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睡了嗎?”柳月正在屋裡看書,門外傳來父親的敲門聲。

柳月忙起身去開門。

“月月,在休息?”柳志誠向屋裡望了一眼,見柳月在看公司管理類的書籍。

“父親,我沒事翻翻書。”柳月急忙將書藏在了一旁。

“月月,父親想跟你聊聊。”柳志誠坐下後,對柳月語重心長地說道。

“什麼事?”

“關於你和云云的婚事。”

“父親,我現在不想談論任何和盛雲有關的事,可以嗎?您不要逼我。”柳月慍怒道。

“月月,你們最近怎麼了?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云云的。”柳志誠不解。

“沒什麼,就是發現我根本不愛他,父親,如果讓您和不愛的人結婚,您願意嗎?”柳志誠沒想到柳月會這麼說,一時不知該如何應答。

“父親,您這麼信任盛雲,他真的值得嗎?”柳月見父親不說話,便反問道。

“什麼意思?你懷疑雲雲什麼?”

“父親,我知道盛雲從小在您身邊長大,可他畢竟不是我們柳家人,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對於公司上的事,您是不是太信任他了,現在公司您也不怎麼過問了,您真的是要退休了嗎?”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柳月突然覺得盛雲其實不像她想的那樣,一直以來盛雲的言行都像是偽裝,真實的盛雲恐怕就是那天的模樣,變得可怕的讓她陌生,她不得不提醒父親提防。

“云云對柳家盡心盡力,尤其是最近,天天住在公司,沒日沒夜的加班,為我們永新投資又拉來了很多新客戶,我們的營業額又上升了好多,這麼出色的孩子,我怎麼還能懷疑他?”柳志誠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什麼人和場面沒見過,可眼下柳月根本無法接管公司,只能依靠盛雲,憑著盛雲對柳月的愛意,相信他倆如果結了婚,盛雲一定不會做出背叛柳月和永新投資的事的。

“父親,你在賭?賭盛雲對我的真心和對永新的忠心。”柳月看著柳志誠說道。

“月月……你沒有做生意的天賦,你遺傳了你母親的感性和藝術天賦,父親知道你是為了我才強迫自已學習這方面的知識的,但是很痛苦不是嗎?”柳志誠沒正面回答柳月的話,隨手拿起柳月攤在桌上的書,邊翻邊說道。

“不是強迫,父親,您送我去學習,去國外學習工商管理,我一定可以的,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柳月堅決地對柳志誠說道。

“月月……父親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事,你喜歡繪畫,父親可以送你去學習,當個畫家不是一直是你的心願嗎?”

“現在不和盛雲結婚才是我的心願。”

“月月……”

顯然柳月不想再談論下去了,任性地將臉扭向一邊,柳志誠瞭解女兒的性子,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

已經快要入冬的海州市,既潮溼又冰冷。蕭陽以最快的速度抵押了蕭宅,搬進了離裕豐銀行很近的小公寓,小公寓裡的取暖比不上蕭宅,常凍的蕭陽瑟瑟發抖,不得不穿好幾件衣服,住慣了寬敞舒適的別墅,突然屈身在這狹小簡陋的小公寓裡,一時很難適應。現在蕭陽的身邊就只有小忠和李嬸兩個下人,小忠雖然不解蕭陽的做法,但他相信蕭陽一定有他的打算,自已能做的就是無條件相信蕭陽,並儘自已最大努力來幫助他。

“找一個信得過的人,拿著這筆錢,去裕豐銀行,買理財也好,辦儲蓄也好,總之讓他成為裕豐銀行的大客戶,千萬不要洩露身份。”蕭陽拿著抵押蕭宅的錢交給了小忠,囑託道。

少爺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自已拿錢投自已家的銀行?看出小忠的不解。蕭陽也不好過多解釋,只是讓小忠照樣去辦,小忠點了點頭,接過這筆錢,轉身離開。

看著小忠離去的身影,蕭陽長舒一口氣,他心裡也沒底,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如何?但現在只能搏一把,希望一切都能按自已的計劃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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