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歸生氣,但還得想辦法出去將十七身上的信件拿回來,可眼下自己的行動受限,哪也去不了。雖然對夜瑾成那個混蛋有些失望,但自己的有意隱瞞也是不想讓他多想,顯然自己也有錯,可問題是他也沒做什麼逾矩的事,如今之策首先得先向他服個軟。就這樣,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夜深,夜瑾成輕輕推開房門,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兒,眼角微紅,還殘留著淚痕。自己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想想自己今天的行為的確有些衝動莽撞,便將沈長虞身上的手銬腳鐐一一解開。沈長虞被夜瑾成的動作驚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是夜瑾成。

他側過身子對著夜瑾成說道:“你來幹什麼?”夜瑾成沒有說話,沈長虞就知道這個悶葫蘆開不了口,他又繼續喃喃道:“夜深了,要睡就睡,不睡就請記得給我帶上門。”夜瑾成著實被眼前的人逗笑了,但給了臺階,他哪有順著不下的道理。便迅速的脫下衣衫,躺在了沈長虞的身邊。兩人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一晚。

次日,沈長虞想出門去找十七,卻被門口的兩個影衛攔住,沈長虞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放我出去。”其中一個影衛回答道:“夫人,影主大人說了,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放您出來。”沈長虞簡直要被夜瑾成的操作氣瘋了,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他夜瑾成隨意擺弄的私人物品。只見他對其中的一個影衛說道:“我肚子餓了,你去廚房拿一些吃的東西給我墊墊肚子吧!”兩個影衛對視了一眼,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其中一個人便離開了。

沈長虞對著剩下的一個影衛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只見他打著手勢,慢慢向影衛靠近,想要和他說著什麼,這麼近的距離讓影衛有點不知所措。忽然,沈長虞乾淨利落的一掌劈了下去 ,影衛暈倒了。他看了看四周還沒來人,就立馬奔向了十七的房間。十七此時正在換藥,被沈長虞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

但想到自己還裸露著上半身,立刻拉了拉床上的被子蓋住,頓時臉色爆紅的詢問道:“夫人,你來幹什麼?”沈長虞知道自己逃出來不久便會被發現,直接叫十七讓他把信件交給自己,並且還借了一些錢。十七被他的這一頓操作給弄迷糊了,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沈長虞簡單的對著十七道了謝,便匆忙的離開了。

沈長虞前腳剛走,十三就急匆匆的跑過來詢問他:“有沒有見到夫人?”十七老實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十三頓感不妙,對著十七幽怨的說道:“完了,要被影主大人知道了,還不得翻了天。”十七算是弄明白了,原來夫人找自己借錢,是為了又要逃出去。夫人,還真是不令人省心啊。十七暗暗的想著。

十三沒空搭理反應慢半拍的十七,只見他立馬召集了兩個小隊,準備去將沈長虞帶回來。沈長虞剛踏出影衛營,就看到十三帶著人出來了,他急忙躲在了牆角後面,見他們走遠了,才快速的離開。他悄悄來到了一家裁縫店,隨便挑了一件普通的衣服,將自己的衣服換下。店鋪的掌櫃看了他衣服的布料,驚訝的說道:“公子啊,你這衣服可是上好的蜀錦製成,你確定要換嘛!”沈長虞本就對衣服不太在意,只見他又掃視了一圈,在店鋪的最裡邊,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斗笠,他將斗笠取了下來,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對著掌櫃說道:“對,我還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不用找了。”

沈長虞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時不時還要躲避前來抓自己的人,他思索著,要去哪裡呢。去客棧,太容易被人發現,而且以夜瑾成的勢力,一天搜遍不成問題,看來如今之策,只能再去那個他討厭的地方了—萬花樓。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沈長虞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直接給了老鴇幾兩銀子,讓他去給他開一間房,隨後又給了幾兩,說要在這裡住小半個月。老鴇樂呵呵的接過銀子,將他帶到了一間客房。

本來老鴇還要熱血的給他叫幾個姑娘,卻被沈長虞一一拒絕,老鴇表示不理解但支援,只見她關上門喃喃道:“來這地方,不找樂子,反而當成了客棧,真是奇怪。”恰好被路過的顧清辭聽見,他停下來攔住了老鴇,對她詢問道:“是哪個房間的客人?”見背後的老闆問話,老鴇急忙的說道:“老闆,是那個普通客房三字號的客人。”

顧清辭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了句:“還真是位有趣的客人呢,待會兒我去會會。”老鴇將他帶到了門口,沈長虞察覺到外面有人,立馬警惕了起來,剛一進門,就將闖入者反手扣了起來,底下的人哀求道:“公子抱歉啊,不小心走錯了。”沈長虞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便放開了那人,顯然那個闖入者看到他的同時也愣了一下。顧清辭滿臉歡喜的說道:“沈公子,原來是你啊,又遇見了,緣分緣分。”絲毫沒有了半分剛才恐慌的神情。

沈長虞也有些吃驚的叫著顧清辭:“謝公子,你怎麼在這兒。”顧清辭會心一笑道:“哎呀,來這嘛,是有一筆生意要談,你呢?”被顧清辭反問,顯然沈長虞還沒想好該找什麼合適的藉口。沒想到顧清辭又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說:“算了算了,沈公子來這裡肯定是有要緊的事兒,沈公子如若為難,可以不予告之,不過,我看沈公子這居住環境,配不上沈公子身上的氣質,我一來為了彌補驚擾沈公子,二來是為了今日相見之喜,待會兒給你訂了一間上等房。”

沈長虞拒絕了顧清辭的請求,對他說道:“多謝謝公子好意,我住這也挺好的,不必勞煩了。”顧清辭並沒有理會沈長虞的拒絕,只見他叫來了老鴇,交了一袋厚實的銀子,命令老鴇給沈長虞換到上等雅間房,而且只要沈長虞願意住多久都行,如果錢不夠了,再去找他。

老鴇一看潑天的富貴砸下來,怎有不接的理,直接強拉著沈長虞換了房間。沈長虞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對著顧清辭說道:“多謝謝公子,這住客棧的錢,等有朝一日他會還上的。”顧清辭聽到這話笑了笑,別說這點小錢,哪怕是沈長虞要他的命,他都會心甘情願的奉獻上。不過做戲還得做全套,只見他高興的對著沈長虞說道:“這點小事兒,何足掛齒,不過我既與沈公子有緣,說明也是天意,不如我們結為兄弟如何,因為我以前的哥哥,他走丟了,看到你,我總會想起我的那個哥哥。”目光誠懇且真摯,看著那雙灰褐色如潭水寧靜般的眸子,沈長虞不忍拒絕,便答應了。

顧清辭含情脈脈的看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溫柔的對他說道:“哥哥,時間不早了,想必也勞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沈長虞點了點頭,便準備起身送客,顧清辭一把將他的肩輕輕按住,示意不必出門迎送。見顧清辭離開,沈長虞將房間反鎖了門,立馬抽出信件,只見上面寫著:“去匿名舉報沈家走私鹽,事成之後,必有重金酬謝。”那張信件的末端上還畫著一朵杜鵑花圖案,似乎是某個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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