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季璟一直都知道自已是養子,但是,他一直在調查自已真實的身世。十幾年了,他終於查到一點眉目。對於自已是南冀國的皇子,他沒有那麼驚訝,他一心想要復國,對他來說,司妤是最好的棋子。

季璟要想復國,必須利用司妤,司妤手上有兵權,藉助司妤的兵權,他就可以更加順利地當上東祁國的皇帝,然後,再把東祁國改造成南冀國。

“最好的棋子,居然就在我身邊。”季璟說。他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帳篷的頂部。

天色已晚,司妤訓練完士兵,準備回營睡覺,季璟卻來到她的帳篷。

“你有何事?”司妤說。

“沒什麼,有些煩心事,睡不著,來找殿下聊聊天。”季璟說。

“我可不會排憂解難。”司妤說。

“沒關係,我只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如果,殿下願意聽的話。”季璟說。

“你說。”司妤說。

“在下跟著您出征這麼久,現在有點想家,但是,丞相府,終究不是我的家,我只不過是個養子。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誰,我的親生父母又是誰。”季璟說。

“你調查過自已的身世嗎?”司妤說。

“算了,不查了。這麼多年,上哪裡去查呢?對我來說,丞相大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季璟說。

“過去的事,就放下吧。”司妤說。

“在下想冒昧地問您一下,您應該有異於常人的地方吧?”季璟說。

司妤短暫地驚住了,但她很快恢復平靜,說:“怎麼突然問這個?”

季璟尷尬地一笑,說:“沒什麼,就隨便問一下,殿下雖然是女子,但是膽識著實讓我非常敬佩。”

此時的天界,因為司妤和蒼琛突然失蹤,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阿妤為什麼突然不見了?”玄璃說。

“我感受不到她的靈魂氣息,她的靈魂遁入輪迴之流以後,找不到了。郗婠說。

“阿妤不可能有事的,她一定會回來的。”玄璃說。

“當時,我覺得六界要毀滅了,真的太嚇人了。”郗婠說。

“難道是郗婠用了什麼禁忌之力逆轉了一切?玄璃說。

“應該是吧。傳說,創世女神為了救六界,自願燃燒自已的肉身釋放出極其強大的神力,又把靈魂融入輪迴之流,以此拯救六界。”郗婠說。

“阿妤會不會是祂的轉世?”玄璃說。

“可能,畢竟我們誰也沒有見過創世女神,而且,她身上的神力來源,確實非常神秘。”郗婠說。

“所以阿妤還會回來嗎?”玄璃說。

“會的,我相信她。”郗婠說。

“婠婠,你覺得,蒼琛是不是有點奇怪?”玄璃說。

“確實,他可能不屬於六界,他,應該來自六界之外。當時,差點毀滅六界的,好像就是他。”郗婠說。

“那些真的只是傳說嗎?”玄璃說。

“很可能不是吧。”郗婠說。

“我們要不要試試看去人界找找阿妤呢?”玄璃說。

“她身上的神力隱匿了,我們找不到的。”一個聲音傳來。

“婧娥,你來了啊。”玄璃說。

“我之前就嘗試過了,阿妤的神力像被什麼東西隔絕一樣,沒辦法尋找,我只能確定她還活著,但是,她好像變成了凡人。她可能需要在人間恢復神力。”冉婧娥說。

“她這種情況要多久啊?”玄璃說。

“不知道。可能等她迴歸,就是創世女神了。”冉婧娥說。

“那麼,阿妤還會記得我們嗎?”郗婠擔憂地說。

“會,但是性情可能會發生一點點改變。”冉婧娥說。

“我們還是一起去找阿妤吧。”郗婠說。

“現在肯定不行,我們沒辦法確定她神力恢復多少,而且,現在天帝陛下不允許我們隨便下凡間了。”冉婧娥說。

“阿妤是他的親妹妹啊,他怎麼可以不聞不問,還要阻攔我們去找她。”玄璃說。

“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在懷疑司妤是創世女神的轉世。”郗婠說。

“就算司妤是創世女神的轉世,又怎麼樣啊?”玄璃說。

“因為,他非常心虛,傳說,創世女神的隕落和他有關,他背刺了創世女神。他覬覦創世女神的神力,不惜在創世女神對付外神的時候背刺祂。”冉婧娥說。

“天帝陛下……他怎麼可以這麼……瘋狂……”玄璃說。

“那個外神會不會是蒼琛呢?”郗婠說。

“非常有可能。”冉婧娥說。

“天帝陛下背刺祂會不會是被蒼琛所蠱惑?”玄璃說。

“肯定是。”郗婠說。

“天帝陛下的力量這麼強,也許竊取了創世女神對大部分力量。”玄璃說。

“如果阿妤不是他的親妹妹,他也不可能這麼強。”冉婧娥說。

“原來如此。”玄璃說。

因為司妤的失蹤,司銘的神力隨之消失了六成。

司銘心想:為什麼她失蹤了,我的神力消失這麼多,怎麼會這樣?

衛琊突然來到天界。

“陛下,您的神力怎麼消失了這麼多?”

“因為祂?”衛琊說。

“司妤失蹤以後,我六成的神力就消失了。”司銘說。

“陛下,您的神力怎麼來的,您應該很清楚吧。”衛琊似笑非笑地說。

“那些都只是傳說,真的不可信。”司銘有些心虛地說。

“陛下,那些往事永遠不可能被掩蓋的。”衛琊說。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事?”司銘說。

“因為,沒有祂救了我,我已經魂飛魄散了。我追隨祂這麼多年,我只想等祂回來。”衛琊說。

司銘突然抬起手,對衛琊施加【掌命咒】,被施加【掌命咒】的物件,即便是真神,性命也被施咒者掌控。施咒者還可以吸取被施咒者的生命。

司銘一邊吸取衛琊的生命和神力,一邊說:“你的時間,應該不夠了吧。”

“陛下,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威脅到我嗎?”衛琊笑著說。

衛琊拍了拍自已的肩膀,輕而易舉地驅散了司銘的【掌命咒】。

“怎麼可能?”司銘震驚地說。

“我的真實身份,是祂的器靈,誕生於祂的神器之中。祂只要存在,我就不會消失,只有祂可以對付我。”衛琊說。

司銘不禁有些背脊發涼。衛琊也對司銘施加【掌命咒】,說:“陛下,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們後會有期。”說完,轉身準備離開天界。

“你到底想怎麼樣?”司銘說。

衛琊回頭看了司銘一眼,說:“無可奉告。陛下,別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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