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局,九歌就看到那噁心的一家人。

蘇茉莉靠在沈燕西懷裡,臉上還殘留著九歌在精神病院揍她留下的疤痕,她仇視著九歌,嬌滴滴道:“沈哥,我臉上的傷就是她打的,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沈燕西厭惡的看向九歌,“蘇九歌,你還真是死不悔改,你敢欺負莉莉,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蘇河看著人高馬大,氣度不凡,但眼冒兇光,“你這個逆女!從小到大一直欺負茉莉,搶她男朋友就算了,連你親舅舅都不放過,現在還想害我們一家人,我怎麼養出你這麼歹毒的女兒。”

看到這些人的嘴臉,九歌可不想和他們瞎逼逼,說了他們能有一萬種方法反駁你。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她在空中螺旋昇天,然後拿出準備好的厚底老爹鞋扇他們臉上。

“哦豁我打打打打,打死你們這群賤人!!打打打!”

“啊啊啊啊!!我的臉!”

九歌拿著鞋子不停的扇他們臉上,蘇茉莉感覺自已眼冒金星,可她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九歌還打爛了沈燕西的嘴,“就你TM能逼逼,這個臭婊子當時算計我和你在一張床上是我莫大的恥辱,你也不看看自已什麼鳥樣,老孃要啥有啥,看得上你這個雞公,你這種人就是去做鴨,人家都嫌棄你菜,和這個見不得光的小三的女兒倒是天生一對。”

沈燕西牙齒被打掉,他無能狂怒,捧著自已的牙痛呼:“我爹鴨,雞人!!”

蘇河還有姚小三也被九歌按在地上暴揍,“兩個不要臉的賤貨,天底下就沒有你們這麼賤的人,你看不上我母親,你倒是當初別來吃軟飯啊,又當又立的賤男人。”

當初蘇河創業,為了走捷徑,他追求了原主母親尋求幫助,或許當初是有那麼一點愛,可遠沒有蘇河的自尊心重。

創業時趙清是他成功路上的貴人,發達時就一切都是靠他自已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

他否定了趙清的付出,趙家的幫助。還在外面找小三,原主母親剛死他就帶著小三登堂入室,真是夠噁心的。

幾人被打得老慘了,最後還是姍姍來遲的警察解救了他們。

蘇河殺人的目光落在九歌身上:“殺了她,她就是個殺人犯,我要報警,現在重新把她抓起來。”

警察對於這起案件也有疑惑,畢竟當初蘇河寧願讓她去精神病院都不讓她去坐牢,警察都覺得奇怪,現在接到九歌和趙家的報案,他們也有所懷疑。

畢竟這些年謀財害命的新聞可不少,尤其是這種道德有缺陷的人,他們很難不懷疑其中的秘密。

警察道:“行了,她是不是殺人犯我們自會調查,現在你們的矛盾,畢竟是一家人,你們自已調解。”

蘇河憤怒:“誰跟這個逆女是一家人,我們不調解,把她抓起來。”

九歌不屑一笑:“看到了嗎,這個孽畜,連自已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他會放過我舅舅,當初就是他們謀財害命,只是恰巧被我看到了,他們就要置我於死地。”

“警察同志,你們可得好好查查,他們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命案,尤其是我母親,她死得冤啊,這不要臉的小三還好意思來參加她的葬禮,沒天理啊。”

蘇河和姚曉珊都有些站立不穩,“你別瞎說,她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九歌:“誰知道呢,畢竟你們都是一群畜生,什麼事幹不出來。”

警方把所有人都衝傳喚過去調查,和九歌預想的一樣,蘇家人一口咬定是九歌害人,但他們都是一家人,警方懷疑他們有串供的嫌疑,所以他們的證據不成立。

至於九歌,原主當時看到了,但她沒有證據,而且事發時,蘇河已經把監控和證據都毀掉了,她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他們就是兇手,現在唯一的關鍵就是讓趙闊醒過來,要麼就是她找到新的證據。

經歷過這麼一鬧,他們雙方都無法給自已定罪,趙外公也垂頭喪氣,“難道我的兒子就白白受傷了嗎。”

九歌安慰他:“外公,你別擔心,法律治不了他們,但是我能。”

為了給蘇河添堵,九歌舉報了他故意傷害她,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讓她精神上受到不小打擊。

蘇河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他眼睛瞪得像牛眼睛,“賤人,你把我打成這樣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舉報我。”

九歌:“那都是你活該,你犯賤,你就該打,我還不是被你逼的,我現在可是有精神病院的證明,警方也管不了我,但你讓我精神受到傷害,你必須受到懲罰。”

警方確實拿九歌沒辦法,但蘇河的事可是證據確鑿,他就這麼被行政拘留了十五天。

蘇茉莉和姚曉珊怨毒的看著她,“賤人,你連自已的親生父親都不放過,你怎麼這麼惡毒,難怪爸爸不喜歡你。”

趙外公上去理論:“九兒不稀罕他的喜歡,我們會給她全部的愛。”

九歌感動,然後朝兩人左右開弓,給了她們好幾個大比逗,“誰稀罕畜生的愛,你們蛇鼠一窩,惺惺相惜,我TM還嫌惡心呢!”

蘇茉莉母女被打得鼻青臉腫,偏偏九歌還跟著她們到了蘇家。

蘇茉莉怨恨道:“賤人,你還想幹什麼!”

九歌一腳踹飛她:“幹什麼,這是我家,我媽打下的江山,你們要是識趣就自已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姚曉珊氣急:“你媽早死了,現在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該滾的是你。”

九歌找到一根皮膠的電線,繞在了手上,狠狠甩了過去,她露出的胳膊上一瞬間就顯露成人拇指粗細的傷痕。

姚曉珊發出殺豬般的尖叫,眼淚都出來了:“賤人!你怎麼敢!”

“我怎麼不敢,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噩夢。”

說著她拿著電線無差別攻擊兩人,兩人痛得抽氣,連哭的聲音都嘶啞了。

但九歌沒有一點手軟,當初她們說原主欺負她們,蘇河那個畜生為了懲罰她,就是這麼抽她的,原主沒了母親,顧戀著那一點幻想的愛,生生忍下了這種痛苦,她現在身上都還殘留著鞭傷。

現在,她也要體驗一下當初原主承受的痛苦。

兩人本就被九歌暴打了一頓,現在又添新傷,當晚就發起了高燒,九歌可不會管她們的死活。

讓她們生不如死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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