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帶著小哥在墨脫和胖子碰面,按照快遞寄出地址再加上打聽,最終找到了郵局裡。

無邪咧嘴笑著,胖子納悶的問他:“怎麼著?認識啊?”

“我當年就是在這看到畫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軌。”無邪收斂了笑容:“走,進去討口熱茶。”

“寄什麼?”夥計問。

無邪先是要了點熱水喝喝,然後才拿出手機給夥計看那幅畫。

“這畫我見過,但最近好像丟了,不知道誰拿走了。”

胖子問他:“誰畫的知道嗎?”

夥計隨手指了個方向道:“找那邊那個姓陳的,是他畫的。還寄不寄東西了?”

無邪:“等會兒寄,我們是大戶,別急。”

無邪知道這個夥計說的是誰,當年也就匆匆見過一面,現下這人長什麼樣子也不記得了。

胖子到底是社牛,直接大喊一聲,把人從鍋爐旁找出來了。

陳說:“這畫是喇嘛廟裡的的老和尚讓畫的,說是能看到因果。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引路。”

胖子直接擺手說不需要,這條路我們都熟悉。無邪知道他這是省錢省習慣了,下意識的要少花點錢。這麼看來,養老那段時間把胖子委屈壞了。

遠處有座雪山,雪山裡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一座座建築,那是喇嘛廟,前幾年還去過。

這次行動無邪還帶了兩個夥計,說是帶的,不如說真的是二叔安排的人。

胖子陳述事實道:“那路可不好走 要是摔倒了人就會跌進雪窩窩裡,有喪命的風險,你們確定還要跟著?”

無邪:“二叔只是讓你們看著我,沒有讓你們付出生命,下山的路這就這麼一條,無奈回來你們就能直接看見。”

夥計對視一眼,開口:“小三爺,您可別為難我們,我們也不妨礙您辦事,您走的時候招呼一聲。”

分別前夥計給無邪一個哨子,這哨子一吹,他們就知道該聚齊。

小哥在前面開路,胖子在後面把無邪放在了中間。這個隊形是多年後下意識就形成的。有時無邪認為自己可以做前面的那個,但胖子不同意,說他不靠譜。

走了大半天,終於到了喇嘛廟。和幾年前沒有什麼變化。還是一扇極其破敗的廟門,非常的小,木頭門只有半個人寬,但後面就是一個小小的庭院,雪被掃過了,露出了很多石磨和石桌石椅。在庭院的盡頭,是依山而建的房子,房屋向上延伸竟看不到頭,頗為壯觀。

進去後有幾位年輕的喇嘛在烤火,見有人來了只是神色淡淡,沒有起身迎接。胖子嘟囔一句:“他們好奇怪。”

奇怪嗎?無邪心想除了小哥來的時候他們夾道歡迎之外,哪次不是這樣的?

無邪先是見了老喇嘛,說明了再次前來的原因。

老喇嘛道:“畫像……似乎是有過。記不清了。幾位先住下吧,還是之前的房間?”

無邪點頭,之前的房間就行。

胖子等離開老喇嘛房間後道:“我們之前來過?我好像有些印象,但又像做夢一樣。天真,你快跟我說說。”

無邪奇怪的問他:“你身體記憶沒有融合嗎?我們之前來過,還進了一次青銅門,看見過終極。出來後身上多了個紋身,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胖子敲敲腦袋:“好像有點印象,但是有些模糊了。無所謂了,胖爺我見過就行。那咱們這是去哪?你怎麼這麼熟門熟路的?像是在逛你家後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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