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

七頭妖狐故計重使,捏起法印,以戰陣結七彩屏障,想要擋住黃光。

誰料!

“砰”的一聲,

黃光直接爆開,將七彩屏障炸得粉碎 ,妖狐們一個踉蹌,差點從空中墜落。

“不好!快走!”

七頭妖狐面色大變,尖叫著一陣慌亂,駕著青紗妖兵快速逃了。

朱佑見狀,大聲喊道:“快!道友莫讓它們跑了!快去殺了它們!”

那名人族修士卻是搖了搖頭,道:“它們的飛行妖兵速度不慢,我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它們,這裡離雷獅妖寨太近,暫且放過它們吧!”

“哎!可惜!”

朱佑無奈嘆息,看著漸漸逃遠的妖狐們,默默的嚥了咽口水,

他很眼紅對方的青紗妖兵,若是能殺妖奪寶,自已就不怕空戰了。

這名修士縱身飛躍,緩緩落到朱佑面前,問道:“你是我天霄宗那位師弟的御獸?”

“呃……”

朱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如何編?

三頭妖熊是陳青嫣的御獸,他沒見過陳青嫣,不知對方的體貌特徵,脾氣性格,說出來露陷 ,至於孔強那夥人,就更不能說了。

這名修士見朱佑一臉為難的樣子,笑了笑,道:“你莫怕,我叫付明軒,想必你的主上聽說過我的名字。”

他說罷,微微抬了抬額頭,擺出一幅自信滿滿的架式 ,等待著朱佑的驚呼和讚美。

身為冒牌貨的朱佑哪裡敢亂說?

只能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看著他,默默地搖了搖頭 。

“咦?”

這名修士有些奇怪,自語道:“不可能吧!這次前來的師弟師妹,都是十年前入宗門的那一批,修為也都是練氣中期,我之前還教過他們基礎功法呢。”

朱佑一臉淡定,繼續裝著糊塗,心裡倒是希望這人趕緊走吧,雷獅妖寨附近太危險,他要趕緊離開這裡。

這名修士似乎對自已沒被朱佑認出身份很是在意,他想了想,問道:“那你把身份令牌拿出來,我就知道你是哪位師弟的御獸了。”

“身份令牌?”

朱佑心裡發慌,鬼知道身份令牌是什麼東西?

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隨後,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從口中吐出那塊藍色的玉牌。

他已做好決定,隨時準備跑路。

只是這名人族修士氣息強大,朱佑不敢用神識檢視對方,不過初步估計一下,至少也是練氣十層以上的修士。

說實話,朱佑的心裡還是很緊張的。

這名修士一看到藍色玉牌,頓時笑著眉毛都彎了起來:

“哈哈哈……果真是你!童師妹啊童師妹,你還說沒派御獸前來?想騙我?可惜啊,以我的聰明才智,你又怎能騙得到我?”

朱佑怔怔地看著這名修士開心大笑,暗道:“我這是忽糊弄過去了?”

這名修士用手拍了拍朱佑的腦袋,笑著說道:“怪不得你不說認識我,原來你是童師妹的御獸!想必是她要求你不要說的吧?”

“呵呵!”

朱佑咧嘴一笑,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這名修士輕咳了兩聲,有些尷尬地說道:“你來之前,想必童師妹一定說過我不少壞話吧?讓你離我遠點?讓你別跟我說話?其實我對童師妹是真心實意的,都是師妹誤會我了。

之前,我打傷那個小白臉,也是不想讓童師妹被他騙了,為此我被罰面壁三年,可我為了童師妹,一點也不後悔。那小白臉再敢來惹童師妹,我照樣揍他!”

這名修士說著,揮了揮拳頭,臉上洋溢著隨時為愛情奮不顧身的光彩。

朱佑比他還尷尬,他真不想聽道這些帶有隱私性的訊息,

他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這名修士卻是越說越上頭,索性坐在地上,侃侃而談,說道:

“其實我早該看出你是童師妹的御獸了,你看,你這一身黑毛全是染的吧?童師妹她天生銀髮,最不喜歡別人說她老,所以也喜歡將頭毛染成黑色,而且,她的御獸全都是白毛的……”

這名修士喋喋不休的與朱佑說著家常話,完全把他當做傾訴的好友,

什麼話都說,朱佑一邊聽著,一邊尷尬地用腳,默默的扣著地面。

原來此人叫付明軒,乃是天霄宗一名煉氣十一層的符師,他心意的女子叫童欣兒,乃是一名練氣十層的御獸師,也就是那頭白色鶴妖的主上。

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家族也都是比較出名的修真世家,門當戶對,

可惜半路里殺出一個秦肖雨,這貨也是一名御獸師,經常與童欣兒一起研究御獸之道 ,顯然更有共同話提,

時間一長,付明軒就吃醋了,仗著自已符師的身份,修為又比秦肖雨高,找了個藉口,把秦肖雨打得躺在床上養了三個月的傷。

自已也被師門罰去面壁三年,

總之,就是一個舔狗被人橫刀奪愛的狗血故事。

“豬道友啊!你說身為男人,我做得對不對嘛?”

付明軒說罷,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朱佑。

一副希望得到別人肯定的樣子。

朱佑卻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對!你出手太輕了,應該廢了那小子,至少讓他三年起不來才對!”

付明軒一拍巴掌,大喜道:“是啦!豬道友你說得太對啦!哎!我始終是心軟了些,當時若下死手,廢了他的修為,哪怕被罰面壁五十年,我也值了!師妹再叛逆,她也不會喜歡上一個廢物的。

道友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下次我逮著那小子,一定往死裡揍他!”

“呵呵……”

朱佑也配合著笑了幾聲。

付明軒起身,有些意尤未盡,嘆道:“沒想到你我如此投緣,可惜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不然我就留在這裡幫你一把。”

朱佑眨了眨眼,問道:“你要走嗎?”

付明軒道:“嗯,實上相瞞,我這次前來,是聽說童師妹也來了這裡,擔心她有危險,所以來助她一臂之力,後來一問,才知道又是那姓秦的搞得鬼,童師妹只派了一頭御獸過來幫忙。

那小子叫人帶話給我,就是看我面壁期快滿,想騙我違反宗規,繼續罰我面壁,

真特麼陰險啊!

都這樣騙我三次了!我每次都上當!哎,誰叫我對童師妹一片真心呢!”

朱佑聽著他得意洋洋地自嘲,有些無語,

估計這貨至少還要面璧十年,估計他出來時,他那位童師妹與秦師弟的孩子都會飛了。

“那,你走吧,我們告辭!”

朱佑道了聲別 ,轉身離開 ,還沒走兩步,就被付明軒叫住:

“豬道友,童師妹沒有教你如何煉化玉牌嗎?你那塊玉牌還沒有煉化的。”

朱佑腳下一停,暗呼糟糕 ,正不知如何是好時,又聽付明軒嘆道:

“哎!童師妹對我誤會太深,她知道這些玉牌都是我煉製的,擔心我在玉牌裡作了手腳,透過玉牌跟她聯絡,便不讓你煉化玉牌。”

朱佑越發愕然了,這頭舔狗當真是腦補大師啊!

正好,省得他瞎編了。

朱佑說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哎!你放心,這次回去,我一定在主上面前為你美言幾句,誰叫咱們如此投緣呢!”

“真的?那太謝謝道友了!”

付明軒聞言大喜。

朱佑趁機問道:“道友,你把煉化玉牌的口決教給我吧,我不怕,讓我煉化它,回去後,自會向主上為你證明。”

付明軒更是歡喜,連聲道謝,將玉牌的煉化之法教給朱佑,還特意塞了幾張符給朱佑,得意地說道:“道友,這幾張符是我面璧時,心有所悟,煉製的最好的幾張符,都給你吧,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的。”

“這……你真是太客氣啦!”

朱佑心喜,將符收下,想起之前也有一名劍修吃了他的烤魚,贈送過他兩張符,不知威力如何?

於是,朱佑又從儲物袋中將那兩張符取出,問道:“道友,你是符師,幫我看看這兩張符威力如何?”

付明軒一看,瞬間就神色黯然,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

他愁著臉說道:“這兩張符一張主攻,一張主防,威力都相當於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全力一擊,

這種級別的符,我暫時還煉製不出來,難道……難道師妹又有新歡了?怪不得這些年她都不理我?原來是找到比我更厲害的符師了,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這符是哪位符師給你的?”

朱佑笑道:“是位女修士,具體名字我也不知,主上叫她師姐來著。”

付明軒聞言轉憂為喜,長舒了一口氣,大笑道:“哈哈哈……我就說嘛,師妹還是喜歡我的。”

…………

一豬一修士又聊了一會兒,

付明軒臉色微變,叫道:

“糟了,師叔傳詢過來了,這位豬道友,我必須得離開了,你完成任務後,回到童師妹那裡,一定記得要幫我美言幾句啊!拜託了啊!我對她是真心的!”

說罷,付明軒縱身飛走。

朱佑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真想告訴他:“舔狗啊!是沒有前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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