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

喻賾盯著手機上不甚清晰的畫面,發現火鳳掐著一個男人的脖子,好像在質問什麼。

忽然衝出來一名女子,放了一把迷煙趁火鳳不注意救走了男子。

發現男子不見蹤影,火鳳頓時大怒,全身都跟著燃燒起來,形態在人臉和鳥臉之間相互切換,面容因極致的憤怒變得扭曲,看上去很是猙獰。

沒頭沒尾的一段,恰好給花朝夕看到了對方的臉,那是歐陽徵的弟弟歐陽衡!

儘管只見過一面,但花朝夕對於歐陽衡的印象非常深刻!

不為別的,就為著他手中那些從守言村拿回來的靈植,足夠他羨慕得眼睛發紅。

“歐陽,快來,有事找你。”怕自已眼花,花朝夕連忙朝著不遠處的歐陽徵大聲呼喊。

聽到聲音,歐陽徵和旁邊的人交代了一下,便迅速往他這邊靠近。

花朝夕毫不客氣的摟住他的肩膀,將他拉低下來,示意他看手機裡複製的影片。

歐陽徵試著甩開花朝夕搭過來的手,努力了一下沒能甩掉,只好忍著不舒服向喻賾點點頭後,才去看花朝夕手機裡的影片。

結果卻發現那裡面的主角竟是自家小弟歐陽衡!

看到對方順利逃脫,雖沒有親自經歷那個場面,可是一想到歐陽衡被火鳳掐脖子的畫面,歐陽徵就覺得心驚膽戰。

“是你家小弟吧?”花朝夕沒注意到他臉色多難看,一個勁的向他反覆確認。

歐陽徵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喻賾見他臉色不好,抬腳踹了一下興奮不已的花朝夕,想讓他收斂一點。

誰知,花朝夕沒領悟到喻賾的意思被踹個正著,痛得失聲喊了出來:“哎喲,老大,你幹嘛踹我!”

喻賾忍住暴起的青筋,冷漠地斜了他一眼,“放心吧,這會兒他應該很安全。”

正是歐陽衡被人救走,找不到人的火鳳才會瘋成這樣。

花朝夕後知後覺發現歐陽徵垂在兩側手緊握成拳臉色緊繃,方才知道他有多害怕,馬上閉上嘴巴不敢再多言一句。

“不好意思,我想請幾天假。”歐陽徵擔心受傷的歐陽衡,立即決定改道去守言村看看,親眼見到弟弟安然無恙,他心裡一直七上八下怎麼都不安穩。

喻賾還沒開口,一直被壓制在一側的火鳳突然開口了。

“一起……”虛弱無力的氣音帶著一絲懇求。

喻賾錯愕地回頭,驀然發現火鳳剛才渾濁的雙眼已然便變得清明,即使看上去很虛弱表情卻十分堅定。

歐陽徵對傷了弟弟的火鳳沒有半點好感,儘管對方現在看上去很孱弱,但並不能改變她肆意發瘋差點禍害了鎮上的過錯,更別提她還傷了他的弟弟。

“不好意思,我想棲神山不太歡迎你這種人。”歐陽徵心裡有怨氣便當場發作了

火鳳聽到歐陽徵的話,周遭靈力瞬間暴起,喻賾連忙拿出金剛印這才把她給壓制住。

火鳳用力瞪著歐陽徵,雙瞳泛著血紅般的顏色,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估計歐陽徵早就被凌遲數百遍了。

歐陽徵對憤怒無比的火鳳,態度依然冷漠,他原則上是不想搭理火鳳的。

不管她對局裡多麼重要,單憑她傷了他弟弟這點,歐陽徵就覺得對方罪無可恕。

火鳳知道歐陽徵這條路走不通,立即把目標轉移到喻賾身上。

“喻賾,那人身上有冰凰的氣息,我一定要問清楚,否則我死不瞑目。”多少年了,火鳳以為自已要死了方能和伴侶相見,沒想到在她有生之年事情竟然迎來了轉機。

數日前她感受到了冰凰的氣息,那是一種融進自已骨子裡的牽連,屬於冰凰的那簇心火再度點燃

她就知道冰凰沒有死,她的冰凰涅槃歸來了!

為著這一絲不可能的事實,她佯裝虛弱被前來劫獄的人安全帶出外面,不曾想那群人利用幻境和藥物讓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們帶她遠離。

慢慢的她分不清幻境和現實,從而神智開始混沌,性子也變得非常尖銳。

終於在某天她尚能保持一絲理智下,成功逃脫那些人的挾制,跑到了偏遠的地方。

可是藥物的作用還在持續,她神智清醒的時間太短,只記得自已要尋找冰凰。

憑藉著和冰凰的心靈感應,她來到了小鎮,接著她就從歐陽衡身上聞到了冰凰熟悉的氣息。

在急迫的心態下,她只想扣住眼前的人逼迫對方說出冰凰的下落,從而傷了歐陽衡。

無論如何,她都得去找歐陽衡問清楚冰凰到底在哪!

喻賾望進火鳳的眼底,她眼裡的執拗一如當初一心想求死的模樣。

喻賾明白涉及到冰凰,平靜如死水的火鳳才會心情起伏巨大。

之於火鳳而言冰凰不僅是她的伴侶,更甚至是她的心。

如果強行把人帶回局裡,指不定哪天就被火鳳再次逃脫,到時候又得浪費時間去尋找。

特管局的初衷不是為了囚禁火鳳,只是不想她為了愛人的死去而選擇自殺,世間遺留的鳳凰恐就剩她那麼一隻,老狐狸怎麼敢讓她輕易死去。

“一起去吧。”喻賾對上對方固執的眼神選擇了妥協。

正好可以看看到底火鳳口中冰凰的氣息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訊息,火鳳應該會心甘情願跟著他們回到那專屬的養老囚籠。

假若冰凰活著的訊息是真的,對於他們特管局也不是什麼損失。

歐陽徵不悅的緊抿著唇,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喻賾的用意。

最終,歐陽徵只是嘆了口氣,在大局方面個人的恩怨暫且先放到一邊去。

於是,喻賾交代了一下花朝夕便打算帶著歐陽徵和火鳳兩人前往守言村。

花朝夕傻眼了,立即大聲嚷嚷:“什麼意思,居然不帶我這個功臣!”

監控是他複製的,人也是他發現的,憑什麼不帶他?

喻賾冷厲的視線自他臉上劃過,淡聲道:“你不是一直自詡特別行動組的二把手嗎,善後的工作交給你,我很放心。”

被自已曾經吹牛用的藉口堵的正著,花朝夕頓時語塞,心想老大是怎麼知道的?

不待他回話,三人便坐到車上,飛速溜走了。

花朝夕對著離去的車屁股,怨念滿滿的吐了一口氣。

行吧,他就是天選打工人就對了。

路上三人一直靜默著,本就不是能說會道的性子,也找不到合適的話題,重點是他們都有各自的心事,都不想開口。

這份尷尬的靜默一直維持到棲神山的山口處。

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冰凰看見棲神山的剎那,毫無生氣的眼眸竟一下靈動起來。

車還沒停穩,她便化為一隻紅色的小鳥迫不及待地鑽出車窗,意欲往村口飛去,沒料到一頭撞到了結界上反彈了回來,直接撞到歐陽徵胸口。

歐陽徵只覺得自已胸口像是被人捶了一下,疼得他忍不住嘶了一聲。

接著,便看到幾個小腦袋在山前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們。

“你們是誰?”膽大的小姑娘綁著一根標誌性的沖天炮,眨巴著眼睛問道

對著小朋友,歐陽徵擺出了平日裡最和善的笑臉。

他蹲下身體,輕聲對他們說道:“我是來拜訪的客人,麻煩你通報一聲好嗎?”

“找山神大人噠?”慢慢和圓圓年紀還小,說話帶著小女孩的軟糯,聽起來十分甜美。

歐陽徵一愣,吞吞吐吐的回答:“算,算是吧。”

話音剛落,只聽小孩驚呼一聲,隨即一邊跑一邊喊:“山神大人,山神大人,壞蛋,壞蛋蛋又來了……”

喻賾黑臉,壞蛋蛋?

歐陽徵心想,完了,被當成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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