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賾擰了下眉心,對於白曦告知的訊息異常心煩。

棲神山怎麼會和妖皇聯絡在一起?

再一聽此事還是有人特意提及的,喻賾懷疑是不是有人蓄意報復,故意把棲神山和魔氣事件聯絡在一起。

畢竟鎮壓魔氣事件,喻賾只告訴了白曦,那時白曦和自已都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山君這樣的人不是沒有隻是他們就只遇見了一個。

當時並沒有多餘的想法,對方幫著鎮壓魔氣,就這點來看是友非敵,他們又何必追根問底。

關掉通訊符後,喻賾抬頭迎上鍾老爺子和藹的臉龐,心中一動便開口問道:“老爺子,你認識齊長英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鍾老爺子和藹的臉色陡變,兩邊嘴角都拉了下來。

光看臉色抖可以猜得出來,老爺子非但認識還對這人意見挺大。

猝不及防聽到齊長英這個名字,l老爺子的心情陡轉直下,激動的心情一下子冷了下來。

“是認識,他從前是棲神山的山民,因為犯錯早前就被逐出山去了。”想到齊長英之前帶著人來找茬的事,鍾老爺子臉色不太好看,“他又做了什麼?”

鍾老爺子目光矍鑠望向喻賾,一下問到了點子上。

喻賾面對鍾老爺子的逼問,不閃不避十分坦然,慢條斯理的回答:“他給特管局上了一份家中古籍,意指棲神山和魔氣有關係,希望局裡能夠對棲神山採取措施。”

“混賬!”鍾老爺子頓時怒火中燒,猛地一拍茶几,力道猛烈一下子將邊緣處的茶杯掃到地上,吧啦一聲茶杯碎裂的聲音即刻響起。

鍾老爺子年事已高,雖看上去精神抖擻,但喻賾擔心他氣出個好歹,又接著解釋道:“局裡並沒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詞,遂讓我來了解一下,只是他那份家中古籍似乎有些問題。”

鍾老爺子立即追問:“有什麼問題?”

齊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就愛看這些先輩留下來的典籍,擔心以後會失傳,還特意重新抄錄裝訂成冊,本人十分愛惜。

鍾老爺子想起那個數典忘祖的齊長英心中暗恨,早前就應該不顧一切把殺了那個禍害才是,現在還要被那個王八蛋陷害!

鍾老爺子一想到齊長英那個傢伙非但沒有心存感激,竟然還敢借此暗中發難,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喻賾不知道那個齊長英到底犯了什麼錯,能讓平和的老人氣得臉色發紅,只是心裡已經有了計較,覺得那人似乎真不是個東西。

“古籍上說妖皇被封印在棲神山上。”喻賾說完特意觀察鍾老爺子的反應。

卻見他滿臉疑惑地反問:“什麼妖皇,我沒聽說過,我們這裡住棲神山的只有山神大人……”

鍾老爺子話還沒說完,瞥見院中突現的身影,瞬間閉上了嘴巴。

“你問他做什麼,要問也是問本君不是更直接?”

陰灼華漫步到石桌前,熟練地給自已斟滿茶水,輕輕啜飲了幾口,方把目光移到喻賾身上,似乎在問怎麼不說了?

喻賾:“……”

妖皇,棲神山再加上老爺子剛才那句話,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眼前自稱山君的山神大人,毋庸置疑就是那古籍上提及的妖皇本人!

“你是妖皇。”沒有任何懸念的對話十分直接明瞭。

陰灼華眉眼含笑,用著懷念的語氣說道:“妖皇,本君的確當過。”

她差點忘了自已曾經被冠予的頭銜,她可沒說謊,妖皇她的確當過,只是時間太久遠,她都忘了有這回事了。

面對陰灼華漫不經心的態度,喻賾總感覺自已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種無計可施的錯覺。

似乎妖皇在她眼中只是一個稱呼,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

喻賾無話可說,原本他只是想試探妖皇是否存在,如今證實了妖皇不僅存在而且實力不比白曦弱。

接下來的事情不歸他管,至於白曦想要做點什麼,那就需要他本人自已當面談了。

“嗯?”沒聽見喻賾出聲,陰灼華狐疑的看向他

喻賾面無表情的任由對方打量,坦率的道:“妖皇的事是我們局長要問的,至於我自已並沒有想要問的,作為交換,你有問題也可以問我。”

陰灼華瞧著喻賾,吐槽了一句:“你給我惹來了不必要的麻煩,想好怎麼賠償了嗎?”

喻賾按捺住罵人的衝動,儘可能心平氣和的說道:“如果你的淨水青蓮沒有發芽,我可以幫忙催生。”

他自身沒有辦法,但身邊的花朝夕和蒲潮的靈力屬性對淨水青蓮發芽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是嘴上開開玩笑的陰灼華沒想到喻賾會拿淨水青蓮的事來堵她,當下愣住了,然後略微心虛的笑道。“呵呵……,不急。”

她壓根想不起來喻賾送給她的蓮子給她塞哪個角落去了,得回頭找找才行。

喻賾看她的神情大概猜的出來,她可能找不到蓮子了,本想好心問她要不要再給她一些,可又擔心她惱羞成怒,糾結了幾秒果斷放棄了詢問。

接著當天晚上,喻賾便看到了淪為燒火工的火鳳勤勤懇懇的蹲在土灶面前幫忙畢騖遠打下手,一點脾氣爆發的意向都沒有。

這一幕看得喻賾精神恍惚,他回想火鳳原來那麼好說話嗎?

吃飯的空隙,白曦要他儘量拖延在守言村的時間,等他趕過去,他要親眼見見這位所謂的妖皇。

喻賾板著臉不應聲,白曦就當他同意了,趁他沒開口就利落地關掉通訊符。

夜晚降臨,晚間微風習習吹拂著田裡的作物,黑色天幕下星子閃爍,周遭靈氣充裕安靜舒適,喻賾也難得靜下心來去欣賞棲神山的景色。

廣場上的大樹下,由於陰灼華坐在那裡,習慣乘涼的村民們很識相的沒有選擇上前打擾,恭敬地打了招呼就往家走去。

不甚明亮的月色下,一群晝伏夜出的小小身影撲著翅膀,在夜色下一閃一閃尋找著食物的蹤跡。

紅色的光芒在尾部一閃一閃的,如同田野上的星星閃著微弱的光芒。

孩子們拎著小網和小桶打算去田溝裡去摸黃鱔和泥鰍,這個時節的黃鱔和泥鰍正值肥美的時候,正好給了精力充沛的孩子們藉口玩耍的機會。

當然是在大人的陪同下才能去,而且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限制,為的就是避免他們玩過頭不小心著涼。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現在的體質和以前有著天壤之別,來到這裡之後連感冒都很幾乎沒有,他們把一切的原因歸結為山神大人的庇佑。

“那些火螢不會傷人嗎?”喻賾盯著空中飛舞的火螢,那小東西殺傷力不一般,要是被碰到,輕則面板被燒傷重則會和熔岩一樣腐蝕傷口……

陰灼華把想湊熱鬧的小黑蛇抓回手裡,隨意瞥了一眼他所說的方向,淡淡的說道:“它們不敢。”

但凡它們敢碰村裡人一根毫毛,她就讓它全族在棲神山地界全部消失。

動物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就算再弱小本能也告訴他們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

“喻賾,你當真不想問點什麼?”陰灼華還以為他會繼續問及妖皇的事,或者她為什麼會在這的事。

可是令人氣憤的是他一點都沒問,還擺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

夜色下,喻賾的黑眸平靜無波,他的情緒沒有半點起伏,靜靜吐出一句:“不想。”

他壓根不關心這些事情,知道她是妖皇的確有過短暫的驚訝,那是因為他沒有想過真的會有妖皇這麼一個人。

不過驚訝過後,他就平靜下來了,因為對方是誰,不會影響她他對陰灼華的認知。

陰灼華聽到這個答案,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換成她是喻賾,大概也不想吧,問那麼多幹什麼,現在開開心心的不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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