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十七樓,把那張寫著留言的紙用礦泉水瓶壓在了昨天餘明逮捕李素芝的老地方,因為她,餘明還搭進了自已沒喝完的半瓶水,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在旁邊留下一支筆。

做完這一切後,三人打算繼續在十七樓尋找線索,等到午休結束後,他們再去下樓開會。

正午的陽光灑在窗邊,透過玻璃窗,陽光都顯得格外刺眼。微風透過敞開的窗戶拂過走廊,空氣都變得暖暖的。

微風輕輕地吹動了江婉韻的髮梢,拂過她的臉頰,讓她心裡都覺得美滋滋的,她不禁在內心深處感嘆起了天地之間的美好,此時,彷彿整個世界就在她的心裡。

此時此刻,許興隆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來自陽光與微風的美好,但更多的是來自於江婉韻。在他眼裡,旁邊的江婉韻就是最美的風景。

看著兩人都一言不發,餘明則利用這短暫的時刻繼續研究起了他那精心計劃的探索方案,一段路走過來,他都一直面無表情。

三人穿過走廊,雖然這段路很短,但卻給予了他們無盡的美好。

進入到工作狀態後,他們的時間彷彿又被按下了加速鍵,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晚上。

看著滿天星空和那高高掛起的月亮,他們意識道這一天又要過去了,是時候該休息了。

餘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行了這麼久,突然不去了他還有些不適應。反正這個時間他也睡不著,於是他便開始在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捋起了這麼多天挖掘出來的那些線索,並結合計劃思考著之後的其他方案。

許興隆和江婉韻則坐在餘明的那間儲藏室裡,吃著果盤,賞著月,安靜的陪伴著彼此。

……

第二天,天色才剛剛見亮,餘明就獨自一人前往了十七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陶美華給他們的留言了。

來到十七樓,他老遠就看到那張紙稍稍變了下位置,看到這一幕,可把他激動壞了,看來是有戲。來到那裡,果然不出他所料,紙張的正反面都被李素芝寫了很多字。

(由於我有時間限制,所以我只能在晚上21:30~22:30呈現出本體,其餘時間就只能以靈魂的方式存在,因為我已經死了。

其實也比以前強多了,一開始的時候,我每天只能現身半個小時,因為汲取了很多的詭異力量,所以我才延長了現身的時間。

其實作為一個普通鬼魂,一開始我也不具備現身的能力。

我是一個怨鬼,死的時候,我就一直帶著怨氣,潛伏在黑山精神病院的內部和周邊,至於我潛伏在這裡的原因,是因為這個醫院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紀念陶美華的,我恨陶美華。

我恨她,是從父親生病開始。父親生病之前,每天都看我不爽,因為那三百塊錢,他天天生氣,後來,他估計是被氣出病了,我和母親曾多次聯絡過很多家醫院,可都因為治療費用付不起放棄了。那時候,我家連二百塊錢都沒有。

因為拖延,病情開始惡化,就這樣,父親早早地就離開了我們。在父親的葬禮上,我心如刀割,在那一刻起,我便對陶美華產生了深刻地恨意。要不是因為她,父親也不至於早早地去世。

後來,我曾多次反思曾經點點滴滴的經歷,越想越覺得陶美華不是個東西。

不過,能擁有現身能力,我還得感謝她,因為我持續待在黑山精神病院,我也不知不覺中汲取了很多詭異力量,突然有一天,我竟發現透明的身體竟逐漸有了人形,慢慢的,我開始擁有了觸感。

因為之前很愛看懸疑小說,看到這一幕的我就突然想起了靈魂會展現出本體的情節,雖然想到的這一刻感覺挺離譜的,但好奇心還是驅使我照了照鏡子,我發現我真的現身了。但是鏡子裡的那個人卻很陌生,她看上去很像活著時候的我,但卻老了許多。這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死亡並不能讓青春永駐。

那天,我開心了很久,但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的身體又開始變得透明,我猜測,這或許只是一場夢,但是,因為懷念那具看得見摸得著的身體,我難過了很久。

但驚喜的是,接下來的幾天,我發現每天都會在21:30準時呈現出肉體,我記了下時間,每次現身時長是半個小時。

但到後來,過去的得有一年多了,我發現我的現身時長竟然開始延長了,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比原來延長五分鐘了。

就這樣,過去了將近三年時間,也就是現在,我的時間已經從半小時延長到了一小時……)

一小時的時字才寫了一半,後面就沒有了,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是他的現身時長到了,餘明猜測。

他看著紙條不禁嘆了口氣,將其對摺了兩次裝進了衣服兜裡,順便撿起了地上的筆,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十七樓。

他回到病房,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繼續躺回床上,還小眯了一會兒,待醫生來查房他才再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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