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自然會帶走你們,我問你,你把蒲玄子、曲螢山弄哪去了?\"趙運來撫著胸口走過來。

\"我沒見過他們。\"

\"你還撒謊,你明明來過這裡。\"

\"我為什麼要撒謊?他們兩個跟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帶走他們,你告訴為什麼。\"

張渡月皺著眉頭盯著趙運來,不得不說從表情這方面來看張渡月不像撒謊,但烏雲給了他眼神提示張渡月確實來過這裡。

難道是張渡月來的時候不是晚上?

看見張渡月不帶虛偽的耿直眼神,趙運來倏然想到一個關鍵易忽略又謎團重重的問題,他蹲下身體卻見一個黑影撲了上來。

隨著一聲尖叫,烏雲一手抓一個跳開十米遠,離張渡雪近的張渡冰已經被突然暴戾的張渡雪咬出了血淋淋的腸子。

\"怎怎怎怎麼回事?!\"張渡月緊緊拉住烏雲的褲腿雙腿止不住地發抖。

\"活人屍變,怎麼可能……\"

趙運來看著滿嘴血沫的張渡月緩緩站起身體,嘴裡半叼的腸子正拉著長長的血絲蠕動搖晃。

比起活人屍變趙運來更在意這裡怎麼會發生屍變,他從進到這大木別墅開始就沒有對這裡產生半點懷疑。

就算他眼衡為零所以誤判那蒲玄子他們呢,他們幾個人總不能同時誤判吧,怎麼可能在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

張渡雪踢開腳邊痙攣抽搐的張渡冰,張開她裂到耳邊的血盆大口衝向烏雲。

烏雲一腳踢中她的脖子,脖子竟然彈出三米遠,遠處的張渡冰用她那扭曲得像蜘蛛一樣的身體急促地撞過來。

烏雲拔開封侯刃劈向張渡冰腰部,尖銳的刺耳聲響起張渡冰拉起她的下半身與張渡雪一起跳出了窗外。

\"快去追,不能讓她們去村裡殺人!\"

趙運來大吼一聲,烏雲跳上視窗側頭看著趙運來。

\"我會保護好張渡月也會保護好我自已,放心吧快去!\"

趙運來提起捆在地上的張渡月看到烏雲頓了幾秒就離開了。

\"你倒是放開我啊,你這麼拉著我也不方便。\"

\"我們現在是在逃命,就算我是殺人犯,我也不能死在張渡月她們兩個惡人姐妹手上!\"

\"放開我,我帶你去一個安全地方,這畢竟是我家我比你熟悉,她們兩個要是追上來我熟悉路線你還得跟著我跑。\"

\"我沒有開玩笑。\"張渡月跳到趙運來眼前嚴肅道,\"她們要是追上來了,你也顧不上我吧。\"

趙運來嘆息一聲迅速地解開了張渡月身上的窗簾繩,張渡月說得沒錯,總不能出了緊急狀況他扛著張渡月跑。

張渡月踹開繩子,\"冤有頭債有主,我殺了人自然會去認罪但我不能死在她們手裡,不過也好,你那烏雲朋友會殺死她們吧。\"

\"很不錯,這可比讓她們進監獄好多了。\"

張渡月心情很愉快,她帶著趙運來繞過歪歪扭扭的走廊,冷風涼颼颼地灌進掀開她海浪般的黑髮,她笑得很愜意。

\"我是沒想到大仇居然在這一天就報完了,張立國張立祖兩個畜生剛進去監獄,就有人舉報他們一個貪腐金額巨大一個偷稅漏稅賄賂高官,真是好極了我還來不及收集證據他們就已經判刑了。\"

空蕩蕩一望不見底的走廊蕩起張渡月忽高忽低的陰森笑聲,大概是大仇得報她高興得自言自語。

趙運來閉嘴不語,張渡月的詭異笑聲讓他寒毛直豎。

沉默了半晌,趙運來問:\"你怎麼知道他們犯了這麼多錯?\"

來不及收集就說明是張渡月知道她母親的死因才開始注意,按照張家對張渡月的提防她不可能在這短短几天就知道這麼多,總不能是張老太發瘋說出來的。

張渡月停下轉頭看著趙運來,慘白的月亮只露半截懸掛在她的耳邊。

\"或許你可以幫我親口告訴那兩個畜生,呵呵是他的寶貝兒子說的。\"張渡月的臉上只有得意與蔑視。

趙運來幾乎瞬間明白張渡月與張渡橋的關係,驚詫的情緒被習以為常的無力感埋沒。

走著走著木式的房子變成透著寒氣的石砌房,四周斷斷續續響著撲通的水滴聲。

\"這裡很安全,還是外公當年修的,說是用來乘涼的,不過後面堵著一個大湖,經常漏水電線都壞了就沒什麼人來了。\"

趙運來開啟揹包拿出手電,動作間碰到了照鬼鏡,不知為何心跳聲驟然加快猶豫時,媽呀撲著翅膀飛了出來。

媽呀揉著惺忪眼睛看到前面有人,他什麼也沒說靜靜地坐在趙運來的肩膀上。

這是他和趙運來的默契,一般在安靜的現場除他倆之外只有一兩個人他們都不會說話。

溼氣沉沉的石板路腳步聲不斷,牆兩邊都擺著紅蠟燭。

明明晃晃的暗光被手電蓋過,張渡月的影子映在前方黑路上把畸形地拉著。

趙運來收回看著她影子的眼睛,\"你是怎麼讓老虎發瘋的?\"

張渡月無所謂道:\"下藥唄。\"

\"下在老虎的飯裡。\"趙運來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的顫。

\"不然呢,餵它嘴裡。\"陰森的笑聲又響了起來。

趙運來聞言身體一頓立刻反應過來腳步不敢放慢,手電依舊明晃晃地向前望著。

老虎沒有進食且它很害怕,它在怕什麼,常言動物比人類更敏銳,就像地震來臨它們的預感更快也更強烈。

老虎注意到什麼危險,而那個時間正好是張老太死亡時間,它害怕了所以發了瘋地跑。

這一切不是人為……

這不可能,趙運來馬上推翻這個荒謬的結論,可是張渡雪、張渡冰兩人毫無徵兆地屍變了啊。

趙運來壓住猛烈的心跳,輕聲地拿出照鬼鏡,對著月光直直照在張渡月身上,張渡月仍在笑,趙運來不由自主地打了冷顫。

這照鬼鏡眼衡是六十,算是十分得高,縱觀三界做到眼衡六十的人少之又少,要看見鬼只要眼衡十五,要看出鬼上身卻翻了倍。

但最難看出的要數鬼上人中人。

趙運來封住媽呀險些叫出聲的嘴巴,張渡月微聳的小腹,裡面跳動小小的肉團正被一個紅衣娃娃當球一樣雙手雙腳死死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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