抗練習中受傷,他們下午上課的武道館場館也是相鄰的,兩個內館距離不超過兩百米,如果是異獸入侵,怎麼他們大一也都能覺察到異樣。那麼多半是不會有異獸入侵了,不是天災就只有人禍了。

但蘇婉芩雖然懶,怎麼說也是名大二的水行天賦者,雖然可能要到大三才能跟上其他隊友的腳步,但對上其他天賦者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天照學院這裡也就幾個“丙”級和“丁”級天賦者還算能打,但應該還是打不過蘇婉芩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個“月讀”平莉奈了。也不知道她的實力怎麼樣......

到了武道館,許于飛發現這和他們學院的演武場差不多,一個內館裡又多個石質的擂臺,稍微高出地面一米,場邊還有觀眾席,想來他們平時實力考核也是在這進行的。

只不過這裡武道館的擂臺只有六七十米的樣子,這對他們天賦者來說不就是兩個呼吸的事嗎,地方小,他“空間閃爍”天賦的優勢也就小了很多。但這都不是事,他還是有信心和天照學院的大一“小朋友”們碰一碰的。

下午的課陳遠老師和劉昊老師都在,還有三名天照學院的老師在場。和上午的課一樣,只有十五名天賜學院的交流生和他的搭檔一起上課。許于飛本以為會給他們排進一個班級的,這樣人多還熱鬧,他也能多見識一些倭和這邊的天賦。

簡短的自我介紹後,天照學院的老師還讓同學們一一做了自我介紹,也算是有個班級的樣子了。早上劍道課,宮本老師連同學們是誰都不知道,就自顧自地上課了,不過名字也不是很重要,人齊不齊一眼就看出來了,畢竟才三十個人。

“大家好,我是天賜學院的許于飛,請多指教。”陳遠老師示意許于飛第一個上來做自我介紹,許于飛也不害羞什麼,跳上面前的擂臺簡短地說了一句就下去了。

臺下的同學們聽到“許于飛”的名字後,幾個天照學院的學生小聲地在嘀咕著什麼,“這就是那個許于飛?”“拒絕‘月讀’的男人!”“他好像還是天賜學院的個人第一,實力應該很強吧。”“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得過我們的‘須佐之男’啊。”“哼,按往年,我們三皇族的個人實力在全世界都是名列前茅的。一個大一的新生而已,我們的‘須佐之男’大人肯定能輕鬆拿下他。”

許于飛的耳力很好,臺下的竊竊私語他都能清晰地聽見,幾個坐得比較近的天照學院的同學們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屑地看著他。

他們的話其他同學包括老師也都能聽到,天照學院的老師毫不客氣地把那幾個人叫起來批評了一頓,天賜學院的同學們倒是無所謂,現在話這麼多,待會別被人打哭了就行。至於什麼“須佐之男”,同學們也都有所耳聞,但他們還是覺得許于飛會贏,許于飛沒理由不贏。

源野在許于飛下來後遞給他了一個歉意的眼神,許于飛只是淺笑了一下,微微點頭,讓他不必在意。

所有人都自我介紹完畢後,老師們讓他們繞著場館跑一百圈熱熱身先,剛才幾個話多的學生還被罰多跑一百圈。整個場館周長接近五百米,這一百圈就是五十公里,體魄一般的學生可跑不下來。

但天賜學院的同學們都是“甲”級天賦,平時還有王武老師的“重力”天賦進行“負重訓練”。現在這種簡單的跑跑步,對他們來說完全是不痛不癢。

五十公里,一個小時不到天賜學院的學生們就跑完了,而且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真的只是熱了熱身。

而天照學院的同學們就沒那麼輕鬆了,剛開始他們還能跟上自已搭檔的速度,但沒多久他們就發現,他們的搭檔的體力好像是無窮的,接近15米每秒的速度,對他們來說好像和慢跑似的,跑一下午都不會累。

幾個呼吸就從這頭跑到了那頭,又幾個呼吸自已就被套圈了?這天賜學院的學生都是怪物嗎?就差一個等級,體魄上差這麼多?他們天天練體的嗎?

由於天賜學院的同學們很快就完成了任務,而天照學院的大半學生都才跑了一半多。老師們只能叫停了他們,然後一起休息一會兒準備接下來的對抗練習。

“這些孩子們很多都是盲目自大,現在他們應該意識到差距了。”一位天照學院的老師和陳遠老師閒聊。陳遠老師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僅等級上有差距,平時訓練的差距其實更大,“重力”天賦可不是什麼爛白菜,哪裡都有的。這種能數倍甚至數十倍提升體魄鍛鍊效果的天賦,即使是他們天賜學院也就不超過一隻手的數而已。每年都只有“甲”級班的同學們能體驗到。

簡單的歇息過後,許于飛和源野就在老師的授意下上了擂臺,不出意料的,還是最強的一對先打,也是最有看頭的一對。

“對抗練習,可以使用自帶的武器,在我喊開始之前你們不能出擊,但是可以釋放天賦做好準備。將對手打出擂臺或者對方沒有還手能力即勝出,對手自已投降也一樣。禁止攻擊要害,一般的受傷,我們有櫻島老師來為你們治療。”

這天照學院的對抗練習果然和天賜學院的實力考核不太一樣,不僅是武器的攜帶方面,學院裡比賽開始前都是不能使用天賦的,以免一些召喚類提前將最難召喚的召喚獸喚出或者五行天賦者先凝聚出自已的領域了,對手上來就大逆風,這怎麼打。

而且許于飛總感覺這個“打得對方失去還手能力”有些太不近人情了。雖然他在學院也是一下送人入眠,但畢竟沒有見血不是,這裡能使用武器還要打得對方失去還手能力,這樣這個度就不太好把控了,很容易受重傷吧。

見源野已經喚出了天羽羽斬,許于飛也跟著他喚出了他的天羽羽斬。兩人手持一模一樣的的武器,周身還同樣纏繞著紫色的光芒。就是許于飛那邊要稀薄暗淡不少,畢竟才剛學的,“神力”強度不說,至少量上還是比不過人家的。

但見到許于飛也喚出一把天羽羽斬,臺下的天照學院的同學們頓時發出陣陣驚呼。“沒看錯吧?他也有天羽羽斬?”“這人也是‘須佐之男’?”“華夏什麼時候有‘須佐之男’了?”

天賜學院的同學們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們也懶得解釋,還是好好看許于飛的表演吧。

臺上的二人相對而站,絲毫沒有受到臺下的言語的影響,持劍看向對方。

隨著老師的一聲“開始”,擂臺上的兩位少年都瞬間壓低身形向前衝去。在二人即將交手時,源野將手裡的天羽羽斬高高舉起,然後利用雙臂運動的基礎力量和手之內的精細操作,讓劍在越過頭頂以前就達到最高速。隨後雙肘充分伸展、劍尖直指正上方時,再以雙手牽引住刀柄的感覺放鬆手腕,讓刀自然繼續下落。

源野雖然用的是劍,但使的卻是刀法,“北辰一刀流”,經過長距離的加速,勢大力沉的一式“切落”,直指許于飛肩膀,要是生死戰,這一刀就是砍向脖頸了,而不是偏向於手臂。

許于飛有意和源野多練一會兒,他上午的劍道課過後,感覺劍道並不是一種表演藝術,確實是有助於提升他們的戰鬥能力的。更精準的發力和肌肉的調控,可以讓他砍得更快,力量更大。那些武俠小說裡的劍招,雖然多半隻是個名頭,但也確實有一些實用的。或者說,本來就是給他們天賦者準備的。

看著眼前劈下的長劍,許于飛只能先雙手握劍,橫劍抵擋。他也不清楚源野的力量,第一次交手先試探試探。

又不是實力考核,沒必要急著結束比賽,他們來這兒本就是交流學習的。

兩劍相交,清冽的金屬聲響起。持劍的兩個人心裡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對方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許于飛橫握持劍是很不好發力的,但他還是穩穩地接住了源野的這一劍。剛剛源野還在想他要是接不住自已就收力的,沒想到自已這一劍劈落,好似斬在磐石上,許于飛握劍的手都沒抖一下,就一挑將自已的劍帶著自已挑開了。

許于飛不像源野學過真正的劍術,在挑開對手的劍時,他沒多想就乘勝追擊,一刀橫劈砍向源野的胸膛。源野也連忙調轉劍柄立於身前抵擋,用劍身側面擋住對手的劍並推開,隨後轉用擊劍術的直刺,一劍直刺許于飛的胸口。

許于飛身形一側,巧妙地避開了這一劍,隨即反手一劍,直取源野持劍的右手手臂。源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反應極快,又是一劍橫擋,兩劍再次相交,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兩人的身影在擂臺上快速穿梭,時而交錯,時而分離。每一次劍法的變化,都讓人目不暇接,每一次劍與劍的碰撞,都讓人心驚膽戰。

源野不愧為三皇族之一,想來他這些劍術刀法是花費了數年才練就的,劍招切換乾脆利落,銜接極為暢快自然。

而他的對手許于飛則是完全依靠戰鬥的本能在與他交手,許于飛的力量和速度都在源野之上,他一邊應付源野的進攻,一邊還在學習他的劍術。他不知道那些花哨的名詞,只知道源野單手持劍時,攻擊距離相對較長,單手側身的攻擊距離可以更遠。同時,單手持劍通常比雙手握劍時更加輕便靈活,可能接下來就是快速移動和突襲行動。而雙手握劍由於雙手握持,在攻擊上顯得更為穩定和有力。

許于飛在親自嘗試過後,發現單手持劍的重心通常在劍柄尾部,而雙手握劍的重心則在劍的中部。在技巧上,單手持劍可能需要更多的手腕技巧,如利用手腕的靈活有力來發動攻擊。而雙手握劍則可能涉及到更多的雙手協調技巧,以及利用雙手握持的優勢,手臂發力來發動更穩定、更有力的攻擊。

二人彷彿是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身形快速移動間,傳來數次金屬交接的聲音。兩人在擂臺上輾轉騰挪,足足對砍了十分鐘還未有人失誤被對方傷到。

幾位老師商量過後,決定十五分鐘兩人還未分出勝負就讓他們倆先下來,畢竟後面還這麼多同學還沒打呢。雖然同學們看得津津有味的,但他們也是要親自上場才能得到更好的成長。

天照學院的同學們還在驚訝這個許于飛居然能和他們的“須佐之男”打得有來有回,而且看起來兩人會是平局收場。

但天賜學院的同學們都知道許于飛的天賦,知道他現在完全是在放水,哦不對,是“放海”啊。他到現在為止好像只是開頭用了一個天賦召喚了一把和源野一樣的劍。之後就非常友好地和他,你一刀我一劍的,真想分出勝負,一個“軀體強化”強化一下軀體力量,一劍就能給源野砍飛出去。而且說不定不用他現在本就是收著力的。

許于飛一邊和源野交手,心裡好像隱隱感覺蘇婉芩那邊有些不對勁,身體上好像陸陸續續地傳來一些輕微的痛感,像是利刃劃破了肌膚,但並不嚴重,也只是四肢上受了些傷。應該是蘇婉芩那邊也在和平莉奈對戰吧,聽源野說平莉奈有一把很不錯的刀具,蘇婉芩光靠天賦打不過她應該也正常。晚上好好安慰安慰她好了,也督促她好好修煉,最好體魄的鍛鍊也不能落下。

就在老師們打算叫停擂臺上的二人時,剛交了一次手,和對手分開的二人,突然有一個人身形趔趄了一下,隨後就從擂臺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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