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讓我來替你包紮一下傷口吧。”如歌提著藥箱,一臉擔憂的看著顧清辭,-正準備拉開顧清辭的衣服,處理傷口,卻被顧清辭一把制止住,他接過如歌手裡的藥,隨後對著她說道:“不聽話的人,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吧,雲雀叛變,估計筱風也是,找個日子,除掉他們吧。”

“是。”如歌轉身欲走,又回頭看了一下顧清辭受傷的胳膊,對著他詢問道:“閣主,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顧清辭聞言有些厭煩的抬起頭:“我說不用就不用了,你先回去吧。”如歌聽完,苦笑了一下,便轉身輕輕帶上門離開了。

顧清辭看著手裡的藥瓶,緊緊握住,今日的變故,他定是要討回來的,沈長虞,只能是他的,他的哥哥,也只能是他的。

“長虞,你吃點東西吧。”夜瑾成端著一碗燕窩,遞在沈長虞面前,沈長虞抬起頭,靜靜的看著他,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可不可以相信。

夜瑾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般,只見他舀了一勺燕窩,隨後喝了下去,對著他說道:“放心吧!沒毒,我已經嚐了,這下,你總可以放心吃了吧。”沈長虞看了看他手裡的燕窩,的確,不說還好,一說自已還真有些餓了,只見他接過夜瑾成手裡的燕窩,淺淺嘗了一口,他總覺得,這個燕窩的味道有些莫名的熟悉,像是在哪裡吃過一般。

夜瑾成,他不知怎的,突然又想到了他的名字,突然,頭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他手中的碗,碰的一聲,碎在了地上。夜瑾成怕燙到他,連忙起身去檢視。沈長虞覺得腦袋嗡嗡的,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一樣,他很是痛苦的倒在了床上,嘴裡低聲喃喃道:“頭好痛,像要炸開了一樣。”

忽然,又覺得自已好冷,就像在冰窟窿裡一般,冷得他渾身發抖。還沒從寒冷的感覺緩過來,又覺得自已好熱,渾身就像要著火了一樣,頓時身上又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看著沈長虞痛苦的樣子,夜瑾成心疼極了,他不知道,那個人對他的長虞做了什麼,只見他立馬叫喚門外的侍女,讓她去請大夫來。

隨後,自已又拿著一塊毛巾,替沈長虞擦去額頭上的以及脖頸上的汗珠兒。想著這樣能讓他好受些,大夫趕了過來,正準備向夜瑾成行禮,卻被夜瑾成叫住:“別管這些了,先看看夫人的身體這是怎麼了。”大夫聞言,替沈長虞把了把脈,可脈象卻並無異常。

可沈長虞眼下這副又冷又熱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大夫又細細看了一下沈長虞眼睛,發現他雙眼有些失神。明明是個活人,眼下就像個沒有活氣的木偶一般。但他也不確定,只見他轉身嘆了一口氣,對著夜瑾成說道:“大人,夫人脈象並無異常,只是看他這症狀,我不能確定,只是猜測,夫人可能是被下蠱了,行蠱之術,這些我並不擅長,更別說解蠱了,不過眼下我能替他緩解一下痛苦,替他扎幾針,可以讓他暫時清醒過來。”

說完,便轉過身,手拿銀針,在沈長虞的手上連紮了幾針,果不其然,幾針過後,沈長虞緩緩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兒,瞬間哽咽了:“瑾成,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只見他想要起身坐起,卻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覺得,自已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而且還很累很累。

夜瑾成將他輕輕扶起,有些激動的看著沈長虞,拉著他的手,滿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長虞,讓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錯,才會把你害成今天這副樣子。”沈長虞聽完笑了笑,摸了摸夜瑾成的頭,緩緩開口道:“是我自已要去治療的,才落入了他們的陷阱,這與你有何關係。”

“每次我遇到危險,哪一次不是你來救我的,照理這麼說,該愧疚的人是我啊!”沈長虞繼續補充道。夜瑾成聽完有些震驚的看著沈長虞,激動開心的說道:“你都記起來了嘛,長虞。”沈長虞揉了揉略微疼痛的太陽穴,開口道:“好像是全都記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怎的,剛才雖然頭很痛,可是,我的確想起了以前的事兒與畫面。”

這時,一旁默默無聞的大夫又上前說道:“大人,夫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有一個推測,可能與前面夫人中毒有關,興許這種蠱恰好將夫人體內的毒素中和了,或者將他體內殘餘的什麼,加上剛才銀針的疏導,相互抵消了些。”

兩人認真的聽完,沈長虞率先開口道:“那我可以維持這種清醒的狀態維持多久呢?”大夫立即回覆道:“夫人,約莫可以維持一到兩個時辰。”沈長虞點了點頭,隨後對著他說道:“那以後每日,我希望您能為我紮上幾針,哪怕只能清醒幾個時辰,我也願意。”

“可夫人,一直這樣,先不說別的,對您的身體也不好啊。”大夫勸沈長虞三思,看著沈長虞手上的針眼,夜瑾成摸了摸他的頭,對著他說道:“長虞,你沒必要每天都這樣,放心吧!這次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沈長虞聞言,抬起頭看著他,對著他認真的說道:“可我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後啊,再說了,你這麼忙,我也不想你為我分心,況且,你知道的,我還有我的事情需要由我來完成。”

“此時我意已決,那就日後勞煩大夫了。”沈長虞又轉頭看著大夫,大夫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夜瑾成,夜瑾成聽完嘆了一口氣,最終決定還是尊重沈長虞的決定,畢竟他說得也對:自已還要忙於朝廷上的爭鬥,不僅是應付爾虞我詐,還要時刻提防身邊的內奸小人,如若長虞清醒一點,對他而言,也算安全一點吧。

見兩人也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大夫也便禮貌退場離開了。“長虞,這些日子,那個人沒有對你做什麼吧,你知道嗎,當我找到你的那天,親眼看到了你親了他,可我怎麼叫你,你都像沒聽到一般,那一刻,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沈長虞聽完眼眶紅紅的,他輕輕依偎在夜瑾成的懷裡,對著他說道:“我不知道,當時我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在重複著,叫我去做這件事,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對不起,瑾成。”

其實不僅僅是這一次對不起他,他不敢說,也不想回想,在被控制的那幾天,不知道顧清辭強迫他親了他多少次。雖然自已最後的清白保留住了,可多少有點,還是背叛了他。

當然,這句道歉也是他發自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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