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玄子嘿嘿:"好爽啊,感覺全身被洗滌過一樣。"

趙運來痴痴:"是啊,爽得好像我踩在軟軟的白雲上。"

"錢?"趙運來指著他們丟下的上衣上面堆滿了紅票子,"好多錢,好多好多!"

"是我們鋤地得到的錢!"蒲玄子得意道。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反正他就想這樣說,看到錢的那一刻,話就野馬脫韁了,擋都擋不住。

蒲玄子:"吃肉洽!"

趙運來:"喝酒洽!"

倆人捧著大把的鈔票勾肩搭背去找高階飯店,一側目高階飯店就在眼前,倆人相視哈哈大笑,邊走邊甩錢豪氣大步跨進豪華飯店。

*

一條安靜的小道,兩個醉鬼咋咋呼呼酒言酒語。

"今天好快樂啊,從來都沒這麼快樂過,蕪湖蕪湖蕪湖⁓嘿嘿嘿⁓"

趙運來醉迷迷地拉回往荒田裡跑的蒲玄子,"爽爽爽!爽極了!勞動人民最光榮!"

"婷婷她們都結婚了,恩愛的很,老夫老妻還在飯店如膠似漆,啊啊啊!我羨慕!我也要結婚,我要兒子我要女兒!"

"我也要結婚,我要孩子!現在!馬上!"趙運來眯眼急得在地上直跺腳。

"睡哪啊?嘿!有大房子!"

倆人不二不說直接推開別墅大門,鞋子一踹,蛙跳趴在大軟床呼呼大睡。

半夜趙運來極其不舒服,掙扎著醒了,他往下身摸了一把。

臥槽,一邊潮黏……

好想結婚啊,好想生孩子,好想……媽的!

趙運來跑出別墅,跳進橋下一條冷河裡,冷得他全身失去知覺,鼻子流出大把鼻血,他也無心管。

驟然聽見狗叫聲,抬頭一看,蒲玄子像瘋狗一樣手腳並用地往森林裡跑。

沒多久,冷河迎來第二位賓客。

趙運來無力地看著全身是傷的蒲玄子在河裡瑟瑟發抖:

"你對自己身體也太差了吧,靠自殘來發洩慾望。"

蒲玄子扣開傷口,讓冷水流過血肉來保持冷靜,"我沒毅力你好,單泡……在河裡就行。"

趙運來勉強保持清醒,他不是比蒲玄子毅力好,他是沒有結婚生孩子這個打算,所以壓在他身上的力度會小些。

就這樣兩位在河裡待了一整夜,早上顫顫巍巍去鋤地。

沒有辦法,就想鋤地,控制不住地拿起鋤頭,鋤了就停不下,鋤完身體變得無比清爽。

晚上照常去飯店,點了最喜歡的飯菜,張開血盆大口風捲殘雲起來。

吃完再抬眼時,倆人身邊都站著一位綽約多姿的無臉女人。

她們一人拉起一位,往昨天的別墅走,抵達時,一座別墅已經變成兩座。

趙運來鬼使神差跟著她們,聽話極了,他腦子動不了,心理活動也消失了,只剩一個被慾望纏身的畜生。

蒲玄子也是如此,他甚至眼睛都閉上了,靠在無臉女人的大胸上。

再抬眸,他們已經移到紅豔奢靡的房間,女人正在為他寬衣解帶。

趙運來急得眼淚直掉,這一做,鬼知道著會了什麼道,怕是永遠回不了頭。

他動了動牙,好在這點力氣還有。

花掉所剩無多的力氣重重咬在舌尖,鮮血很給力,瞬間口齒盈滿血液,快速流淌全身。

那女人似乎感受到趙運來的異變,加快了速度。

趙運來狠推他一把提上褲子就跑,找到蒲玄子時,他正哼哼唧唧地靠在無臉女人身上泡溫泉。

趙運來跑過去,二話不說狂扇蒲玄子幾巴掌,不管不顧地拉上裸體蒲玄子疾跑。

他手速極快地將蒲玄子捆死在大樹上,不管蒲玄子目眥盡裂的猙獰嘶吼。

腳底生火地跳進河裡,搬起塊大石頭,往頭上使勁使勁砸。

砸暈了,他舒服了。

就這樣,他們過上了白天鋤地,晚上泡河捆樹的冰火兩重天的痛苦生活。

趙運來不知道他們這樣不對,他們無法往那方面想,腦子轉不到那邊去。

唯一能做的是盡力不做除鋤地更出格的事,鋤地他們已經戒不了了。

挖地少了那麼一會,倆人跟摧心剖肝似的差點疼死在泥田裡。

鋤完地的爽感一次一次淹沒他們的感官,這樣日子是他們所期望的,他們享受於此。

幾天後,他倆不想結婚了,想要孫子孫女了。

實在受不了,倆人綁架了一個小男孩,逼他喊這兩個無賴爺爺、外公,男孩瞬間長大變成一個肌肉猛男,將他們狠揍了一頓。

趙運來蒲玄子不是傻逼,知道怎麼取悅自己,很快他倆開啟互喊爺爺、外公的相處模式。

還真別說,這一聲爺爺下去,一聲外公下去。

別提有多舒爽了,跟鋤田一樣爽。

慢慢的,趙運來他們也不想種地了,只想兒孫繞膝,被供奉著,享受天倫之樂,甚至有了要進棺材的衝動。

他們一直這樣渾渾噩噩過著日子,直到有一天驚奇地發現婷婷三姐妹已經壽終正寢死了。

趙運來、蒲玄子去悼念三姐妹。

三姐妹和她們丈夫們嘴角掛著笑永久安睡在棺材裡。

這讓趙運來汗毛豎起,當他回過神來,其實老李頭早死了,按照他們和婷婷相似的年紀和人生情況的進展下。

他們很快也要死了。

可是……死了好,死了妙。

他們早想死了,看看婷婷死的時候笑得多開心啊。

一天他們在河邊聊天,選擇要什麼樣式的棺材,要帶走什麼東西,然後去大采購。

趙運來笑呵呵,餘光瞥見河面倒映出的人影。

那是個滿頭白髮、佈滿皺紋和老年斑枯槁醜臉。

趙運來一張嘴,河裡人影露出一嘴長短不一的黃鏽牙,門牙都脫落了,冷風颼颼地灌。

趙運來早已淚流滿面,倏然雙手蓋住枯臉撕心裂肺地大喊起來。

蒲玄子像是沒看見精神崩潰的趙運來,仍自言自語討論棺材,乾枯的粗手一摸頭,大把白髮像蒲公英一樣隨風而落。

趙運來鬆開雙手繼續在河邊直面年邁的自己。

"趙運來……你才21啊,怎麼成這樣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真的。"

"好痛苦怎麼辦,都是幻想……是幻想……"

悲痛的縫隙間,瞧見河裡的影子正以肉眼的速度年輕化,面板變得緊繃有彈性,色斑消失殆盡。

從八十到六十……四十,還在年輕!

趙運來大喜,繼續喚醒自己,甩起了巴掌,他發現只要說自己不快樂總是會年輕的特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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