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琛回到西梁國,因為輸掉了比武招親,他心情有些不悅。

“殿下,您怎麼悶悶不樂?”凌哲說。

“因為比武招親大會輸了。”蒼琛說。

“殿下,您怎麼輸呢?”凌哲說。

“別問了。”蒼琛說。

“下一步怎麼辦?”凌哲說。

“父皇那邊,有沒有動靜?”蒼琛說。

“陛下想立儲君。”凌哲說。

“居然……這麼快就立儲君……”蒼琛若有所思地說。

“其他皇子有沒有動靜?”蒼琛說。

“暫時沒有。”凌哲說。

“葉家那邊,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蒼琛說。

“葉家一直在尋找葉嫿和陛下曾經的孩子。”凌哲說。

“改天我去會一會葉家。”蒼琛說。

“東祁國的錦貴妃——葉羲錦就是葉家的人,按照輩分的話,她應該是您的遠房表姐。”凌哲說。

“她當時為什麼要嫁給言珉?”蒼琛說。

“言珉有恩於她,算是救過她的命。為了兩國友好,她算是去和親。”凌哲說。

“真有意思。”蒼琛說。

司妤準備出發去雲州,青芷說:“小主,您可以帶奴婢一起去嗎?”

“可以。”司妤說。

“奴婢女扮男裝跟著您吧。”青芷說。

青芷跟著司妤一起來到雲州,這是她十二年來第一次離開京城。

“外面的世界好大。”青芷說。

“行軍很苦,你要堅持住。”司妤說。

“能在小主身邊,再苦再累,奴婢也不怕。”青芷說。

季璟注意到青芷,說:“睿王殿下,您怎麼把她帶來了?”

“怎麼?”司妤說。

“她年紀還小,帶著她行軍,太艱難了。”季璟說。

“我會照顧她。”司妤說。

“睿王殿下,他是誰?”青芷說。

“我的軍師。”司妤說。

季璟有些嫌棄地看著青芷,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她會武功嗎?”季璟說。

“不會,但是我會教。”司妤說。

“隨便你。”季璟說。

晚上,青芷和司妤住在一個營,半夜,一聲打鼓聲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敵人來了嗎?”青芷說。

司妤點頭,她走出帳篷,看見季璟住的帳篷裡,發出兵器碰撞的聲音。司妤預感到情況不妙,連忙衝了進去。

季璟鎮定自若地坐著,旁邊有幾個被暗器殺死的黑衣人。

“別擔心我,雖然我不會武功,但是我有暗器保命。”季璟說。

“他們是什麼人?”司妤說。

“他們應該是西梁國那邊的勢力吧。”季璟說。

“他們為何要刺殺你?”司妤說。

“可能因為我是殿下的重要幕僚吧。”季璟若無其事地說。

“你真的沒事?”司妤說。

“我真的沒事兒,要是殿下擔心我的安危,殿下可以再派幾個人來。”季璟說。

“行,我去安排。”司妤說。

“其實不用,我有把握自保。”季璟說。

“那些黑衣人是死侍,不是來自西梁國。我師父曾經和我說過,南周國皇帝有一支非常神秘的死侍隊伍,這支隊伍分散在很多國家境內。南周國被西梁國滅國以後,這支神秘的死侍隊伍消失了。殿下放心,我會幫您查清楚的”季璟說。

“你能行嗎?”司妤說。

“我師父生前是麒崖閣閣主,麒崖閣最擅長的就是收集天下情報。我師父離世以後,現任閣主就是我。殿下,請您放心吧。”季璟說。

“不為難你,盡力吧。”司妤說。

西梁國境內。秦鋒秘密地召見了第二個養子——秦愷。

“朕聽說秦瑄回來了,你覺得這件事是真是假?”秦鋒說。

“兒臣覺得,這件事很奇怪,秦瑄不是已經被送去東祁國做人質了嗎?他怎麼可能跑回來呢?”秦愷說。

“秦豪最近行為古怪,朕聽說,他最近去東祁國參加比武招親。”秦豪說。

“言婍是東祁國皇帝唯一的胞妹,如果能和她結婚,對於兩國來說,都是非常好的事情。”秦愷說。

“秦豪從小就是好色之徒,喜歡習武但又不喜歡習武,即便比武招親大會勝出了,東祁國皇帝也不會答應吧。”秦鋒說。

“兒臣認為父皇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兒臣聽說,大哥在比賽中獲勝了,只是在最後一場比賽中敗給了忘憂公主。”秦愷說。

“你去查查吧。”秦鋒說。

“是。”秦愷說。

經過幾天的調查,季璟把找到的線索遞給司妤。

“殿下,現在這支神秘的死侍隊伍的大部分成員是在西梁國三皇子——秦賢的手下。這個人曾經和我的師父有很多過節,可以算我曾經的師兄。”季璟說。

“曾經的師兄?什麼意思?”司妤說。

“他為了和我爭奪麒崖閣未來閣主的身份,使用了陰謀詭計,師父認為他已經背叛,就把他逐出師門。”季璟說。

“他用了什麼陰謀詭計?”司妤說。

“背地裡養了很危險的蠱,他還用那種蠱害了很多平民,他用這些蠱控制一支軍隊參與西梁國的奪嫡之爭,並且用這支軍隊要挾我放棄閣主之爭。雖然,他失敗了,但是,師父知道這件事後,勃然大怒,隨即把他逐出師門。”季璟說。

“那小部分的死侍呢?”司妤說。

“暫時沒有查到,他們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就在短短的一夜之間,幾百人瞬間消失不見。”季璟說。

“謝謝你。”司妤說。

突然,一個士兵飛奔過來,說:睿王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麼了?”司妤說。

“那個平民……失蹤了。”士兵說。

“有人綁走他了嗎?”季璟說。

“是,被一群黑衣人帶走的,我們試圖抓住他們,但是,他們速度太快了,且人多勢眾。”士兵說。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季璟說。

“西梁國方向。”士兵說。

“應該是秦賢指派的人。他不只是衝著我來的。”季璟說。

西梁國國都,賢王府內。

“那個人身上的病,為什麼沒有發作?”一個紫衣男子說。

“賢王殿下,在下……也不知道。”一個黑衣侍者說。

“這個言睿真有意思,本王倒是要看看,言睿的實力。”秦賢似笑非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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