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庫房還有原主的嫁妝,她一腳踹開了庫房,這才看到還沒成親一個月,她的嫁妝已經被用了七七八八了。

她又開始發瘋,“畜生!你們一家都是畜生,這才多長時間,你們就把我的嫁妝花了那麼多,敢情你們一家都沒把我們當人看,謀財又害命,我和你們拼了!”

衛家人又氣又怕,“顧顧九歌,你不要做傻事啊。”

九歌把庫房值錢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又一把火燒了庫房。

又像一個瘋子一樣舉著火把衝了出去,“燒死你們,畜生,賤人,都去死!”

她瘋瘋癲癲跑回家,這下所有人都認為衛家罪大惡極,生生把一個正常人給逼瘋了,至於衛家的損失,沒人在意,他們再敢冒出頭,一定會被人們給噴死。

大臣們聯名上奏,要求取消衛辭的將軍頭銜,還有對將軍府的一切封賞,他枉顧軍紀,臨陣脫逃,罪大惡極,應該儘快抓回來斬首示眾。

還有蘭如霜,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皇室子女,她現在做出這種禍國殃民的事,同樣應該處於極刑,縱觀歷史還沒有那個國家出現這麼昏庸的人,他們更應該吸取教訓。

皇帝也被大臣的進言搞得頭昏腦漲,他也沒想到蘭如霜會做出這種事,她要走就走,怎麼還被人發現了,他現在若真要保她,大臣不同意,百姓不同意,還可能讓他背上罵名,而且也沒人站在他這一邊。

蕭穆風看出皇帝的為難,他就知道父皇一定是捨不得霜兒的。

他道:“父皇,霜兒天性單純善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她還沒有找到,不如等找到她再下定論。”

皇帝剛想同意他的觀點,大臣說什麼都不同意,多留他們一天都不足以平民憤,朝堂上再次起了爭執。

這可把蕭穆風氣壞了,在他眼裡,這些人都在逼他,都在逼蘭如霜去死,任何傷害他的霜兒的人都是壞人,他在心裡暗暗發誓,等有一天他大權在握,他一定把這些阻礙他們的人都殺了。

許是大臣的據理力爭,皇帝終於降下聖旨,剝奪了蘭如霜的公主封號,待找到她時會被送往寺廟清修。

衛辭的將軍封號也被剝奪,現在各地都在全力搜尋他的身影,要是找到他,他的項上人頭鐵定保不住了。

衛家御賜的牌匾也被撤下,衛母的誥命夫人頭銜也沒了,皇帝沒有殺他們,是因為衛老將軍曾經也是梁國大將,他如今也算是開恩。

但是他們家三代都不能再為官入仕了,衛辭的妹妹剛定了親事,也被別人以衛家不忠不義為由退了婚事。

衛辭的弟弟也被趕出了學堂,曾經和他交好的世家子弟都紛紛和他劃清了界限,兩人回到家,家裡一派愁雲慘淡,偌大的衛府,如今只能靠衛母一個人支撐,好在皇帝沒有趕盡殺絕,她還有一些嫁妝鋪子還是能維持衛府的執行的。

可這和以前的將軍府還是有很大差距,衛柔和衛川沒有怪他們的哥跑了,反而是怪九歌把事情鬧大,連累了將軍府。

兩人馬不停蹄就來找九歌,要給她一個教訓。

衛柔氣哼哼道:“都是你這個破落戶,你嫁到將軍府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你怎麼可以害我們到如此地步。”

衛川挽起了袖子,“都是你這個婊子,我們家現在都被罵的抬不起頭來,我哥不在了,你就去為他陪葬吧。”

原主前世因為衛辭的無故失蹤,還有一口天大的黑鍋壓在顧家頭上,所有人都罵他們害死了將軍,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百姓,不僅顧南亭覺得是自已的錯,原主也被愧疚淹沒。

她為了彌補過錯,盡心盡力照顧衛家一大家子,可衛家人絲毫不領情,動輒就對原主侮辱打罵,丫鬟僕人對她頤指氣使,他們都怪原主的哥哥害死了衛辭,她必須給他們贖罪,所以原主任勞任怨。

她照顧尖酸刻薄,動不動就對她用家法的的婆母,刁鑽野蠻的小姑子。遊手好閒,沒事就闖禍的衛川,她被磋磨得不成人樣,依舊把衛府打理得井井有條。

衛柔被她教導得端莊有方,她好高騖遠,原主就為她找了一個有錢有勢的世家子弟為夫,衛川每次闖禍都是她親自上門道歉,用自已的嫁妝賠了人家,才堵住悠悠眾口。

可在衛辭回來後,她是罪人,是下堂妻,最後在痛苦中被一刀斃命。

這家人自私自利的刻薄到骨子裡,既然他們送上門來,九歌自然也不會放過。

她拿出鐵錘,一錘子下去,衛川的腦袋就開了花,衛柔尖叫著撲了上來,九歌一把拽過她的手按在牆上,一錘子下去,她的手指頭都斷了。

“啊啊啊!!!”

衛柔的慘叫聲不斷,九歌聽了十分悅耳,“叫,再叫大聲點,我就喜歡你痛苦的搖尾乞憐的模樣。”

這話是原主被貶為妾室時她說過的話,為了得到蘭如霜更多的賞賜,他們以折磨原主為樂,任憑原主怎麼求饒都不放過她。

還有蘭如霜那個小畜生覺得原主佔了他母親的位置,可勁的折磨她,在蘭如霜攀上太子後,他完全把這些事拋之腦後,完全不在意被他折磨的原主會有多痛苦。

現在衛柔也向她求饒,九歌同樣沒放過他們,最後兩人是滿身鮮血的哭著爬出巷口的。

眼看火再燒不到顧家身上,九歌就打算讓顧南亭醒過來,只是在趕去顧家的路上,她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望著爬牆的小胖子,好奇的問道:“小胖子,你幹嘛呢!”

被叫小胖子的蕭允子身子一僵,耳朵紅彤彤的,道:“我叫蕭允之,不叫小胖子。”

九歌點頭:“知道了,小胖子,所以你爬牆幹嘛。”

“……”

蕭允之被她問得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他紅著臉,磕磕巴巴道:“我我就是來問問你,當初的話,你還說話算數嗎。”

九歌想起自已搶他馬的事,點頭:“算啊,怎麼不算,你現在就要嗎。”

蕭允之說胖也不胖,說瘦也不瘦,但不難看出他還是有點姿色的,所以這樣的身材在他身上,怎麼看都不違和,相反還有一種福娃娃的既視感,他小鹿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可以嗎。”

九歌把他提溜下了後院,拍了拍手道:“走吧。”

蕭允之揣著手跟在她身後,目光看向前方,滿是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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