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個身著暴露、身姿婀娜多姿的侍女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房間。

她手中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壺熱茶,動作嫻熟地斟滿一杯後,緩緩俯下身去,將茶杯遞到馮志銘面前。

那侍女低領的衣衫微微敞開,胸前的美好風景盡數展現在眼前。

馮志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慾望之火。

不過,他努力剋制住內心的衝動,接過茶水輕啜一口,然後神情嚴肅地發問:“你叫什麼名字?出自哪個家族呢?”

侍女輕聲回答:“回稟二首領,小女子名叫沈若初,乃沈家之人。”

聽到這個答案,馮志銘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下來。

原來,這沈家曾經也是一方築基勢力,依附於御獸宗之下。

只可惜後來族中的築基強者離世,而新一代後繼無人,最終導致沈家地位下降,淪為普通的煉氣家族。

此後,沈家遭到其他築基家族的蠶食鯨吞,迫不得已潛逃至黑市尋求庇護。

時至今日,沈家倖存者已是屈指可數。

瞭解到這些情況後,馮志銘沉默不語,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跟我來吧。”

沈若初喜出望外,趕忙跟了上去。

話畢,馮志銘轉身離開天下樓,帶著沈若初來到了另一處他管轄的地方。

囑咐完小廝後,二人一同進入了上房。

沈若初走進房間後,二話不說開始寬衣解帶,準備盡心侍奉眼前的馮志銘。

馮志銘並未阻攔,只是靜靜地看著沈若初。

一個時辰後,雲雨初歇的馮志銘,繫好褲腰帶,神清氣爽,如釋重負,口中吐出一口濁氣,說道:“紅樓還缺一個掌櫃的,足夠你復興沈家了。”

“多謝二首領。”沈若初那掛著一絲淚光的臉龐終於浮現出幾分笑容。

“不必謝我,倘若做得不好,沈家將雞犬不留。”

說罷,揚長而去。

利用職務之便,這似乎習以為常,也看似合情合理。

但他不會做一些傻事的,如果沈若初只有一副皮囊,沒有能力的話,他是萬萬不敢將紅樓交給她的。

否則,到時候江濤第一個就拿他開刀。

另外,他早已運用靈力精準地扼殺了牛奶中的活性,自然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屋內的沈若初卻顯得異常平靜,自言自語道:“父親,沈家……不會毀在我手上的。”

……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一個月已經過去。

此時此刻,那五個戴著狐狸面具之人皆已順利地達成使命。

與此同時,原本冷清的地下黑市逐漸變得熱鬧非凡,越來越多的修士湧入其中。

無論是正道中人還是魔道之士,在此處皆能覓得其身影。

這些修士們似乎達成某種默契一般,並未引發任何衝突或爭鬥。

然而要實現如此和諧景象,卻著實令江濤費盡心力。

尤其是在人流量較大的頭幾天,每當有新一批修士進入黑市時,江濤便會戴上龍頭面具現身,並讓他們親身體驗一下淪為凡人的滋味兒。

起初,尚有部分人心存不滿甚至反抗,但經江濤苦口婆心地規勸、以及順手弄死幾個不長眼的傢伙之後,眾人才明白了黑市中的新規則。

不過,江濤深知僅靠威壓難以長久維持秩序,於是他又向眾人宣佈: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凡是在天下樓內消費均可享受折扣優惠。

這一舉措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迅速傳遍整個黑市,天下樓的名聲自此一炮而紅。

至於地下黑市內的其他諸多勢力,眼見此情此景,有的選擇歸順依附,有的則黯然離去,唯有那聽風樓依然在堅持著。

此時此刻,聽風樓內一片冷清,商書柳站在櫃檯後面,身邊還站著幾個築基期的修士,眉頭緊鎖地凝視著店內稀稀拉拉的幾個顧客。

突然間,一名小廝匆匆忙忙跑過來,氣喘吁吁地道:

“掌櫃,不好啦!天下樓又把咱們的客人給搶走啦!

不僅如此,還有好多之前買過聽風樓丹藥的修士現在也跑到店裡,說我們的丹藥質量有問題,要求退貨呢!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得關門大吉啦!”

話音未落,旁邊另一個築基期初期的修士義憤填膺地喊道:“就是啊,掌櫃的!乾脆咱們跟他們拼了算了!反正也沒別的活路可走了!”

然而這時,另一位築基期中期的修士插話反駁道:

“拿什麼去拼啊?

你們忘了嗎?

掌櫃早就說過,這器靈最多也就只能保證我們暫時安全而已,如果真要刷這些手段,恐怕我們早就人頭落地了。”

一時間眾人啞口無言陷入沉默之中。

最後還是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到底該咋辦才好呀,商掌櫃您倒是趕緊拿個主意出來呀!”

商書柳沉默須臾,說道:“我欲率帶領聽風樓投效天下樓,諸君意下如何?”

“我反對!我方適才耗費巨大代價,請來能煉製天元丹的煉藥師,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那名築基期中期的修士言道。

“還有何人反對?”商書柳問道。

見無人應答,商書柳拿起櫃檯上的一杯茶,遞與那名發聲的築基期中期修士,說道:“老五,飲此茶,然後說說你的見解。”

那被稱為老五的築基期中期修士,飲下茶後,周身竟冒出一股黑氣,旋即便整個人癱倒在地。

“老五啊,我等並非如你一般,孤身一人,了無牽掛。”

“為了眾兄弟的前程,你就安息吧。”

老五滿臉怒色,似有千言萬語,卻終是未能說出口。

商書柳嘆息一聲,說道:“唉,聽聞天下樓釋出了生擒張坤的任務,我們將他送過去便是。”

“掌櫃的,張坤可是能為我們煉製天元丹啊,如此一來,即便我們投效了天下樓,怕是也無多少話語權吧。”一人說道。

“愚鈍!你覺得何物能入他們的眼?”

那人頓時語塞。

“好了,將那張坤誘至此地來,越快越。”

說完後商疏柳,一臉落魄的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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