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悅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童心讓人把兩人都趕了出去,收割了他們名下所有的資產,再拉了一個橫幅,讓所有人都看清他們是什麼關係,一家子都是社會所不容的敗類,可讓人看足了熱鬧。

何成明的臉被人打得啪啪作響,他何時被人這麼唾罵過。

他想打電話讓周望教訓童心,可週望卻告訴他:“不不可能,童心不是童心,她剛剛,她剛剛在我面前燒燬了。”

何成明氣急敗壞,“你TM說什麼,她不是童心,那我面前的是……誰!”

他看向童心離開的方向,童心坐在車裡,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變成了童九歌淒厲而死時的模樣,何成明手中的手機掉落在地。

……

給何蘇蘇他們添了一圈堵,九歌從紙人的身體裡鑽了出來,偽裝成小孩子可真是個技術活。

她吸收了從周寶兒那裡奪來的一部分氣運,感覺靈魂都輕鬆了許多。

她幻化成童九歌的模樣來到童心身邊,哪知童心一看到她就哭了起來,“媽媽,我要媽媽,你不是媽媽。”

九歌:“……”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她起身就走,童心跟在她身後,“我媽媽去哪了,她什麼時候回來。”

九歌停下腳步,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她媽媽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來福,滾出來照顧她,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九歌再次來到了周家,經歷過童心的事,這一家子都十分害怕,各種符紙掛滿了房間。

“怎麼辦,是童九歌那個賤人回來復仇了,那群禿驢竟然騙我們,她根本就沒被消滅。”

周望陰狠地道:“還能怎麼辦,她要敢來,我們就再殺她一次。”

為了保險起見,何蘇蘇還叫來了魏修臣陪她,周望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同意了,這可氣壞了柳丹,憑什麼她和周望在一起的時候這個女人要死要活的,她現在公然把別的男人帶回來,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就在他們一行人防備九歌的時候,九歌開始了自已的動作,她讓幾人把內心的慾望都發洩出來。

看著如同野獸一樣的幾人,九歌輕輕地來,又輕輕的走,而這一切,九歌都讓周寶兒看在眼裡。

周寶兒捂住自已的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她終於怕了,她也明白這個女人說的報仇是什麼意思了,她不是不知道自已父母對童家所做的一切,但那些都不重要,誰讓他們無知懦弱呢。

戰場都要決勝負,他們也一樣,只是他們技高一籌,獲得了最後的勝利罷了。

可現在她不這麼想了,她只希望她能看在自已還是一個孩子的份上放過她。

“我沒做過傷害你們的事,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九歌靠近她:“放過你,周寶兒,你不會以為重生的只有你一個吧。”

周寶兒身子發顫,瞳孔瞪得滾圓,“我我不是,殺她的不是我,況且那都是前世的事了,我現在只是個孩子,你也有孩子,你總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吧。”

九歌冷笑,有些孩子天生就不應該降生,別管他是不是小孩,小孩的惡才更純粹,他們不用付出代價,甚至還以此為炫耀的資本,他們多活一秒都是對這個世界的不公。

九歌往她體內打了兩顆鋼針,時候到了,她的懲罰自然也就來了。

……

翌日,周家家宅內發生驚天動地的混亂,何蘇蘇和魏修臣在一起,周望和高悅在一起,何成明和柳丹。

場面極其混亂,周望看著和何蘇蘇相擁在一起的魏修臣,目眥欲裂,“畜生,你TM動我的女人。”

何成明撲到周望身上,同樣咬牙切齒,“你TM才是畜生,那是你岳母啊。”

高悅一巴掌一巴掌扇到柳丹臉上:“賤人,你是沒見過男人嗎,你怎麼不去賣啊!”

結果她被柳丹和何成明按在地上暴打,“你不賤嗎,不賤當了別人幾十年的小三,你們一家子都是賤貨,沒有一個根是正的。”

何蘇蘇腦袋懵懵的,她捂著頭,不敢相信眼前亂糟糟的一幕是真的,自已的丈夫和自已的媽媽那樣,還有那個賤人,她怎麼敢啊。

“啊啊啊!!!”何蘇蘇受不了了,她的目光赤紅,隨手拿起一個東西就往柳丹腦袋上砸去。

柳丹停下了手,回過頭,腦門上又多了一個血洞,何蘇蘇舉著鐵錘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腦袋上,“賤人,你給我去死吧!”

柳丹倒在了血泊中,其他人終於安靜了下來。

何蘇蘇無力的癱軟在地,周望還想過去扶她,卻被她狠狠開啟:“你別碰我!”

高悅不知如何應對這一切,何成明在氣頭上又狠狠給了她幾耳光,“蕩婦!”

柳丹沒了氣息,所有人都不想把事情鬧大,反正柳丹一直是局外人,他們也沒有為她討回公道的想法。

幾人默契的幫著何蘇蘇收拾殘局,他們把柳丹的身體扔到了後山一個廢洞裡,誰也沒提今天的事,但他們現在互相都是仇人。

待他們走後,柳丹緩緩睜開了眼,看到身旁有一道身影,她啞著聲音呼救,“救我,幫我……報警……求你,何蘇蘇……賤人,害我!”

身影覆蓋在她頭頂上,柳丹呼吸都急促起來,“童,童九歌!”

她感到害怕,但又不想放過這次求生機會,想要伸手拉住她,“救我!”

九歌笑嘻嘻道:“賤不賤啊,好心好意和你交朋友,你卻在背後背刺我,活該你有這種結局。”

柳丹後悔了,想她當初在童九歌身邊,可謂是呼風喚雨,但她偏偏不知足,她嫉妒童九歌所擁有的一切,即使知道她身邊人心懷不軌,她依舊選擇了背刺她。

不僅讓她的女兒被綁架,阻攔她收集證據,還一直監視她,導致她所有的計劃都暴露在其他人眼裡,害她枉死,可她後悔了。

她大口呼吸著,“救我!”

九歌用樹枝戳起一隻蜈蚣,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塞進她嘴裡,“救你,你也配。”

柳丹痛苦的掙扎著,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兩腿一蹬,徹底沒了呼吸。

九歌拍了拍手,“晦氣玩意。”

她抓住了柳丹的靈魂,直接一把火給她燒了,這種能在背後隨時捅你一刀的禍害就沒必要投胎了,還能給地府減輕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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