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現在如此痛苦的模樣,令吳協本來有很多的疑問都無法問出口了,他害怕又刺激到他,這樁20年前的舊事,一直是三叔的一個心病。

吳協想方設法的轉移這個話題,他不想三叔在沉浸在痛苦中了,那滋味太糟心了。

“三叔,既然魯王宮有一枚,西沙海底也有一枚,那這是不是能說明這兩方有聯絡?”

吳三醒還未從剛才沉痛的心緒中走出來,通紅著一雙眼睛看著吳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使勁兒的扯著自己的頭髮思考著。

“三叔,行了,別扯了頭髮都快扯掉了。”

剛想掰開他的手就被他一把打掉了。

“吳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以前跟我下海底墓的一個小子和那個不說話的小子長的一樣。”

“啥?三叔你沒老糊塗吧?”

“我馬上把照片給你看,你等等我。”

吳三醒又像滿血復活了一樣噌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打了個電話讓家裡的夥計給他把照片發了過來。

接過手機吳協的心臟都快停跳了,果真和三叔說的一樣,上面的一個男子和他們去魯王宮碰見的那個帥哥長的一模一樣,那冷漠的眼神,簡直如出一轍。

“他......他怎麼會?”

“你是不是想問這麼多年為什麼沒變化?”

“不是的三叔,我覺得應該不是他,按照時間線來推算到現在他至少也得有歲了,不可能還像個20出頭的青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三叔狀似瘋魔般的一點預兆都沒有的就開始收拾起他自己的行李,胡亂的塞了幾件衣服,提著就開跑。

臨走時還吼了句:“你和陳醉留在這裡照顧攀子,我有事出去一趟。”

“唉,三叔......”

留給他的只有空蕩蕩的走廊和吹來的一陣風,吳協無語的在原地站了幾秒就笑著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唉,他剛想喊陳醉幹什麼來著?

沒想起事情的吳協,在他的肚子唱了n次的空城計以後才想起了他本來想去找她幹什麼的,被三叔這一打亂啥都忘完了。

好笑的搖了搖頭,又走出去敲響了旁邊陳醉的房門。

“醉兒。”

“直接進來,門沒鎖!”

吳協推開門進去就看到陳醉光腳晃盪的坐在床上,正玩兒手機玩的起勁。

因為敷面膜的原因,陳醉把多餘的頭髮全部理了起來裹在了腦後,一節如白玉般的脖子隨著歌聲的弧度也一搖一搖的,看著可愛極了。

嫩生生的小臉,在看見吳協走了進來,就趕緊關掉了手機,開始朝吳協微笑。

“哥,聊完了嗎?”

“嗯。”

“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

“沒事兒,就是三叔講起了一些陳年舊事,有點兒感觸罷了。”

說到往事,吳協又想起了照片裡和那個酷哥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人,想著陳醉認識或許可以從她這裡套套話。

“醉兒,你能告訴我你和那個悶油瓶怎麼認識的嗎?”

“悶油瓶?”陳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像是覺得這個詞非常的好笑。

“怎麼了?”

“沒,就是覺得挺貼切的,你繼續說。”

“哦,我就是想問問,沒別的意思。”

“是三叔和你說了什麼嗎?”

“怎麼會,三叔就是突然想起了他以前的老情人,和我傾訴傾訴。”

“原來是這樣。”陳醉倒也沒有再多問,順著臺階就下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吳協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詢問著,因為在墓裡他清楚的看到了陳醉對悶油瓶的維護,他怕引起她的不快。

“我怎麼和他認識的,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他會永遠站在哥哥這邊。”

“你就這麼確信?”

“對。”

“你有事瞞著我。”

“除了這件事,我沒有任何事瞞過你。”陳醉眼睛很堅定的看著吳協,向她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三叔......”吳協一想到三叔的告誡,又馬上閉緊了嘴巴。

“好,這件事暫且不提那麼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欺騙三叔和奶奶你喜歡我?”

“你還和三叔說懷了我的孩子?”

“我......”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她打死也不會說出那樣的理由的,現在行了吧,自作孽,不可活!

“你自己想想你隱瞞了我多少事?口口聲聲說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事都沒瞞我?那奶奶和三叔那邊怎麼說?”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系列的操作下來,讓我都不得不懷疑你有幾句話是真的,幾句話是假的。”

吳協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陳醉的面前彎下腰把她鎖在自己的懷裡。

“我是沒有三叔、二叔精明,可你不該騙他們,也包括我。”

看著第一次氣勢這麼強盛的吳小狗,陳醉也詞窮了,那張舌燦蓮花的小嘴此時也囁喏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醉你到底什麼目的?”

“我......我只是想跟著你下地。”

“就這麼簡單?”

“對。”

“哈。”吳協都快被陳醉氣笑了,就這麼一個簡單的目的,用得著賠上一個姑娘家的清白?

“我不要這個理由,用其他的。”

“啊?”

“你是不是不懂我想要的是什麼?”

“懂......懂什麼?”

看著兩人的距離如此的近,陳醉小心的往床的裡面挪了挪。

她害怕的樣子落到了吳協的眼裡,也刺傷了他的心。

轉過身深吸了口氣,按耐住自己快爆發的怒火和委屈。

“你休息吧,這些問題以後我不會問了。”

注意到吳協立馬會離開,陳醉焦急的從床上跳了下來,拽住他的胳膊。

“哥,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知道了,我先走了!”

“哥,你等等,我有話和你說。”

吳協倒也沒在往前走,而是停在了原地。

“我最近會出一趟遠門,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照顧攀子了。”

“遠門?怎麼你是要去找胖子還是悶油瓶?”

“沒有,不是的,就是有點事兒需要處理。”

“奶奶把你接過來,你也算是半個吳家人了,我作為你的長輩不能知道你的去向?”

啊啊啊啊,現在陳醉頭都要炸了,這吳協今天是吃了槍藥嗎,怎麼說話夾槍帶棒的?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才能平熄他的怒火。

她能怎麼說?說她要和黑瞎子還有小花去雲南蟲谷採一棵草,這不是找死嗎?

“說啊?”

“我回解家辦點兒事。”

“你還可以再扯點兒。”

陳醉也被逼的沒法了,聲音不自覺的就大了點兒。

“你只是我哥,我的人身安全我自己能負責,還有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需要你操心。”

“好一個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陳醉真有你的。”

吳協轉回頭涼涼的看了她一眼,摔門走了。

徒留下陳醉一個人呆在原地。

“宿主,沒事兒吧!”

“沒事兒。”

“可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是沒事兒的樣子。”系統小小聲的問道。

“說了沒事兒就沒事兒,我正愁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要走呢。”

“你沒發覺每次聊小官你倆的氣氛就不對勁嗎?”

“不知道,煩死了!”陳醉一把踢掉拖鞋,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又掀開被子把頭都捂住了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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