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傷還沒處理好呢!幹嘛去啊?”

“回去啊!這藥早點送到,我那些手底下的人也早點傷愈。”

“坐著!”楚凝落白了一眼,“何叔!”

“哎!來了來了!”何掌櫃連忙跑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有事找老奴,你這傷還沒好呢!”

“何叔,將這幾個小瓷瓶送到齊府,就說是齊世子給他們找的傷藥。”

“啊?這?”何掌櫃不情不願地拿著傷藥。

“何叔,正主在這兒呢!找小嘍囉的麻煩幹什麼?再說他們也是為了我大梁安危才受的傷。”

“也行,老奴這便讓人送過去。”何掌櫃瞪了一眼齊絕殤,不情不願地拿著藥轉身離去。

齊絕殤苦笑,“看來我還真是不受待見啊。”

楚凝落白眼一翻,“誰讓你不積口德 ,活該!”

“......”

陳府地庭院中,陳旭王洪二人相對而坐。

“陳兄,昨夜可有人回來?”

“昨夜出去的沒一個回來的,王兄,難道你家的也未曾回來?”

二人當然知道昨夜之事,還特意花了一大筆請了血影門的殺手,就是為了引出暗中與他們作對的人,結果得知夜間辦此事的人一個也沒回來,一時間二人面面相覷,心中都清楚此次謀劃失敗了。

當即二人決定前往高府,看看高宇這個老狐狸有何辦法。

高家迴廊邊,高宇悠閒的喂著錦鯉,一把接著一把的魚食撒下去,引得眾多魚兒爭搶,魚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你們急個什麼勁?沒事喝喝茶,喂喂魚,再不濟去臨風樓聽小曲兒,這點事兒也能讓你們火急火燎的跑來打擾我這個老人家?這些年白活了都!”

高宇搖搖頭,要是可以還真不想跟這兩個蠢蛋打交道,可惜倆蠢貨投了個好胎,倒也不能將人拒之門外,還得給他們出謀劃策,沒看到徐家小子沒個動靜嘛!真是辛苦我高宇這個本該頤養天年的老人家了。

“不是!高叔,連血影門都沒辦法把他們找出來,可見其勢不小啊!這一不小心我們可不得栽個大跟頭嘛,這事兒可不小啊!”

陳旭還是那個最沉不住氣的人,急吼吼的脫口而出,滿腦門子的冷汗。

高宇暗中搖搖頭,這陳家看來只能當個馬前卒咯!

王洪似是有點思緒,但怎麼也抓不住,倒是比陳旭沉穩一點。

“高叔,小子愚鈍,怎麼也想不明白,還請高叔解惑。”

高宇眼皮子一掀,王家小子聰明點,但不多。

嗯~一個馬前卒沒了後的馬前卒,這人倒還是可以利用一番。

“你們兩家請了多少血影門的人?”

“大概二十有餘,其中一流高手不下五人,其餘皆為二流。”

“那不就結了,血影門損失這麼大,能嚥下這口氣?咱們吶!只需坐山觀虎鬥,無論是誰跟我們作對,到時不久清楚了嗎?”

“你們要是實在想知道,吩咐人看著杭州各大藥房,看看近期有人大量買了傷藥,順藤摸瓜不就行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嘿嘿!如此我便不擔心了,多謝高叔解惑!”

陳旭一臉興奮,全然不記得片刻之前是怎麼著急的了,只是二人都沒有搭理他,他卻能說得開心,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人才了。

“高叔,那秦輝哪裡,我們是不是......”

王洪將手舉到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急,與其讓朝廷再換一個不熟悉的人來,還是這個已經被我等控制的人要好一些,他還不知道誰是我們派去的暗子呢,他以為的只是我們讓他知道的罷了,呵!自作聰明!更何況,還有......”

高宇輕蔑的冷哼一聲,表示秦輝不足為慮,還得想想怎麼找到他是怎麼跟那一股暗處的勢力聯絡的。

與此同時,秦輝靜坐在書房裡,乍一看正在提筆書寫,但走近一看便知筆尖已將宣紙暈染了一大片墨跡,秦輝卻是一動不動,眉頭緊皺,似是有什麼煩心事。

秦輝確實心煩,昨夜便是決定那數千人性命的時刻,而他身為知府卻無絲毫訊息,內心的焦躁愈來愈盛。

“咯吱”一聲,書房門被開啟了,也驚醒了秦輝,抬頭一看,原來是程氏。

“夫人怎麼這時候過來了?你身子弱,還是在房間歇著為好。”

“夫君放心,我近日感覺好多了,想必要不了多久毒就可以完全解了。”

“那便好,那便好。”秦輝說著,但看上去卻神思不屬。

“夫君可是擔憂昨夜是否順利?”

秦輝一怔,“什麼也瞞不過夫人吶。”

“夫君放心吧!那位大人既然接手了此事,想來應該是能把人救出來的。”

“哎!但願吧!你可知被救的那群人裡有......”

秦輝想到什麼,又閉口不言了。

“罷了罷了,聽天由命吧!若沒救出來那也是他的命。”

秦輝喃喃道。

“夫君?”程氏不解,為何秦輝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那位神秘的大人不是已經去救人了嗎?或許會有傷亡,但絕大部分還是能夠救出來的,這樣也算對得起他們了。

“無事,是我多慮了。”

程氏欲言又止,心知秦輝還有別的事未曾告訴她,最終也只是道。

“那夫君可別再整日憂心,妾身便回房去了。”說著也就離開書房,獨留下秦輝一人在書房。

“都說人老成精,那老傢伙應該也能逃過這一劫吧,但願上天垂憐,給這老傢伙一條生路。”秦輝喃喃自語。

蜿蜒曲折的官道上,一眾衣衫襤褸的人緩緩移動,為首的是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面具的人,當有官府之人查探詢問時,這時為首之人便會拿出一塊令牌。

“管好你們的嘴,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這大好頭顱也不知還會不會好好的呆在他該待的地方!”

“是是是!大人放心,此事不會讓任何人知曉......”

正是齊絕殤星衛中人,奉齊絕殤的命令將這些人被救下來的人送去齊家祖地,齊家祖地在江西,若要從杭州出發走到江西也需要數日。

而這正是齊絕殤一石二鳥之計, 明面上是將這群人換個地方安置,實際上是引蛇出洞,那個老人的出現讓齊絕殤瞭解到或許那些世家不僅僅是想將多餘的礦工坑殺,裡面應該還有別的人物,殺死他們才是杭州世家的真實目的。

事實上也不出齊絕殤所料,就這麼一支一眼看上去全是乞丐的隊伍,短短几天的時間已經被攻擊不下十次了,幸好齊絕殤提前將一半人手派去隱藏在這隊人周圍了,否則也不知還會剩下幾人活著。

齊絕殤收到訊息後深感無力,疲憊的揉了揉眉,江南世家罪證還沒找齊,他們的陰謀是什麼也不清楚,加上散播流言的幕後之人是誰也沒有查到,如今又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一大群人。

齊絕殤這幾日都感到頭髮掉了許多,可事情也沒有太大的進展,如今確實陷入瓶頸了。

“嘖!難得啊!齊世子居然也有愁眉苦臉的時候了,有什麼想不開的,不若去臨風樓消遣?你這風流世子可是有日子沒去了,再不去逛逛,恐怕得有人說你浪子回頭了,雖不知是那個姑娘有此本事,可世子確定要放棄數年給外人展示得人設?”

楚凝落語帶調侃,手中摺扇一收,端是一副瀟灑少年郎的模樣。

齊絕殤輕笑一聲,“你怎麼來了?我這最近事多著呢!鄭公子可能可憐可憐我這頭連軸轉的牛,幫幫忙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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