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一會後,月璇她們就又接著跑。

但還是被趙博年帶人把他們給攔住了,趙博年他們和和月璇三個對峙而望。

趙博年當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但是這事若是傳到月家耳朵裡,終歸是件麻煩事。如今他趙家和長闕宮聯姻這事迫在眉睫,不能再節外生枝,所以只能親自來了。還好月璇他們忙著趕路,並沒有掩蓋痕跡,所以他們才順著痕跡能這麼快追上來。

趙博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三個,一副施恩的口吻說“跟我回去,我饒你們不死!”

眼看著逃不過去了,月璇也一副高高在上的看著他,說“我給你個機會,放了我們,我當昨天的事沒發生過,也不再追究。若是你再執意要抓我們,就不怕得罪江南月家嗎?月家可是與雲南王府是親家,你就不怕雲南王帶兵踏平你趙家?”

說狠話誰不會說,反正到了這個地步,彼此之間也不會放過彼此,只能圖窮匕見了。

月璇她們姐妹三個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都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所以她們才能成為姐妹,彼此相依相扶多年。

既然談不攏那就戰吧,只要訊息沒傳出去,能有什麼事。趙博年略一思索,揮手下令“抓活口。”

護衛們一擁而上,月璇和紫兒也迎上去對敵。

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還有一個李長貴拖後腿,月璇和紫兒很快就落敗了。

趙博年把月璇和紫兒、李長貴他們三個綁在了馬後面,用繩子拖著他們三個走,讓他們精疲力盡,不再有精力想著逃跑。

等回到趙家後月璇她們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狼狽不堪。又被關進柴房,趙博年又加重了層層守衛,這次怕是插翅也難逃了。

晚上,趙嫣然與趙博年坐在坐飯桌上,忙碌了一天,他們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吃一頓飯了。

趙博年對趙嫣然說,“你讓她替嫁的事不成,她是月家的人,月家和雲南王府是秦晉之好,若是被江家的人知道此事,只怕我們趙家要遭受滅頂之災。還好這次速度快,把雲福客棧的人都控制住了,不讓他們外傳。”

趙嫣然看著她父親想打退堂鼓,但是她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父親你何苦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趙家在朝中也不是沒有靠山,再說了我們這是雲州,我們是雲州首富,就連縣令知府都要對我們三分薄面。又靠近臨淄王的封地,雲南王府再怎麼樣,也不能帶兵跑到這裡來撒野,就算他戰功赫赫,可他不姓白呀。而我們的臨淄王可是宗室子弟,皇帝的親兄弟,他要真敢來的話,只怕皇帝陛下也容不下他了。還是難道你希望女兒嫁給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

趙博年有點不贊同,“可這長闕宮的人也不是傻子,能混騙過去嗎?”

看著她的父親趙博年被她說的話有所意動,趙嫣然繼續再接再厲,可憐巴巴地說

“可父親你想一下,若是告訴長闕宮的人,這位姑娘是你從小養在外面的女兒,然後接她回家時,沒想到她野性難馴,對你懷恨在心,才會忤逆你,你才對她施以管教,準備關個幾天等她聽話了,再把她嫁到長闕宮,你就能夠得到長闕宮的支援,這個姑娘長得這麼好看,一定能得長闕宮宮主的歡心,而我也不用再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可是這姑娘性情剛烈,只怕不會同意。”趙博年還是有點擔心。

“這倒也不怕,要知道她們要是不管李掌櫃,早就能逃走了,可她們並沒有,女兒家的心腸軟,重情義。只要把那兩個人掌控我們手中,不怕她不聽話。”

聽到這裡趙博年已經同意了八分,這事也不是不能做。

月璇躺在草垛上,有點生無可戀的樣子,她實在是太餓了。這趙家父女到底做什麼,至少也要給她們東西吃啊,要不然餓死了怎麼辦,到時候他們所有的謀算都要落空了。

出師未捷身先死,沒想到她堂堂的江南八家之一的月家小姐,最後居然要當一個餓死鬼。

沒有人開口說話,只能聽見大家的呼吸聲,為了節省體力他們都在閉目養神,最重要的是其他兩個人也餓啊。

李掌櫃算是他們中勉強有個人樣的吧,月璇和紫兒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的話到處都是,都成了紅衣了。

還好那些傷並不致命,要不然只怕現在就要死了。

李掌櫃歉疚地想著,是他連累了兩位姑娘,都是他自己識人不明所帶來災難的,沒想到趙家這麼霸道,自己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可如今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再逃出去,可是現在趙家只怕萬分戒備,想要再逃,難。只能等了。

他們這時的柴房寂靜無聲,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一群人過來,領頭的是個姑娘,好像是昨天在趙嫣然身邊的丫鬟,指著月璇說,“把她帶走。”

紫兒聽到動靜,立馬起身護在月璇前面,可是並沒有什麼用,被別人一把推在了地上。

紫兒倒在地上看向月璇,還欲起身,月璇對著她搖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自己不會有事。

很快月璇就被帶進了一間廂房裡,這個房間陳設非常簡單,跟富麗堂皇的趙府還真有點格格不入。

他們把月璇帶到這裡,找人給她梳洗,還給她上藥治傷,給月璇上的藥,用的居然是縹緲閣的碧痕膏,碧痕膏能很快癒合傷口,是去疤靈藥,價格昂貴。

月璇看著,隨即明白趙氏父女,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做,所以才會對自己這麼好,那麼紫兒和李掌櫃就是用來威脅自己的。要是以前有人對月璇這樣,她肯定是不幹了。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任由那些婢女對自己“上下其手”。

很快那些婢女給月璇梳洗好,上好了藥又給她換乾淨衣服,換好後月璇已經在床上很快的睡著了。她實在是太累了,反正已經知道她們現在是安全的了,有什麼事也只能明天才能做。

翌日清晨,月璇她這一晚上睡得並不安穩,甦醒後都有點人在夢中的迷離感。

一想起昨天的事了,立馬驚坐起來,沒想到扯痛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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