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續個屎，屎都給你打出來！
無邪冷靜下來後冷酷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走人。
回到家後又跑到陽臺抽了幾根菸，然後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你不是說他死了嗎？”胖子發問。
“原本是死了，可是他臨死前複製了個自己，然後現在活蹦亂跳的，今天還跑到我面前問我好不好。媽的，還好意思問。”
“什麼？還特意跑到你面前顯擺？太過分了，絕對不能忍，這樣吧，等過完年我去幫你教訓他。”
“過完年人都該跑沒影了。他這次回來應該是祭祀他母親的……他母親，我怎麼記得他母親好像，疑似，也被複制了……記不清，反正他還約我下次聊。”
胖子在電話裡啊了一聲，無邪斷斷續續的聽見胖子在和雲彩說話，什麼菜糊了之類的。
“行了，我就這麼一說，你也不用往心裡去。你在巴乃啊，你們好好過年吧，不打擾了。”
胖子唉唉了幾聲，掛了電話。
無邪在陽臺滅了煙，突然吹了一陣冷風，將人凍得一激靈。
秦嶺的那次冒險，不真實的像是一場夢，像極了六角鈴鐺製造出來的幻覺。
搓了一把凍僵的臉，拍拍衣服散去煙味，把菸灰缸倒掉，要不然老媽回來又該挨批了。
樓下樹的旁邊閃過一個身影，也不算是閃過，而是自己換了站姿，才看見樓下的人。
無邪伸著腦袋往下看，地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視線，抬頭用著平淡的視線回望著。身著黑色的大衣，佇立於白皚皚的雪地上。
“小哥！”
無邪驚喜了一瞬，快速的衝下去。
“小哥，你回來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站多久了？冷不冷？吃飯沒？走，我帶你回家。”
屋內空調還開著，張啟靈一進去，就被暖乎乎的空氣包裹著，身上的涼意漸漸散去。
無邪摸了一下他的衣服，有些潮，估計是在樓下站了不少時間。
“我給你找身乾淨的衣服，你先穿著，要是不合適我帶你去買新的。”
將人領到自己屋裡，給他換上軟軟糯糯的毛衣褲子，看起來像剛成年不久的大學生。
“小邪？小邪，你在家嗎？門怎麼不關？”吳媽媽從門口進來，將大衣掛起來。
“媽，”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有些慌亂，將小哥從房間裡拉出來道：“這，這，這是……”
一下子卡詞了，不知道該怎麼合理的介紹。
“您好，我是張啟靈，無邪的朋友。”
無邪震驚的看著他扮乖，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是，來前易了個容還是做了心理建設？
吳媽媽看著眼前這個乖乖巧巧的孩子，越看越喜歡，主動伸手去拉著他坐在沙發上。
“哎喲，長的真乖，小邪大學朋友嗎？吃飯了沒？餓不不餓，阿姨給你做好吃的，阿姨可以喊你阿靈嗎？”
無邪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們倆。萬一他不說話可就尷尬了，到時候該怎麼圓場？
“可以。還沒吃，有點餓。”
無邪再一次見他乖巧的回答問題，臉上沒有一絲不耐。除了沒那麼活躍之外，像極了他扮演張禿子的時候……
“阿靈先吃點水果墊墊，阿姨做飯很快的哦，稍微等一下下就行。”
說著把水果盤塞到他懷裡，笑眯眯的看著，直到他吃了一顆龍眼才起身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