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啞巴,你確定張家人的陣法真的能超度‘亡魂’?”作為齊家後人,並狴犴轉世,黑眼鏡確實有資格質疑千年張家的傳承。

他們遇到的,是青壯年的殘魂,歷經地氣的洗禮,在幾十年的時光裡,他們早已經變得渾渾噩噩,只剩下刻骨的仇恨,與真心的守護。

仇恨是對敵人的,守護是對自已人的。

而黑眼鏡幾人進入的夢裡,卻是以似敵非友的身份進入的,一種不知名的力量,一直推動著他們前行,非是入侵,卻要深入到這些青壯年守護的腹地,當然要被阻攔。

只是青壯年們殘存的情感,還能讓他們模模糊糊辨認出,黑眼鏡一行四人,並非是敵人。

所以這場架打得格外地憋屈。

好在吳邪不在,王胖子也能充當他們的智囊,誰讓他們三人都主要靠武力碾壓,次要靠自身見識,最不重要的才是頭腦呢?

因為沒有吳邪“拖後腿”,所以能夠細心到說出“吳邪都發火”了的張起靈,也沒有注意到這群青壯年眼神的變化。

但王胖子注意到了。

無論是什麼時期的黑眼鏡、張起靈和張海客,身上都是不缺乏冷兵的,即便鐵三角退居雨村,張海客要經歷非常嚴格的安檢才能抵達,他也能將短刀做成測不出的模樣,而黑戶黑眼鏡,則是蹭著解東家的車來的,武器隨便帶,張起靈巡山更不會空手出門。

於是王胖子便注意到了,那些青壯年,雖然依舊在抵抗,但當他們仨拿出武器以後,那些青壯年分了一部分注意力出來,看著幾人手裡的武器。

其實看那些鬼魂的死狀,幾人也能夠明白,他們是被收繳了武器,然後被敵人虐殺取樂的。

亂世人如犬,只不過在更早的時候,資源不豐富,所以人是“兩腳羊”,而在資源相對豐富一點的鬼子手裡,人便成了用於取樂的牲畜,與鬥雞鬥蟋蟀的雞和蟋蟀沒有什麼差別。

自古以來,華夏人便自有一股拼搏精神,所以也就不難理解那些青壯年們的目光了。

倘若我手裡也有那麼一把武器,無論是刀槍劍戟,還是鋤耰棘矜,只要我還能打,我還能給日本人造成傷害,是不是就能夠扭轉命運?

於是王胖子才提議,他們的“造夢”,說要能造出實實在在的武器,所以一大早,他們幾人便出去買了能夠買到的農具,鐮刀,鋤頭,菜刀……能買到的,他們都買了一堆。

黑眼鏡猶嫌不足,他是有些俠義心腸在身的,所以一定要親手打幾把刀出來,這才有了他拉風箱王胖子鍛刀。

“造夢”方案是確定了,但如何送出又是另一個問題,但無所不能的張家人,卻從不覺得這是問題。

也就是他們進入這塊地方以後,便起了濃霧,否則喜來眠眾人是黑社會兼邪教徒的謠言便該坐實了。

張家人的血是不同的,即便只有幾滴,也有著濃郁的血腥味道,然而昔日辟邪的血液,如今卻好像開始了招邪啟穢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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