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快要到站時,赫爾藉著火車搖晃的勁往旁邊一靠。成功避免了睜開眼時的尷尬。

與此同時,塞德里克也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還在想該如何給赫爾解釋。

……

……

回到了莊園,赫爾將那本日記本開啟。提筆寫下了一行字。

——我叫赫爾.查圖加爾

果然寫完這一句後,周身的環境開始發生改變,她好像進入了日記本里。

這是一片開闊的草地,不遠處站著一位黑髮少年。

“學姐,你都知道了……”

“親愛的裡德爾,我很想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誕生出殺掉我這個想法的?”

“很早就有了,或許在第一次見面時,就有一點了。不過這個想法是在我們第一百三十七次見面時才確定的。”

裡德爾記得,自己和學姐的第一次見面,在伍氏孤兒院。鄧布利多將他從孤兒院裡帶了出來,與學姐會合。

就那一眼,他就深深迷戀上了面前的人。也許是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他一下就看出赫爾表面上的溫柔只是偽裝,內心深處的黑暗被隱藏的很好。

赫爾也一眼就看出,面前這個精緻的小孩子不懂何為愛。許是那一段時間太過於無聊,赫爾就和鄧布利多打了一個賭。說自己能在三年之內讓裡德爾變成一個正常的孩子。

自此以後赫爾天天去找他。

第一百三七次見面。是兩人記憶最深刻的一次。

赫爾看出了裡德爾對永生的嚮往,也意識到他永遠不可能迴歸正常。裡德爾也直接問了赫爾。

“你是永生之人嗎?我聽到了一些傳聞。”

“是的。”那一次赫爾沒有避諱。

在那一刻裡德爾就確定了一個想法。

正是因為不懂愛,所以不知道如何去表達。也不知道如何去引起對方的注意。或許只有殺戮,才是適合裡德爾的唯一方式。

他永遠也不懂愛,這是註定的。可是愛上了一個人,這是意外的。也只有殺戮能讓他平息。

“殺掉我之後呢?你的嚮往不應該如此短淺。”赫爾出聲打斷了裡德爾的思緒。

“殺掉你之後?我打算完成對世界的淨化。然後用你的魔杖捅穿我的身體,死在你的墓碑之上。看著我的血液一點一點滲入土壤,直到滴到你的棺材上。”血色的眸子裡是瘋狂。這是他唯一表達愛的方式。也是唯一會的方式。

或許在裡德爾眼裡,這才是至高無上的浪漫。

“親愛的學弟,可能讓你失望了。我不會放水,這是不尊重的。所以只有可能會是我殺死你。”

“這不是更好嗎?學姐?我想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用魔咒殺死我,用魔杖刺穿我的身體。血濺在你那潔白的手上。那或許是最美妙的一副光景。”

裡德爾仍是微笑,對於赫爾殺死自己,眼神裡也只有期待。他想看看,想看看自己骯髒的血液滴在潔白無瑕的神女身上。想看著最溫柔的月光被拉入泥潭。

“夠瘋,我認可你。”赫爾輕輕撫上裡德爾的臉。“我會很期待那一天的,你應該慶幸,親愛的。我暫時不會摧毀這個魂器。我會收集到所有的魂器,將裡面的靈魂取出來歸還給你的本體。這樣才能保證在我們交手之時,你的狀態是最好的。”

至於奇洛後腦勺的那個靈魂,那是一個意外。”

裡德爾將手放在了赫爾的手上“我也會很期待那一天的,學姐。你的血液絕對會是最美的一幅畫。”

目光相交重疊,瘋狂與瘋子的交手。他們在透過對方看自己。也是在看對方靈魂深處的黑暗。

赫爾將裡德爾的靈魂剝離,放在了一個特殊的魔藥瓶裡,並裝進自己生了無痕伸展咒的口袋。將自己與他的意識相連線。保證雙方可以正常交流。

(學姐,你不怕我做些什麼對你有害的事嗎?)

(不會,我們只有意識相連線。保證可以正常聊天就行。魔藥瓶也是經過特製的,你出不來。)

(我們兩個的對話別人也聽不到,只是在意識裡。也能保證你不會亂搞些什麼。)

(好吧……)

——分界線————————

作者語:說實話,有關於裡德爾。我很矛盾。像裡德爾這種不懂愛的人,他喜歡一個人的表達方式必定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但是如果讓他懂愛,他就不是裡德爾了。

所以思前想後,我決定把他和赫爾的情節寫成瘋狂的。或許只有這樣才最符合他。

他們兩個人是靈魂深處的共鳴,都一樣黑暗。

關於赫爾她是有溫柔的偽裝,和瘋子的內在。有的人喜歡她的偽裝,也有人喜歡她的內在。無論喜歡的是哪一面,一旦淪陷就可以正常接受赫爾的另一面。

無疑裡德爾喜歡的是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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