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上熱搜的一行人都不當回事,繼趕集過後便開始了開荒的生活。

忙得連電視都沒時間去看,不知道趕集露的那手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守言村的天氣風和日麗秋高氣爽,榕夏領著孩子們去了幻月秘境試煉。

主要是去看看劍冢裡面的情況怎麼樣,那裡可是封印著魔氣呢。

榕夏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具體看了一眼,沒什麼多大的問題就晃出來了,至於孩子們還在繼續試煉中。

鍾瀾正移栽完一株靈參,恰好見到榕夏笑眯眯的蹲在旁邊,差點嚇得栽了個跟頭,好險榕夏拉了他一把。

鍾瀾對神出鬼沒的榕夏都有陰影了,欲哭無淚的喊:“榕夏姑姑,你能不能別靜悄悄的嚇人啊。”

再來那麼幾回,他懷疑自已會提早英年早逝。

榕夏彈了他一個腦袋瓜子,嫌晦氣的呸呸了兩聲,低頭瞅了瞅焉裡吧唧的靈參田,提醒他:“等會下場靈雨,這兩日勤快一點下靈雨,很快就能長根了。”

她原先計劃催生剛種的那些靈植,結果卻被陰灼華制止了,說要留給孩子們練手。

榕夏轉念一想,半妖血脈的孩子的確得多學習些技能,不然到了外面很容易被欺負。

轉頭她一時興起又把幾個孩子,連帶鎮上回來的那幾個一塊丟進了幻月秘境,就造成了這些田沒人管,下靈雨的責任就交到了火鳳和冰凰身上。

下靈雨本來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棲神山的田地太多了!

鳳璇和煌煜眼瞅著荒山外的田地越來越多,臉色變得越來越黑。

終於在某天委婉的向陰灼華請示,他們能力有限能不能暫且不要那麼大範圍的下靈雨。

畢竟下靈雨也消耗著他們自身的靈力,棲神山的靈氣是挺濃郁的,不過他們倆有舊傷在身,再好的東西也吸收不了,只能慢慢煉化。

鳳璇這時候就格外的想念伴身梧桐,可惜他們倆出生到現在,被稱為鳳凰神樹的梧桐樹,愣是一眼都沒見著。

話說回來,陰灼華聽了他們的請求,臉色甚是古怪地反問了一句:“難道你們天天都在下靈雨?”

那時鳳璇才知道原來不是天天需要去下靈雨

沒有任何種植經驗的兩隻鳳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傻笑。

當陰灼華知道這兩隻鳳凰在她離開期間每天勤勤懇懇的下靈雨,不禁感到頭疼萬分。

鳳璇他們到底是怎麼把她的話曲解成這樣,還有榕夏明明就在,怎麼還任著兩隻傻鳥這麼折騰?

“涼?”正在和青烈玩捉迷藏的溟瑤從門外爬進來,發現陰灼華皺著眉頭,有些猶豫地喊了一聲

軟糯的童聲讓祠堂內的三人全部看了過去,只見青烈熟練的把溟瑤弄到背上,然後再跨過祠堂稍高的門檻,再把溟瑤放下。

不知為何,鳳璇看著動作如此熟練的青烈,突然想到了當年煌煜帶著自已的時候,好像都不及小不點青烈體貼。

莫名被鳳璇赤裸裸的視線看得有點發毛的煌煜,縮了縮肩膀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

鳳璇看他弱雞的樣子,心頭那股突然冒起的邪火一下子就消了下去。

煌煜那都是為了她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算了,攤上這麼一個幼稚的伴侶,她認命了。

煌煜說不清為啥,感覺身上的寒意一下就消失了,還有些奇怪呢。

陰灼華對於青烈溺愛溟瑤的樣子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有時候她都懷疑到底誰是溟瑤的娘,她本尊都做不來青烈那麼貼心。

陰灼華揮了揮手讓鳳璇他們自行離開,轉而低頭看著伸出爪子扒拉著自已衣服的溟瑤,感覺頭開始隱隱作痛。

陰灼華一邊嫌棄一邊從兜裡掏出手帕給溟瑤擦了擦嘴巴,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吃了啥搞得滿嘴紫紅。

幸虧鱗片的顏色夠黑,要不是溟瑤吐蛇信子,她還發現不了呢。

低頭瞟了一眼旁邊乾乾淨淨的青烈,桌上那條小傻龍簡直就是個反面例子。

青烈從陰灼華眼底看到了嫌棄的神情,隨即立即想到了那個給果子吃的女人。

“村裡來了陌生人。”青烈稚嫩的童音雖然緩慢,但咬字比溟瑤清晰多了。

陌生人?

青烈又繼續補充:“果子,溟瑤,髒。”

意思是那個人給了溟瑤果子,溟瑤吃了之後才弄得那麼髒,所以全是那個人的錯。

好巧不巧陰灼華偏偏聽懂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瞬間臉部抽了抽。

怎麼別人給果子明明是好意,怎麼在青烈的描述中就變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了?

“孩子,不是看在你一臉嚴肅的份上,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在針對那個陌生人。”陰灼華心想

看著青烈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陰灼華在思考許是自已理解錯了他要表達的意思也不一定。

“大人,慕霜月和柳盛文求見。”門口忽然傳來鍾瀾的聲音,讓幫著清理溟瑤身上汙漬的陰灼華有些恍惚。

誰來著,聽著似乎有點耳熟?

幾個月沒見就被忘光光的慕霜月夫婦二人,看見小蛇的存在先是驚訝了一下下,隨即便把視線轉移到了陰灼華身上。

兩人跪地叩首,在鍾瀾的指示下上香洗手完成一系列參拜。

慕霜月在行了一個大禮後,把準備好的東西交給鍾瀾,由他轉交到陰灼華手上。

鍾瀾端著木質的托盤,看見了一個眼熟的玉瓶子和一本書籍一樣的東西,書的封面實在有些詭異令人看著就覺得心生不祥之感。

書面上鏤空的金色枯枝盤旋在正面上,交纏的枝條看上去就像是絞刑架一樣死死纏著書籍封面

封面上隱約從枝條看過去,竟然還能看到一隻緊閉的眼睛,光是看著就能令人感到不適。

短短的一剎那,陰灼華髮現那隻被封印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

沒等陰灼華髮問,慕霜月就老老實實把這兩樣東西的來歷告知了陰灼華。

第一樣是玉瓶,玉瓶裡的血液是慕霜月臨行前收集的,用來給陰灼華備用的。

上次陰灼華差鍾禾特地去取,慕霜月大膽猜測她的血液也許有別的用處,於是便大大方方的給準備了

第二個則是魔族的筆記,慕霜月也是湊巧遇到的,因為這個還被人追殺了一番,好在都被柳盛文擺平了。

據買賣的那個人說,這個筆記裡面是一位魔族記載的魔皇所在之處,還有封印該如何解開的問題。

這段時間雖然在拍戲可因為體質被洩露的緣故,遭遇了很多。

回到守言村,她繃緊的神經才得以放鬆下來。

這時,陰灼華猛然問了一句:“你怎麼元陰還在?”

熟讀家族藏書的慕霜月當場給表演了個關公臉,感覺弄不好她都要熟了。

陰灼華的視線在慕霜月和柳盛文之間來回掃視,忽而促狹地眨眨眼笑道:“倒挺珍惜對方的,只是你們難道不知道,她的血液特殊容易被人利用,要想解決也很簡單,破了元陰即可。”

啊啊啊,這張美麗的臉蛋到底是怎麼如此平靜的說出這般虎狼之詞的?

慕霜月羞憤欲死,整顆心狂跳不已,壓根都不敢去看一旁的柳盛文

柳盛文字人從脖子到臉,皆是通紅一片。

惡趣味的某山神勾起一抹笑,人吶,刺激刺激不挺好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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