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蠢事,差點兒害慘了王爺。”輓歌對著他生氣的說道。“大膽,你一個小小刺客,也敢對本侯指手畫腳。”蕭慕不知死活的說道。輓歌聞言眸子一冷,立即來到他的身旁,掐住了了他的脖子,手上一點一點的慢慢用力,蕭慕頓時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想用手扒開她的手,可愣是沒有絲毫的鬆動,他害怕了,想要求饒,可嘴裡哪裡還能發出聲音。

就當他快要窒息暈過去的時候,輓歌一把將他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蕭慕狼狽的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他顯然對輓歌感到有些害怕,開口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無禮了。他有些畏畏縮縮的站起了身,對著輓歌說道:“我這是在幫舅舅,怎麼就成害他了。”

“幫他,你怕幫的不是倒忙吧。”輓歌冷笑道,“你知道嗎,你找的那群飯桶殺手,就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刺殺蕭楚逸,我看你是平常豬腦子吃多了吧。”蕭慕剛想要發火反駁,又想到輓歌剛才掐住自己的神情,冰冷至極。想到這兒,不由得又打了一個顫慄。

他弱弱的詢問道:“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了嗎?”輓歌輕輕哼了一聲,對著他說道:“你派的那群刺客,不僅全軍覆沒,還被蕭楚逸抓了一個活口,若那名刺客招認了,他若蕭楚逸想要你的命,現在就可以派人來抓你,將你殺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我親自動手。”

蕭慕聽到立馬噗通一聲跪下,抱著輓歌的腿道:“輓歌姑娘,你別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會擅自行動了,而且,我還是皇叔的侄子,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啊。”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輓歌怕她的裙襬被他弄髒,一腳將他踹了出去,滿是厭惡的說道:“這不還沒殺你,你就先哭上了,你哭歸哭,別把我裙子弄髒了。”

蕭慕聞言哭得更大聲了,輓歌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抽出佩劍,冷冷的指著他,眉眼間充滿了不悅,“你若再聒噪,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下去,尋得個清靜。”蕭慕看了看自己脖頸上的劍,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隨即一臉討好的看向輓歌,手指一點一點將自己旁邊的劍往外推。

見終於與那劍離了些距離,蕭慕頓時感到鬆了一口氣。隨後又向輓歌開口道:“我知道輓歌姑娘本事非凡,可不可以幫我解決了這個眼下的麻煩。”輓歌皺皺眉,一臉不屑的看著他道:“我憑什麼要幫你,我只幫南安王殿下做事兒,你要求,還是親自去求他吧。”

蕭慕知道,要是讓自己的舅舅知道了自己所做的蠢事,依照他的性子,他怕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隨後又懇求輓歌:“若是輓歌姑娘幫我解決了那個後患,你想要什麼,本侯都盡力而為,不管是是什麼奇珍異寶,還是什麼珍貴丹藥,都不在話下。”

輓歌笑了笑,蕭慕以為她答應了,連忙起身站起,剛準備向她詢問她想要什麼,只見輓歌手起劍落之下,蕭慕應聲倒地。正好蕭慕的管家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就看到蕭慕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輓歌抬抬眼看著他,還不忘手帕擦拭著劍刃上的血漬。劉管家看到這番景象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他連忙跪下,求輓歌不要殺他。輓歌略微思索了一下,起身來到他的身前,將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對著他說道:“劉管家,你看到了什麼啊?”

劉管家立馬驚恐的搖搖頭,對著她說道:姑娘,在下什麼也沒看到。”“很好,那蕭慕的死,該怎麼對外宣稱呢?”輓歌搭在他肩上的手立馬加重了幾分力道,此時劉管家被嚇得冷汗直流,連忙解釋道:“小侯爺因為染上了不治之症,暴斃而亡。”

輓歌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他說道:“我就喜歡和劉管家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不過你也要記住了,要是在外面聽到的,和你現在嘴裡說的,但凡有一個字兒不一樣,那你恐怕死得比他還慘,孰輕孰重,你分得清吧?”

劉管家立即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分得清,分得清,放心吧,姑娘在外面聽到的,一定會和現在聽到的,不差一個字兒。”

輓歌聽完,瀟灑的轉過身離開,不再過多停留,劉管家看著死不瞑目的蕭慕,頓時嚇得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王爺,事情辦好了。輓歌對著南安王拱手簡單的行了個禮。南安王聽完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悲傷。彷彿他的親侄子死了,於他而言,不過是一條可有可無的性命罷了。

隨即輓歌向他一一稟明瞭事情的起因經過,他聽完輕輕的笑了一下,隨後開口道:“誰叫他這麼蠢呢,自己把自己害死了,眼下大業在前,我們必須要以防萬一,絕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輓歌點了點頭。

南安王對著輓歌說:“蕭慕平常積累的財富也不少吧,明兒帶幾個人去,一一清理了,至於用途,就用來買些上好的武器,以及招募一些忠誠頂尖的高手,還有一些,給你自己買些漂亮衣服、珠寶首飾也行。”

輓歌聞言那原本冷漠的眸子瞬間柔和了幾分,臉上微微泛紅,但還是一一應允了下來。南安王見也沒什麼事交代了,就對著她擺擺手,示意讓她退下。輓歌立馬會意,連忙告辭轉身離開。

第二日,蕭慕的死在大都鬧得沸沸揚揚的,死因:突發惡疾,暴斃而亡。因為自由父母早逝,所以其名下的家產由南安王暫為代理。蕭楚逸和衡玉聽到了這個訊息,也有些吃驚,畢竟他們也沒打算要取蕭慕的性命。衡玉聽完不禁感慨道:“這南安王還真是心狠手辣啊,即使是自己的親侄子,也絲毫不留情面,不愧是皇家之人。”

蕭楚逸聽到後半句有些不爽“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般,小美人兒,你看我,像他那樣嗎?”衡玉看著他笑了笑,沒理他,繼續喝著碗裡的粥。蕭楚逸喋喋不休的繼續連問了幾遍,衡玉實在受不了了,對著他說道:“你不像,你和他不是一類人,我知道,行了吧。”蕭楚逸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隨後趁著衡玉毫無防備,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衡玉剛想說些什麼,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向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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