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算是約會嗎？

聖誕節假期很快就到了，赫爾在站臺上與她的朋友一一告別。

“赫爾，你可以到我們家去的。我的教父他也很樂意。”

“謝謝，但是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不麻煩的。”

“好了，好了，快去上車吧。你的教父看起來等你很久了。”

“好吧……”

“赫爾，這幾天我一定會好好消化你給我的書籍的。”

“好呀，等你讀完了，我們可以交流一下讀後感。”

“再見。”

“再見，赫敏。”

總算是應付完了朋友，赫爾回到了霍格沃茲。她現在第一件事就是去到校長辦公室。

“檸檬雪寶。”

念出口令，陳舊的門緩緩移動。露出了裡面的全貌。

“學姐，你來了。”

“阿不思，給你的禮物喜歡嗎？”

“喜歡……”

“喜歡就好，有空我去劫個獄問問蓋勒特。”

“……學姐，我覺得暫時待在霍格沃茲比較好。或者我們可以談談，那天到底是誰把破釜酒吧的垃圾桶移走了。導致無數巫師被困到外面。”

“哦，看看天色。已經這麼黑了，我覺得我要去禁林……不對，去宿舍看書。再見~學弟。”

鄧布利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赫爾就消失不見了。

剛到禁林就有人在背後拍了一下赫爾。

“Cruciatus！”

“小心學姐，差點剛才這發咒語不小心打到我了。”

“小巴蒂？”

“是的，是我。小巴蒂.克勞芬奇。”

“你跟蹤我……”赫爾做勢又要來一發咒語。

“不，當然不是。我只是想陪著你逛一逛禁林。不可以嗎？學姐……”小巴蒂做出落寞的神情。

“當然可以了……”赫爾用魔杖抬起他的下巴。“如果下次再跟蹤我，魔杖就會從這裡……刺穿你的腦袋……”

小巴蒂用手把魔杖隔開，歪了歪腦袋。“髒了學姐的手就不好了，是吧？”

“我不在意。”

“我在意……”小巴蒂望向赫爾，那燦金色的眸子裡瀰漫著危險。他知道剛才那句話不是玩笑。在學姐溫柔的外表下邊界感很重呢。

“學姐，有人說過嗎？你的眼睛像星星。”

“你是第一個。”赫爾也望向了小巴蒂。黑色的眸子裡倒映出了她的眼睛。亮光星星點點很好看。

一個眼睛像星星，一個眼睛裡有星星。

“學姐，這算是約會吧……”

“你高興就好。”

“那這就算是承認了？”

“但是你並不是我男朋友。”

“總有一天會是的……”

“我期待著那一天。”

兩人在禁林裡漫步，踩在枯葉上。赫爾很喜歡聽枯葉碎掉的聲音。她一步一步的踩在上面，沒有說話，享受著這靜謐的時光。

小巴蒂的眼睛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過赫爾。她喜歡聽枯葉的聲音，他就樂意陪她踩。她喜歡在禁林裡散步，他就樂意陪她一起。他喜歡她，理由就這麼簡單。

“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上了別人，你會怎麼辦呢？”赫爾突然冒出了這一句，她真的挺想知道答案的。

“祝福你……然後殺了你喜歡的那個人。”

“說真的，你是我認識的所有人裡面最直白，最直接的一個人。”

“那甚是榮幸呢。”

小巴蒂知道，赫爾就算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對那個人掏心掏肺的好。對於赫爾而言，她喜歡的那個人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比較重要的一個過客。僅此而已。

就算如此，自己也樂意做她生命中那個重要的過客。剛才那句話也不是開玩笑，如果有一天赫爾真的喜歡上了別人，自己會竭盡一切殺了那個人。如果自己能成功殺掉，就代表赫爾對那個人不是真心喜歡。如果不能，那就只能祝福了。沒有人能改變赫爾的想法。她是一個極度偏執的人。

(讓我想一想，下一章給誰發糖呢？有建議的可以評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