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你待在店裡哪也別去,把門鎖好,我去警察所報警。”蕭陽慎重考慮後,決定還是求助警察,畢竟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對方來頭,也不好單打獨鬥。

“沒用的,這裡的警察和地方勢力沆瀣一氣,報警只會打草驚蛇。”凌雪絕望的說道。

“相信我,哪怕有一點希望也別放棄,一定等我回來!”蕭陽說完,便跑了出去。

青花鎮警察所。

“哎哎哎,幹嘛的?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嗎?還往裡闖?”門口的警衛攔住徑直向警所大門裡走的蕭陽。

“我有要事要報警,人命關天,十萬火急。”蕭陽顧不上跟他廢話。

“什麼事今天都不行,今天所裡沒人。”警衛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

“聽不明白?今天上面有人來檢查,所裡的人都走了,就留我一個。”

“什麼時候回來?”蕭陽焦急地詢問。

“那可說不好,可能明天可能後天,上司的事我一個小警察哪知道。”警衛說罷便不再理會蕭陽,無情的將大門上了鎖。

怎麼辦?蕭陽站在原地,內心焦慮萬分。他突然想到,父親在世時有個老朋友,好像是警察廳的一個大官,不知現在去求人家還有沒有用。

蕭陽顧不上多想,跑進電話亭,給小忠打了個電話。

“喂?誰呀?”

“小忠,是我。”

“少爺?什麼事?”小忠聽到蕭陽的聲音很高興。

“父親生前有個老朋友在警察廳,你能幫我查查嗎?這人的電話,我有急事!”

“好的少爺,我馬上就查。”小忠顧不得多問,聽蕭陽的語氣就知道是件棘手的事情。

蕭陽掛掉電話,在電話亭裡焦急地等待著,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電話機雙手握拳,由於攥得太緊,指關節已經泛白。

半晌過後。電話鈴響起。

“喂,小忠!”

“少爺,我問過洪叔了,您說的那人確實在警察廳,叫丁福海,電話是……”

“知道了,謝謝你小忠。”

“少爺,發生什麼事了?您有危險嗎?需要幫助嗎?”

“沒事,我自己能搞定,放心。”蕭陽急忙掛了電話,將小忠說的號碼撥了出去。隨著電話接通的聲音,蕭陽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喂,誰呀?”一個渾厚又有些滄桑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丁叔,您好,好久不見,我是蕭陽,蕭啟的兒子。”

“……哦!陽陽啊,真是好幾年沒見過你了,你爸爸的事……唉,我當時公務纏身,沒能見他最後一面,真是可惜。”

“父親出殯的時候我知道您派人來了,一直想謝謝您。”

“哪裡的話,我和你父親是多年好友了,你父親在世時幫我不少,你可別跟叔叔見外。”

“丁叔,我……確實有一事相求。”

“哦?什麼事?”

蕭陽將呂三被綁,求助當地警署無用的事情跟丁福海原原本本的說了,希望丁福海能夠派警力幫忙。

丁福海聽後沉默了一會:“陽陽啊,不是叔叔不想幫你,我這個警察廳廳長也是要聽命於上頭的,出警這事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最近紀律嚴格,這事……”

蕭陽沒想到丁福海會跟他打官腔,作為父親的好友,看到裕豐銀行現在今非昔比所以不願幫忙?這一刻,蕭陽也算又一次嚐到了世態炎涼。

“丁叔,我明白,我父親去世後,將手中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轉在了我的名下,如果您肯幫忙,我將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您,其它的幾位股東手中最多的也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您將是裕豐銀行的大股東,您看可以嗎?”

“這……這怎麼行,陽陽,你把你丁叔當什麼人了?”丁福海假裝慍怒。

“丁叔,您別多想,我這是感謝您對我的關照,也是給您和父親多年情義的一個交代。”

“唉,陽陽,叔叔也不能給你打包票,只能試試,你先回去等訊息吧。”說完丁福海掛了電話。

蕭陽知道丁福海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於是又給小忠打了電話,讓小忠準備好股權轉讓合同,給丁福海寄去。交代完這些,蕭陽急忙趕回了瓷器店。

“蕭少爺,你可回來了,怎麼樣?”凌雪見到蕭陽,迫不及待的問道。“警察應該很快就能來,為了保險起見,我先去救呂叔,你在店裡,不要隨便開門,保護好自己!”蕭陽來不及解釋太多。

“我和你一起去。”凌雪跟著蕭陽一起出了門。

“不行,你去太危險!”

“那是我師父,像父親一樣的人,我發誓我會保護好自己,不給你添亂!”凌雪紅著眼眶祈求道。

蕭陽看著凌雪,點了點頭,牽起了凌雪的手。

按著紙條上寫的地址,蕭陽找到了一間廢棄的爛尾樓。

這裡荒涼陰森,到處塵土瀰漫,蕭陽緊緊的握著凌雪的手,身體護在她的身前,一步一步試探著向裡面走去。樓裡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聽。

“蕭少爺!可來了,讓我們好等呀!”一個粗壯的男聲響起,打破了沉寂,蕭陽和凌雪向聲音處看去。

“是你?!”蕭陽看見來人,既感到意外又好像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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