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葉孤舟和老師接受渚的邀請一起談論一些事情。

“非常感謝你們能前來赴會,老師,白袍先生,時隔數日來訪崔尼蒂呢。”渚說道。

葉孤舟看著房間裡的人分別是渚,櫻子還有一位不認識的。

“你好渚!還有大家。”老師說道。

“又見面了呢,老師前些日子承蒙您的關照了。”櫻子說道。

“初次見面,我是救護騎士團的團長,美彌。”美彌說道。

“真是不可思議的組合呢。”老師說道。

“呵呵……比起不可思議,倒不如說是讓渚同學頭疼萬分的組合呢。”櫻子說道。

“我可沒想過要讓茶話會主持人頭疼。”美彌說道。

“說到讓渚頭疼萬分的事情?除了把崔尼蒂拆了,我想不到別的。”葉孤舟說道。

“作為弘揚信念和榮譽為任的騎士團一員,我只不過是將那些偏離正軌的人進行矯正而已。就算那些偏離正軌的人,是正義實現部或者茶話會的主持者也不例外”美彌說道。

“哦,是嗎?那我呢?”葉孤舟說道。

“哦?白袍先生的話……估計會有點小困難……”美彌說道。

渚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你的那番話,已經很讓渚同學頭疼了呢。”櫻子說道。

“好啦,閒聊就到此為止吧。”渚說道。

“這麼快就要切入主題了嗎?說吧,是去進攻歌赫娜還是連夜突襲阿里烏斯?還是說你們想把聯邦理事會端了謀權篡位?”葉孤舟說道。

“嗯……不是……能不能不要開那種玩笑……總之,這次邀請老師出席的理由,是為了這段時間。伊甸園條約以來的種種以及事件的收尾進行一系列的商談……雖然是這麼打算的。”渚說道。

一旁的櫻子和美彌把頭偏向了一邊。

“事先沒有聽說姐妹會和救護騎士團的兩會也會出席……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渚說道。

“姐妹會也進行一些改革和調整,今後打算積極參加像這次這樣的會議。”櫻子說道。

“我也不過是在盡到作為騎士團團長的職責而已。”美彌說道。

渚沉默了。

“呃……也就是說,2位是為了牽制茶話會才……”老師說道。

“不,只是單純興趣使然而已。”櫻子說道。

“我的話,這種正常的事也不是很懂。”美彌說道。

“所以白袍先生來這裡是為什麼?”櫻子詢問道。

“我這個人有三大愛好。”葉孤舟說道。

“哪三大?”渚說道。

“其一看戲,其二看精彩的戲,其三安全的看戲。”葉孤舟說道。

“通俗點講就是閒的?”美彌說道。

“以普遍理性而言,的確如此。”葉孤舟說道。

“雖然關於伊甸園條約的騷動已經慢慢平息下來,但是在這件事後的事後處理和狀況分析還沒結束,我們也並不是和這次事件毫無關係……畢竟一部分情報分析就交給我們姐妹會在做,此次會談,希望能夠以情報互通以及事後的處理方法為目的的進行討論。”櫻子說道。

“就是如此。”美彌說道。

“原來如此……”老師說道。

“搜忒死內!”葉孤舟說道。

渚繼續保持沉默。

“此次會談為什麼不是茶話會而是我們進行主導?關於這個問題,我來進行解答。現在茶話會需要外部的幫助。”美彌說道。

渚繼續選擇沉默。

“締結伊甸園條約那段時間,發生了茶話會的議員攻擊主持人的事件,結果被丟進監獄,這種事可是前所未聞的嚴峻事態,沒想到,下令攻擊聖婭大人的居然是未花大人。”美彌說道。

渚繼續選擇沉默,櫻子則閉上眼思考著什麼。

“當時為聖婭大人療傷的大家也知道,就是我本人,也是因此,我也以我的方法稍微調查了一下,雖然結果上來說未花大人只不過是被阿里烏斯給利用了……但是也不能表示她的罪責就被抵消了。而且,現主持人的渚大人也企圖利用[沙勒]超常規的許可權,試圖將一些無辜的學生逼至退學。”美彌說道。

渚繼續保持沉默。

“雖然聽說在這之前向被害的學生進行了謝罪,總算是收場了……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將主大人的行為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美彌說道。

渚繼續選擇沉默。

“雖然聖婭大人之後總算康復到能夠回到學院的程度……但比起之前,身體狀況有所惡化,現在只能過著足不出戶的生活。”美彌說道。

“需要幫忙嗎?我手底下可是有個人很會治療!上至處女膜破裂下至口瘍潰腔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治不了!”葉孤舟說道。

“呃,這個先不談,也正因如此,對於現在不能安定下來的茶話會來說最需要的就是來自外部的幫助,我是如此判斷的。”美彌說道。

“原來如此。”櫻子說道。

“感謝您詳細的說明,美彌團長。”渚說道。

隨後場面變得十分的緊張。

“美彌團長在擔任崔尼蒂最具歷史的社團活動的部長時,也在兼任著聖約翰分派的首長,本來的話是有參加茶話會的權利的……但是至今為止,都因為自已要參加救援活動給一一拒絕了。”櫻子說道。

“都是過去的事了。”美彌說道。

“這次事件中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阿里烏斯分校。對伊甸園條約會談的場所進行襲擊,最終實施犯和幕後黑手都是阿里烏斯分校,真琴議長也好未花同學也好,可以說,自始至終都被阿里烏斯玩弄於鼓掌之中。”

渚抿了口紅茶,接著說道。

“真琴議長的話,一直在強調。作為崔尼蒂分派的阿里烏斯也對其進行了攻擊,所以自已只是一個受害者,一直主張我們崔尼蒂在此次事件中應該擔負起所有責任。”

渚停頓了一小會兒,又說道。

“因此要求我們報銷因為燒焦而對頭髮進行修剪時向理髮店支付的費用這種完全不知所云的事……嗯,總之先放到一邊。”渚說道。

“既然阿里烏斯是背後操縱的人的話……仍然留有一些疑問。第一,為什麼阿里烏斯分校要干涉伊甸園條約的締結。”櫻子說道。

“據說阿里烏斯分校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在仇視我等崔尼蒂和歌赫娜雙方,這次不正是讓兩個學院的高層同時無力化的絕好機會嗎?”美彌說道。

“而且在此之上,利用伊甸園條約這份契約掌握了無解的兵力……聖婭同學是如此說明的。”渚說道。

“我看那兵力也不強啊……”葉孤舟說道。

“白袍先生?請你不要以你自已的實力來看待這件事……”渚說道。

“而且眾神堂隨便拉出來一個?好像都有覆滅整個基沃託斯的能力吧?”櫻子說道。

葉孤舟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呃,好像的確如此……”

“不過以尤斯蒂娜聖徒會的姿態出現在幽靈們,如果就這樣放任他們去襲擊崔尼蒂和歌赫娜的話,兩所學院應該會束手無策的就此毀滅吧?”美彌說道。

“嗯……不過,眾神堂居然有應對他們的手段?這一點倒是令我沒想到……”櫻子說道。

“嗯,先不談論這些,那些幽靈是什麼東西?”美彌說道。

“雖然我們推匯出了一系列的假說……但是並沒有找到能夠在背後支撐的證據。”渚說道。

“聖徒會原本就是作為姐妹會的前身集團組織,櫻子同學,關於這方面,你是不是對我與我們有所隱瞞?”美彌說道。

“不,很遺憾。”櫻子說道。

“姐妹會本來就是一個秘密眾多的集團組織,對情報的掌控和隱藏,甚至扭曲都頗為擅長。在崔尼蒂學院中,也有大量的學生對姐妹會保持懷疑態度一事你可有所耳聞?”美彌說道。

“比如,像你這樣的?”櫻子說道。

眾人都沉默了,氣氛突然又變得緊張了。

正當櫻子準備說些什麼時她嘴裡就被塞了個什麼東西,她拿出來一看是一個包子。

而渚和美彌手上也都多了一個包子。

“別把氣氛搞得那麼緊張嘛,放鬆一點行嗎?在座的各位其實還沒吃早飯吧?大早上的把人叫來開會還把氣氛搞得那麼緊張?”

說完,葉孤舟拿出一個包子吃了,隨後還又遞給老師一個。

“雖然的確如此……但白袍先生,你這速度……竟然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說完櫻子咬了一口包子。

“不過白袍先生,你這包子在哪買的?”我記得附近的早餐店沒有這種口味的包子呀?”美彌說道。

“這個嘛……”

葉孤舟話沒說完黑袍便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將一隻手搭在葉孤舟的肩膀上說道。

“尊上?你看見我蒸的包子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葉孤舟說道。

“那你手上這是什麼?”黑袍指著葉孤舟手上的包子說道。

“ Banana.”葉孤舟說道。

“這是什麼?我問你這是什麼!”黑袍又說道。

葉孤舟思考的2秒半後說出了一個令在場眾人都震驚的答案。

“奧力給!”

黑袍沉默了老師只把頭偏向了一邊,只有渚、美彌還有櫻子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黑袍隨後便離開了。

“嗯,那我們繼續……”渚說道。

“贊同。”美彌說道。

“那繼續吧……如果美彌團長認為我對於姐妹會的秘密無所不知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姐妹會本身,就是埋藏著大量就連我也不知道的秘密的存在——具體情況恕我無法說明。”櫻子說道。

“這樣嗎……剛才失禮了。”美彌說道。

“啊哈……”渚想說些什麼但卻沒說出來。

“為了讓崔尼蒂防護系統癱瘓而發射的巡航導彈……關於那方面的分析進度如何了?”美彌說道。

“雖然分析工作仍在進行,但現在它的來歷出處和具體構造依然不明……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絕非是基沃託斯記憶體在的技術……”渚說道。

“也就是說阿里烏斯分校,最少掌握了兩種未知的力量嗎?”美彌說道。

“是的,並且,這裡也引出了第2個疑問。第二阿里烏斯分校究竟在計劃著什麼?”櫻子說道。

美彌沉默了。

“關於這一點,我們也一無所知。”渚說道。

隨後櫻子看向了葉孤舟。

“你別看我呀,我也不知道……”葉孤舟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甚至連阿里烏斯自治區在何處都不知道。”渚說道。

“雖然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是一個謎,但以此次事件為契機,也稍微找到了一點頭緒,她們那個時候,是透過位於古聖堂的地下墓穴進行潛入的至今為止她們的潛入路線,全部都和地下墓穴有,洲際導彈的發射位置,也在崔尼蒂境內的一處遺蹟地區內。”櫻子說道。

“崔尼蒂自治區中存在的地下遺蹟數不勝數,將它們每個進行調查並納入管理上基本是不可能的。”美彌說道。

隨後櫻子又看向了葉孤舟。

“不是,你怎麼老愛看我?你不會指望著我去幫你調查了吧?眾所周知我是個路痴,與其讓我去幫你調查你還不如去找千禧年的明日奈呢!”葉孤舟說道。

“堂堂一堂之主連調查都做不到?你覺得我信嗎?你就是不想做。”老師說道。

“嗯……順帶一提,地下墓穴本身就是一座至今仍未查明規模的巨大迷宮……光靠我們的話,也很難找到阿里烏斯自治區。”渚說道。

“如果事後你不讓我賠償的話我可以嘗試一下。”葉孤舟說道。

“白袍先生要怎麼做?”美彌說道。

“當然是用你的方式了!”葉孤舟說道。

“嗯……算了……聖婭同學說過,那個自治區似乎被我們無法理解的某種力量所保護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至今能藏起來這麼久……”渚說道。

“又是無法理解的力量嗎……”美彌說道。

“不過原理應該類似於眾神堂的大本營那樣。根據原本隸屬於阿里烏斯的梓同學的描述,她們在每次進行任務之前都會拿到標記著地下墓穴出口的地圖。”渚說道。

美彌十分的震驚。

“而且每次地圖上的道路都會改變,甚至還進行了加密……已經背叛了阿里烏斯的自已,也已經不知道回到阿里烏斯自治區的路了……”渚說道。

“你們,審訊了那名少女了嗎?”美彌說道。

渚誒了一聲。

“白洲梓同學……你們從她嘴裡撬出了阿里烏斯的情報嗎?”美彌說完朝著渚靠近了一步。

“她已經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了吧!甚至不惜在原本的自治區內被蓋上叛徒的烙印,但依然為了我們努力著!那個孩子好不容易能夠平穩一下自已的心境,卻又因為我們的事情而被牽扯進來,為了得到阿里烏斯的情報而被審問……這是何等的殘酷!”美彌憤怒的說道。

“啊,不是!並不是審問,而是她本人願意親口說的……”渚說道。

“那位少女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心情呢!一定是動用了茶話會的權利,對那位柔弱的少女動了各種手腳……!”美彌說道。

“請冷靜下來美彌團長,沒有那種事情。”櫻子說道。

“不是那樣嗎?”美彌說道。

“是的,雖然渚同學確實是那種冷血無情生性殘酷的人,但是這次不一樣,梓同學確實沒有遭受那種無禮的對待。”櫻子說道。

渚不禁冷汗直流。

“不管怎麼說,補習部可是有[沙勒]的老師親自帶領的社團,如果發生那種事情,老師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對吧。”櫻子說道。

“沒錯,老師確實不會坐視不管當然我也不會,好歹也是與她們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嘛。”葉孤舟說道。

“確實是這樣呢。失禮了,渚大人。”美彌說道。

渚此時有點發抖。

“沒,沒事吧?渚?”老師說道。

“是的,我也是知道的,日富美同學……花子同學,小春同學,梓同學……補習部的各位,揹負了她們本來不應該揹負的責任……她們揹負的重擔中也有著因為我的原因不得不揹負的部分呢……關於那部分我也需要負的責任,以及後悔……也是因此,在伊甸園條約之後,我也在努力,避免把那些孩子再次牽扯進這種場合裡……這些複雜的事應該是我們份內的事情……不能讓那些孩子們經歷了。”渚說道。

“不是,這怎麼突然emo上?”葉孤舟說道。

“確實如此 渚大人,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美彌說道。

“我也有此同感,我也,感情上講並不想將我的工作交給花子同學……畢竟我們之間的契約已經結束了……可以的話,我希望她不必在此之上揹負更多,我們自已將剩下的問題一一解決……這一定就是我們能做到的最低限度的禮儀了吧。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相信老師和白袍先生會和我們一起行動到最後。”櫻子說道。

“嗯,當然了。”老師說道。

“嘿嘿~說吧什麼時候能找到通往阿里烏斯的路?如果找不到那我就只好打進去了。”葉孤舟說道。

(貝阿朵莉切:怎麼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謝謝你老師還有白袍先生。”渚說道。

“地下墓穴,是一座連具體規模都未能探明的巨大迷宮……要找到每次都在變動的入口,確實是一件難題啊。”美彌說道。

“稍微轉換一下思路吧……向已經掌握了路線的人進行詢問如何呢?”櫻子說道。

“已經掌握路線的人……?”美彌說道。

“主導這次襲擊的阿里烏斯戰術小隊的隊長,年錠前沙織,她的話,肯定對於路線瞭如指掌。”櫻子說道。

“原來如此,如果是指揮襲擊的她……”美彌說道。

“但是,戰術小隊的訊息目前尚不明瞭……已經逃回自治區的可能性非常大,但除了戰術小隊以外,不是還有一位掌握著路線的學生在嗎?”櫻子說道。

美彌沉默的看著櫻子。

“那個……說的是誰……”渚詢問道。

“聖園未花。”櫻子說道。

“那,那種事……而且未花同學本人也說了,只有阿里烏斯自治區的位置她不知道……”渚說道。

“她在很長時間都在和阿里烏斯的人互相攻擊,但是卻不知道阿里烏斯位置這種話你也相信嗎?”櫻子說道。

渚不知該怎麼說。

“確實,未花大人給阿里烏斯的學生運送補給品的記錄還保留著。為了發動政變,也為了得到阿里烏斯的援助……這麼想才更合理吧。”美彌說道。

“但是……未花同學她……”渚說道。

“到目前為止未花大人的評價和行動也都難以稱之為模範,渚大人想必也知道……未花大人以自身隸屬於茶話會作為擋箭牌,掩蓋了很多她自已犯下的過失和引發的問題。即使現在,學院內所發生的對於未花大人都問罪和騷亂——這樣的輿論也不能和她本人至今為止的行為毫無關係。”美彌說道。

老師低下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未花同學她……說了謊,你是想這麼說嗎……為了隱瞞阿里烏斯自治區的位置……究竟,為了什麼……”渚說道。

“我非常理解渚大人對於未花大人的感情。在此基礎上,請跟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如果要討論最能理解未花大人的人是誰的話,那應該是作為青梅竹馬的渚大人才對吧。”美彌說道。

渚閉上了眼睛。

“從渚大人的角度來看,是否還感覺到未花大人有一些事情在瞞著我們呢?”美彌說道。

“那是……不,我相信未花同學。”渚說道。

“呵呵~這才對嘛~人與人之間要有點基本信任!”葉孤舟說道。

“確實……未花同學雖然說不上是善良的學生……但即使如此我也相信未花同學——這就是我,在這次事件中領悟到的教訓,為了讓其他人也能相信未花同學,我會在明天的新聞會上出席併為未花同學辯護的。給出讓你們——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說服整個學院都相信未花同學的證言!即使我本人也會因此被問責……我也……”渚說道。

“好,很有精神!新聞會上絕對所有人都會相信你說的!別問為什麼沒人不相信,死人是不會講話的。”葉孤舟說道。

“白袍先生……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美彌說道。

“我只是將一種假設說了出來,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遭致你的誤解的話,真是十分對不起,渚大人。”櫻子說道。

“失禮了,請容許我對自已剛剛的的失禮表達歉意。”美彌說道。

“那個……這個……”老師想說,但又不知該怎麼說。

“啊哈?這樣啊……時間差不多了,這次的會談就到這裡。今天能在百忙中,抽出時間參加十分感謝。”渚說道。

“不,能與安慰會面我倍感榮幸,非常感謝。而且我本人對這次事態……對於未花大人的指責,感到十分遺憾。我也會以自已的方式嘗試尋找一些對策,再會。”美彌說道。

“好的——那麼,我也該回大聖堂了。”櫻子說道。

“好的,請多加保重。”渚說道。

隨後櫻子和美彌便離開了而這時渚才鬆了一口氣。

“哈啊~真是頭疼啊。”渚說道。

“辛苦你了。”老師說道。

“頭疼?應該是感冒了?我這裡有666還有999你是要蓮花清還是要42號混凝土?”葉孤舟說道。

“嗯,沒事……謝謝你們,老師白袍先生。讓你們看到了這麼丟人怎麼樣了呢。”渚說道。

“剛才的那個話題……未花出什麼事了嗎?”老師詢問道。

“這樣啊,老師還不知道那件事嗎。明天的上午,預定將要召開未花同學的聽證會。”渚說道。

“聽證會?”老師說道。

“是的,雖然說是聽證會,但實際上更接近對之前那次事件進行審問……嗯您理解成是和審訊會差不多的性質就可以了。至今為止未花同學所犯下的罪過……尤其是關於伊甸園條約的事情會被作為中心進行議論……”

渚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

“老師……未花同學她……肯定會被退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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