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辭手上拿著悠蘭送來的情報,上面寫著“閣主,夜瑾成今天離開了影衛營,前往了隨州,估計您的那位故人,也要前往寒山嶺了。”顧清辭輕輕勾唇,眉眼略微彎曲,看得出有些許的笑意。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夜瑾成不可能不管私鹽一事,沈長虞也不可能會放過沈家的蛛絲馬跡。兩人的性子倒還有些相近,都放不下彼此的新仇舊怨。

看起來的確值得共鳴,相互依靠,可往往,有時候過度渴求的,反而會隱含著更深的鴻溝。只見顧清辭叫來萬花樓的花魁,如歌。叫她來代理這幾日萬花樓的“生意”,如歌聽完應允了下來。但那雙美麗的眼睛卻在悄悄的注視著顧清辭。如歌自幼被雙親拋棄,本來要在半路餓死的她,被顧清辭救了回來,並且教她本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有了今天才藝俱全,風光無限的絕代佳人。

本來想要得到顧清辭的愛慕,但知道顧清辭心裡裝著一位日思夜想的故人,便放棄了心中的想法,只要能陪在顧清辭身邊,她就滿足了。顧清辭想要什麼,哪怕是奉獻出她自己的性命,也毫無怨言。想來她自己也覺得可笑,受人喜愛追捧風光無限的花魁,也會有一天抓不住意中人的心。顧清辭交代完細節後,便準備離開,但如歌忍不住詢問道:“閣主,你是要去哪兒?”

顧清辭停了一下,但卻並未轉身,還是離開了。還是離開了嘛,看著他的背影在視野中漸漸的消失,如歌只感覺內心一陣絞痛,她想啊,要是他但凡能回頭看看她,哪怕就一秒,她也會欣喜若狂吧。也是自己半點朱唇萬人嘗,早已配不上那輪皎潔的明月了。

沈長虞簡單收拾了一下包袱,帶上足夠的銀兩,便準備去寒山嶺了,剛出門,就碰上了十七,十七身上也揹著包袱,看樣子是要陪同他一起去呢。沈長虞看了十七,對他坦白的說道:“這次我不騙你了,你不用跟著我。”十七聽完搖搖頭,回覆沈長虞:“夫人,這是影主大人的命令,說只要你出門,您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沈長虞聽完哭笑不得。

最終,沈長虞妥協了,他看了看十七,叫他去換身便裝。十七剛想走,突然又停下來,看著沈長虞說道:“這不會是調虎離山之計吧,夫人。”沈長虞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說道:“這次真沒有騙你,快去換吧。”十七叫來了幾個影衛,叫他們看著沈長虞。而自己去換衣服會速去速回的,沈長虞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最終,二人來到了寒山嶺,還真是如地名一樣,到處都是飄落的雪,白茫茫的一片。往常這個時候,大都的天氣才轉涼一點。因為距離有點遠,所以二人趕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兩人便在嶺口的一間客棧住了下來。剛進門,就聽到客棧的房間已經只剩下一間了。沈長虞看了看十七,還是付了住房的錢。他向掌櫃詢問,是否有多餘的棉被席子,他打個地鋪和十七擠擠得了。”

可掌櫃卻一臉為難的說道:“公子啊,因為這幾天天氣寒冷,春秋準備多餘的棉被,這幾天都用來添置客房了。”忽然一道悅耳的男聲傳來,來人正是顧清辭,只見他款款說道:“我訂了一間雙人房,不知這位公子可否願意和我擠擠。”那人身著白色華服,披著白色狐毛大裘,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儒雅隨和的氣質。

沈長虞聽完有些開心的向他問道:“那這位公子,我們可以和你交換一下嗎?”顧清辭聽完笑了笑,有些為難的開口道:“對不起啊,公子,因為前幾日我就在這睡下了,我這個人,比較認床。”十七聽完立馬回覆道:“那我和你住一間,我家公子住單間。”本以為這下沒問題了,誰知顧清辭說沈長虞與他感覺頗有淵源,想來認識一下。

沈長虞聽完笑了笑:“那就麻煩公子了。”顧清辭也禮貌的回了一句:“不麻煩。”沈長虞明白,此事必有蹊蹺,但眼下的確沒有多餘的選擇了。十七有些擔心的叫住沈長虞,對他說道:“公子,我可以不睡的,我是習武之人,不睡一晚也沒什麼的。”沈長虞看了看十七,安慰道:“你還小,況且身子是肉做的,誰抗得住這冷天氣啊,再說了,你不就住我隔壁對面嘛,沒事的。”見沈長虞這麼說,十七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兩人分別前,沈長虞悄咪咪的對十七說道:“今晚的事兒,不要告訴你們影主大人。”由於說的是悄悄話,從顧清辭的角度看去,二人貼得很近。看到這,他的手不由得握得死死的,恨不得掐出了血,剛才儒雅隨和的氣質也瞬間消失全無。

十七想了想,決定答應沈長虞保守這個秘密。見十七答應,沈長虞也就放心的跟著顧清辭來到了雙人雅間。裡面的配置,簡潔樸素,但又隨著香爐裡的檀香緩緩升起,幽幽的飄在空中,反而給人一種古樸典雅的感覺,映上了淡淡的詩意。顧清辭禮貌的招呼著沈長虞坐在自己的對面,沈長虞坐了下來,對著顧清辭詢問道:“多謝公子幫助,還不知公子的大名呢,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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