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了,宮裡的探子來報,皇上駕崩了。”一個侍衛慌忙的跑到書房,蕭楚逸聞言立即起身,對著他再次詢問道:“訊息是否屬實。”

那個人堅定的點了點頭,這時,衡玉走了進來,他聽到兩人的對話,有些擔憂的看向了蕭楚逸。因為天子駕崩,皇家之人還有文武百官需要進宮弔唁,如果那時,南安王發動叛變,將他們控制在裡面。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聽到了鐘聲響起,想必訊息是無疑了,估計很快宮裡的人也會前來通知他們。

蕭楚逸將手下叫了出去,關上門,對著衡玉小聲叮囑道:“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如若發生了什麼變動,你自行處理,我的人隨供你派遣。”

“蕭楚逸,我知道,要不讓我來換你去……”衡玉還沒說完,就被蕭楚逸用手輕輕捂上嘴,他垂下眸子,直直的看著眼前的人,對著他無奈的笑道:“我雖然很不想承認他是我的父親,但是他也確實是,所以,我還是想親自送完他最後一程。”

“倒是你,如果我這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就逃出去,逍遙自在的過完一輩子,如果有空的話,就來我的墳頭給我倒幾杯美酒,再者,去找個你愛的人,最好不要找像我這樣整天欺負你的,哈哈。”說完蕭楚逸還不忘衝著衡玉笑了笑,明明此時的話語詼諧幽默,可在此時,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頓時泛起些許淚意。

透過眼神,滿是悲傷,滿是不捨。

“蕭楚逸,你給我閉嘴,你欺負完了我還想跑,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逃不掉了。”衡玉有些氣憤的抬起頭。

就在這時,宮裡的人來了,衡玉下意識的抓住蕭楚逸的手,他不想,不想放他離開。蕭楚逸轉身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吻,便用力扒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衡玉呆呆站在原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就好像,什麼東西要丟了一樣。這時,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衡玉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慢慢開口道:“等你回家。”

一旁的管家看到他站在院子裡淋雨,連忙打傘去接他回到了房裡。並且關心的詢問道:“側王妃,哎喲,你這是幹嘛,淋壞了身子怎麼辦,到時候王爺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交代。”

“是啊,他會回來的。”衡玉抬起眸子看了看管家,隨後便走進自已的房間了。

“瑾成,萬事小心。”沈長虞貼心的為他披上披風,夜瑾成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將一個影衛令牌放在了沈長虞的手上。

二人對此次的行動都心知肚明,可再怎麼強裝鎮定自若,也難掩兩人此時心裡的悲傷不捨。夜瑾成輕輕抱住沈長虞,低聲說了句:“等我回來。”沈長虞也緊緊抱住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二人沒有過多的停留,便就此分別了。

朝廷上,一時間全都換上了黑色白色的色彩,莊嚴肅穆,眾大臣齊刷刷的跪下,向先皇行大禮,摘帽哀悼。就在這時,南安王帶著兵包圍住了整個禮堂。

一時間群臣面面相覷,正小聲的議論著。蕭楚逸站了起來,對著南安王冷笑道:“五哥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嘛!”南安王衝著蕭楚逸擺手笑了笑:“九弟怎麼這麼說,我做此舉,不過是怕有心之人罷了。”

“來人,將北辰王拿下。”在被押走時,南安王對著蕭楚逸低聲說了句:“我還想讓九弟好好看看,我是怎麼一步步登上這皇位的。”

蕭楚逸笑了笑:“那我還要多謝謝九哥咯,可以讓我多活幾天了。”

在蕭楚逸被押走後,隨即那些擁護蕭楚逸的人也被抓了起來,南安王慢慢走到皇位前,款款坐下,對著群臣笑道:“眾人可有意見?”

一個不怕死的大臣站了出來,指著南安王罵了一通,南安王一臉不耐煩的擺擺手,那個大臣頓時橫死在了大殿之中。一時間頓時鴉雀無聲。

見遲遲沒有人再有異意,便對著眾臣說道:“待三天過後,先皇下葬之日,便是新皇成立之時,還希望剩下的各位,該幹嘛幹嘛。”

就這樣,一些沒有實權以及擁護南安王的人平安回家了,在外界看來,並無什麼異常。

天牢內,蕭楚逸被綁在木樁上,不過好在南安王應該忙於他的登基大典,並沒有對蕭楚逸用刑。

“什麼,夜瑾成不在?”南安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底下的人立即將頭磕在地上,連忙解釋道:“王爺,夜瑾成的確來了,我們的人親自看著他上了馬車的。”

“那你的意思,是他自已憑空消失了不成?”南安王此時的面色陰沉得可怕。

正當他準備殺了這幾個廢物時,沈長尋慢悠悠的走進來,對著南安王笑道:“王爺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

南安王有些心煩氣躁的扔下了手中劍,轉身坐在椅子上,對著沈長尋說道:“蕭楚逸抓住了,夜瑾成還沒被抓住。”

誰知沈長尋聽完噗嗤一聲的笑了起來,他慢慢來到南安王的旁邊,不知在他耳畔低聲說了什麼,南安王聞言立即喜笑顏開,他拉住沈長尋的手,對著他說道:“美人真聰明,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置吧!對了,不要把沈長虞給弄死了,這麼好的尤物,殺了豈不浪費。”

沈長尋聞言假意笑了一下,便又衝著南安王說道:“那王爺可得派幾個人給我,畢竟影衛營那些不怕死的傢伙,也不好對付。”

“這是自然。”南安王說完,便叫喚了一個自已的心腹以及眾多人手前去捉拿沈長虞。

晚上,正當沈長虞準備脫衣入睡時,他明顯的感受到了外面有人,只見他悄悄拿起手中的佩劍,悄悄向門口的另一側走去。

開啟門一看,是十七,十七渾身上下沾染著新鮮的血漬,他急切的說道:“夫人,不好了,沈長尋帶著許多人將影衛營圍起來了,點名要你出去。”

沈長虞聞言,握在手裡的劍,力度不由得又加重了幾分,只見他目光冷冽,小聲喃喃道:“是時候,該清理門戶了。”說完,便向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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