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派人調查那個難民,花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殿下,雲州查無此人,應該是外來的人。”一個黑衣死侍說。
“他當時怎麼進入雲州?”司妤說。
“混入一支逃荒的隊伍,那支逃荒的隊伍是從鶴金出發的,鶴金確實有一股山匪勢力,鶴金刺史和雲州刺史已經聯合圍剿。”黑衣死侍說。
“圍剿情況如何?”司妤說。
“快要圍剿殆盡了。”黑衣死侍說。
“繼續觀察圍剿情況。”司妤說。
“遵命。”黑衣死侍說。
黑衣死侍剛走,一個士兵匆匆忙忙跑來司妤面前,說:“殿下,不好了,那個平民又昏迷過去。”
司妤來到帳中,看見那個平民男子又昏迷過去。司妤覺得很奇怪,她靠近他,發現他的體內似乎有什麼毒,之前,這種毒一直潛伏在他的體內,並沒有發作。
這種情況司妤從來沒有遇到過,她悄悄地把一小縷神力釋放出來,神力迅速地進入那個男子的體內,發現這種毒素會促進他的傳染病發作,這種傳染病只要染上,基本上必死無疑。司妤用神力暫時壓制住這種傳染病,然後向士兵招了招手。
“殿下有什麼吩咐嗎?”士兵說。
“把他單獨隔離。”司妤說。
士兵把男子抬到一個特殊的帳篷隔離,司妤找到季璟,說:“這個人患了重病。”
“會不會傳染?”季璟說。
“會,且很容易傳染。”司妤說。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毒,讓一個平民攜帶疾病潛入我軍。”季璟說。
“目前不清楚。”司妤說。
“你是不是會醫術?”季璟說。
“懂點皮毛。”司妤說。
“隨軍出行的大夫們怎麼說?”季璟說。
“他們也不知道。”司妤說。
突然,一個士卒拿著一封信,匆忙地跑過來,說:“殿下,雲州刺史來信。”
司妤開啟信,上面寫道:睿王殿下,山匪已經被繳獲,但是,山匪背後有靠山,靠山很可能和工部尚書有關。
“工部尚書真麻煩。”司妤說。
“估計他私底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季璟說。
“可能。”司妤說。
司妤把工部尚書的事情寫在信裡,言珉收到信,非常生氣。
“小小一個工部尚書,竟然這麼大膽。”言珉生氣地說。
“陛下莫要大動肝火。”一個老太監說。
“趙公公,你有所不知,這個工部尚書平時看著老老實實,沒想到揹著朕,幹出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言珉說。
“沒想到,睿王殿下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了。”老太監說。
“睿王‘他’從小就是聰明伶俐,朕唯一擔心一件事。”言珉說。
“陛下有什麼擔心的?”老太監說。
“朕擔心‘他’功高蓋主。”言珉說。
“老奴覺得,睿王殿下這人心思單純,會一直忠心耿耿。”老太監說。
“朕也希望,可是,朕一直都猜不透。”言珉說。
“兄弟之間,情同手足,老奴覺得,睿王殿下心裡,一定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話。”老太監說。
“在朕的記憶裡,‘他’從小就是這樣的,沉默寡言。”言珉說。
“陛下,忘憂公主年紀不小了,應該要訂婚事了吧。”老太監說。
言珉突然皺了一下眉頭,說:“她這個性情,估計天下沒幾個男子受得了她。朕還是隨便她吧。”
“忘憂公主從小性格冷傲,確實很難找到如意郎君,不過,老奴覺得,緣分這東西,真的說不準。”老太監說。
“朕過幾日就給她招親,招親方式,隨她定。”言珉說。
司妤被召回京城,言珉單獨見她。
“皇兄,您這是什麼意思?”司妤說。
“你歲數不小了,朕考慮給你招親,招親方式,你打算怎麼辦?”言珉說。
“臣妹要比武招親。”司妤說。
“可以,朕就這麼定了。”言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