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妖獸們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見有妖被偷襲,又因為朱佑的妖術掩住的視線,

一種危機感,頓時讓所有的妖獸全都變得暴躁不安。

它們本就憤怒,情況危急,知道後出手的肯定會倒晦,

於是,紛紛搶著出手,一道道法術轟向對方妖寨的妖獸們。

這種混戰場面,誰講理誰不講理已經不重要的,

誰手下留情,誰就是自取滅亡!

一時間,近距離妖術轟炸,異常兇狠,

一個個強橫的妖軀纏在一起撕殺,每一擊都要置對方於死地,

“吼!”

兩寨的妖獸們第一時間,全殺紅了眼,它們吵架時混在一起,現在戰鬥起來,前後左右,可能都是敵人。

它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邊吼叫著,奮起全力轟殺,一邊抗著妖術傷害,朝著外面安全地帶躲避。

朱佑開啟“護體堅甲”也懶得躲避,三十六柄牙骨飛刀靈巧無比的妖獸群中穿梭,專朝它們薄弱部分偷襲。

“卟哧!”

“卟哧!”

數道白光忽閃,牙骨飛刀就刺入一頭妖獸的體內,在它體內一陣亂絞,從對方口中出來時,這頭妖獸已經瞪大雙眼,面容扭曲,成了一具死屍。

果然,牙骨飛刀若是用得妙的話,當真是偷襲的利器。

朱佑大喜,操控著牙骨飛刀,貼著地面,在妖獸的腿腳邊疾飛,尋找著下一個刺殺的目標,自下而上,從它們的腹部開始偷襲。

……

混戰之中,四面八方都是轟炸的妖術,亂七八糟的,也不知是轟在敵方身上,還是轟在自已妖身上。

這種情況下,誰也顧不得誰了!

大家都在咬牙硬挺。

妖象妖軀龐大,受到的攻擊最多,被數頭花蜈妖寨的妖獸聯手轟擊,直接將它的象鼻給打掉了小半截。

疼得妖象人立而起,嘶嗚不已,斷鼻處的鮮血跟噴泉一般。

藍璃飛蜈和流彩炎蜈也不好過,它們所處的地方,是吵架的中心位置,戰鬥一打響,最多的法術就是轟在這裡。

二妖一身堅硬的外殼被妖術轟出一個個血洞,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妖軀抽飛一頭又一頭圍上來的妖獸。

……

朱佑又擊殺了三頭妖獸,神識一查,發現有厲害妖獸過來,他趁機衝撞出一條道路,脫離了戰場。

“住手!都給老子住手!”

“混帳,快快住手,誰叫你們打架的!”

兩聲暴喝幾乎是同時傳來。

接著就是兩支妖獸隊伍氣勢洶洶地衝入混戰之地。

結果,混戰之地,越發的混亂了。

“鐺!鐺!”

鐘聲響起,聲波震著在場的妖獸頭疼無比,一身的妖力和氣血都有些不穩。

朱佑抬頭去看,見空中浮起一面金色的巨鍾,正晃動著鐘聲,發出震響。

妖獸們受不了鐘聲,一個個慌忙朝四周逃去,

混戰之地,這才平息下來。

一頭白色妖虎收了空中的巨鍾妖兵,虎目含怒,掃過在場混戰的妖獸們,喝道:“是誰讓你們打架的?”

一頭頭妖獸全都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眼睛通紅,瞪著彼此,都很不服氣。

“大人,是它們花蜈妖寨的妖獸,在野外偷襲咱們,我等與它們理論,它們不顧三方協議,還動手打咱們。”

妖猴一臉憤悶的說道。

白虎雙目一凌,看向妖猴,道:“真有此事?”

妖猴露出身上的傷,道:“我這傷就是幾天前,被流彩炎蜈那斯燒的。上面還有它的妖術殘留的氣息。”

白虎看向對面一頭渾身漆黑的大蜈蚣,道:“道友,這可是你們花蜈妖寨不對了。”

黑色大蜈蚣笑道:“凡事不能憑一面之詞,還需問問流彩炎蜈它們怎麼說。”

它頓了頓,看向妖獸群中的流彩炎蜈,道:“人家說你在野外偷襲它,還有證據,你可有話說?放心,沒有就沒有,有我在,誰也冤枉不了你。”

流彩炎蜈聽出副寨主話裡的意思,當下心中一喜,說道:

“那斯純屬胡說,明明是它們被狼狽山的妖獸追殺,我等出手相救,一不小心擦傷到它們,那也是救妖心切,它們不顧及我等的救命之恩,還反咬我等一口,真是忘恩負義的小賊。”

“喔,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是它們吃了敗仗,怕不好交差,就來誣陷你們,對吧?”

黑色大蜈蚣笑著問道,

“對!正是如此,還好大人明察秋毫!”

流彩炎蜈應聲和道。

藍璃飛蜈也跟著說道:“還請大人為我們作主,還我們清白,嚴查這幾頭小賊!敢壞我三寨聯盟的契約,我看它們全都該死!”

黑色大蜈蚣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嗯!它們是冥虎妖寨的妖,自然由虎雪揚道友來處理,相信虎道友會秉公執法,不會讓我等失望的。”

虎雪揚正是那頭白虎,冥虎妖寨派過來的副寨主。

妖獸們都是桀驁的,冥虎妖寨的寨主為了讓虎雪揚能鎮住場面,特意讓它帶著了件一階上品的妖兵——亂魂金鐘。

虎雪揚哪能聽不出黑色大蜈蚣的意思?

眾目睽睽之下,若是它不向著自已妖寨的妖獸,誓必會被在場所有的妖獸瞧不起!

回到妖寨中,也會受到寨主的責罵。

所以,不管寨中的妖獸有沒有理,它都得為它們撐腰。

虎雪揚一陣冷笑,道:“黑魑道友所言差異,分明是你們寨中妖獸偷襲在先,壞了三家結盟,反倒怪起我冥虎妖寨來了?道友顛倒黑白的本事,果真名不虛傳。”

黑魑也笑了,道:“看來大家誰也說服不了誰,不如老規矩,要它們兩方打一場,二對二,活下來自然是有道理的,如何?”

對方挑釁,

虎雪揚不得不接招,它冷哼道:“好!一言為定!道友要派誰上場?”

黑魑道:“自然是藍妙殊和彩晨 。”

這二妖正是藍璃飛蜈和流彩炎蜈的名字。

虎雪揚看向妖猴,道:“你傷勢如何,可願上場一戰?”

妖猴也不能弱了氣勢,一咬牙,道:“自然願意!”

妖象也道:“還有我!”

虎雪揚點點頭,道:“好!那就明天中午,你們戰過一場,不死不休!”

黑魑笑得開心,同樣應道:“那就一切依虎道友所言。”

藍妙殊和彩晨只在剛才受了點輕傷,服下靈藥,明天的戰鬥,根本就不礙事兒。

而妖象和妖猴明顯是受傷未愈,氣血和妖力都虧了不少,不是一二天能補回來的。

這場架,它們是贏定了。

雙方約好架,眾妖也都各自散去,該幹嘛幹嘛。

朱佑早躲在妖獸群中,離得遠遠的。

他也覺得妖象和妖猴這次死定了,正想著,它們死後,自已如何去接受它們隊伍中那些妖獸?

一個人映入他的眼中。

或者說是一個半人!

因為此人沒有了手腳,只有腦袋和半截身子,被吊在一棵樹上,像掛著一塊新鮮的肉。

“快來瞧一瞧,人族修士的血肉,數量不多了!五株靈藥一顆腦袋,身軀十顆靈藥……”

一隻渾身漆黑,長尾白麵的妖猴正手提著骨刀,大聲喲喝著。

它不時的拿著骨刀,拍打著人族修士的身體,從對方的傷口中還有鮮血滲出來,以表示這個人還很新鮮,同時,也讓這人痛得直皺眉毛,發出一聲輕哼。

朱佑之所以感興趣,是因為這位人族修士他認識,

正是在雷獅妖寨中,佈陣劫殺過他的陣法師,

好像叫凌峰來著。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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