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楚逸澤心知打不過老三,就只能搬救兵了。

“你們兄弟的事自已解決。”楚夫人才懶得管這三個臭小子,一點也不貼心,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找個媳婦回來,天天看著一屋子光棍,鬧心。

楚宴很快便來到了御書房,向蕭辰衍稟明自家女兒早就去了杭州一事。

“你是說令愛在杭州,女扮男裝化名鄭寧,還與齊世子碰面了。”蕭辰衍神色莫名,淡淡的說道。

“陛下,小女只是偶然間聽見私鹽販子的話,想著追查私鹽來源來著,實在是並非故意耽誤陛下要事的,小女胡鬧,還望陛下恕罪!”

“哎,令愛聰慧機敏,況且齊世子與朕來信,言若非鄭寧,他還查不到那群人的馬腳,想必此鄭寧便是令愛吧,既如此,不若讓他們二人在杭州折騰如何?”

“這......”

“陛下,小女自幼頑劣,恐會壞事啊!”

“楚卿所言差矣,令愛可是巾幗不讓鬚眉呢,她定能幫朕處理好杭州之事,更何況不是還有齊世子在麼!楚卿可不要相信流言,齊絕殤之才可堪為相,你就放心吧!”

“就是齊絕殤在才不放心啊!”楚宴心中暗忖,繼而又道。

“陛下,小女再怎樣也是女子,孤身在杭州也實在不成體統,臣有三子,不若您再派一人去杭州,就從臣的兒子中選一個,是明是暗全憑陛下心意。”

“這樣也可,你數日前鬧過信陽侯府,五城兵馬司監管不力,那便撤了楚逸澤的職,讓他暗中去杭州吧,朕稍後會下旨罰楚逸澤禁足。記著,查案以齊絕殤為主,其它的事你們自已看著辦吧。”蕭車衍沉吟半晌,下了決定。

“臣領命!”

待楚宴離開御書房後,蕭辰衍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玩味,暗想到,“絕殤還真是豔福不淺啊!當初在汴京的時候,就是有名的花叢浪子,春風樓裡的花魁可是日日盼著他呢!如今到了杭州,聽說也是日日流連青樓楚館,就連前未婚妻都到了,這楚凝落可是女扮男裝的,一看就知不是個循規蹈矩的女子,這下可有的好戲看了。”

“這年頭循規蹈矩的好找,不循規蹈矩的可是難得一見啊!可惜!真是可惜啊!若非此女跟絕殤有此淵源,說什麼也得弄進宮來當朕的貴妃,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倒是可以看絕殤的好戲了,這傢伙從小跟泥鰍似的,他的戲可不多啊!”

“這傢伙還跟朕說鄭寧來路不明,但是心懷天下,可是要朕收入麾下成就一番君臣佳話呢!”

蕭辰衍搖搖頭,繼續批奏摺去了。

翌日,楚逸澤喬裝打扮,渾身痠痛,踏上了到杭州的路。

“老三也太過分了,下手這麼重,還有大哥也不攔著點,我不會是撿來的吧,真是除了臉全身都沒有一塊好地,爹孃也不管,我太難了。”楚逸澤嘀嘀咕咕,滿腹委屈。

“等到杭州以後一定要跟小妹告狀,爹孃沒法子,我還治不了你們兩個沒兄弟愛的!”

在外人面前頗有儒將之風的楚逸澤實際上內心戲特別多,只一般人不知道罷了。

當然,除了楚凝落,畢竟楚凝落有一雙“千里耳”,在楚逸澤還小不懂隱藏的時候被楚凝落聽到了獨自一人嘀嘀咕咕的聲音,從此楚凝落便深知自家二哥的內心戲有多豐富。

可惜,此行楚逸澤出師不利,半途遇上劫道的,還得拜楚逸風所賜,本來只擅軍陣謀劃不擅武藝的楚逸澤沒多少反抗就被扛走了,等到了杭州一切卻都已經結束了,或者說應該是杭州被齊絕殤楚凝落聯合秦輝拿下了,以杭州一地對抗整個江南,一來就上戰場了。

就在各自忙忙碌碌的時候,也到了杭州世家準備坑殺數千人日子。

葫蘆谷......

“鄭兄,今日會兇險萬分,你這小身板還是回去等訊息吧,此處交由我處理,保證萬無一失。”

“齊絕殤,你別瞧不起人,若真刀真槍的上,你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呢!憑什麼你在這跟人浴血廝殺,我就要回去等訊息?你要是怕了,就自已回去啊,反正我是不會回去的。”

楚凝落經過這段時日的躲避,逃離。發現自已還是沒辦法忘掉齊絕殤,深深覺得憑啥自已不痛快,齊絕殤還是好好的?所以一有機會就逮著齊絕殤噴,把自已的不痛快全都發洩在齊絕殤身。

“別說,天天罵齊絕殤幾下,心裡頭舒服多了,誰讓他一天天的頂著那張狐狸臉到處招搖的,活該!”

楚凝落暗想著,深覺的把自已的不快發洩出來才是上策,不然自已憋著遲早會憋出病來!

楚凝落畢竟是北境長大的,敢愛敢恨,雖不能表明心跡以免造成誤會,毀了齊絕殤的姻緣,但還是可以給齊絕殤找點麻煩,撒撒氣。

不過話說回來,齊絕殤的名聲臭出天際,那個倒黴姑娘被他惦記上了,一時間楚凝落不知是該同情自已還是該為那不知名的姑娘惋惜。

齊絕殤最近只感覺深處水深火熱中,有誰能懂?自已喜歡的人就在面前,但是不能表明心跡,甚至都不能露出一點自已的心思,更悲傷的事是自已都不知道在哪裡惹到他了,先是莫名其妙的疏離,再是無緣無故被罵,關鍵是找不到源頭,恁回去捨不得,無視吧,轉頭被罵得更慘。

齊絕殤無奈,齊絕殤委屈,但齊絕殤不說。

更絕得是齊絕殤受不了楚凝落得連番轟炸,直接跑去找小館了,想著都是男人,找個聽話的總比如今天天捱罵的強,結果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這讓他明白了自已喜歡的是鄭寧這個人,而不是男人,不論鄭寧是男是女,這輩子算是栽了。

“我又沒有一定要你回去等著,至於這麼大怨氣嘛!”齊絕殤小聲道,委委屈屈的語氣顯得他有點可憐。

然而楚凝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嗤!那你那麼多廢話幹嘛?靜心等著,那些人快來了。”

話音剛落,葫蘆谷口陸陸續續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快走!磨磨蹭蹭的,一幫子賤民!”

“我呸!賤命一條!”

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一大群衣衫襤褸的庶民從谷口出來,還有一些拿著鞭子的世家走狗。

待到所有人都進了葫蘆谷,陳德站在最前面,開口說話了。

“你們這幫子泥腿子聽著!老子是陳家管家,就是杭州四大世家的陳家,這片地方被我們陳家看中了,你們要做的就是開荒,記住了,都給老子好好幹,否則活颳了你們!”

說著就向著跟他一起來的世家走狗使了個眼色,這些人罵罵咧咧的慢慢走出葫蘆谷。

“真倒黴,來這幹這苦差事,哥幾個,臨風樓咱們逛不起,但是去畫舫找幾個小娘子還是可以的,晾這些泥腿子不敢不幹活,走著!去找樂子!”

“好!兄弟們走著!老許可是個鐵公雞!平常可是一毛不拔啊!今天大傢伙宰他一頓!”

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眾人快走,慢慢的所有世家派來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下眾多庶民站在寒風中不知所措。

“爹,這是要做什麼啊?不是說開荒嗎?怎麼什麼農具都沒有,難道那些老爺們又想出新的折磨人的法子了,要看我們赤手開荒?”

“動動你那腦子想一想,這裡荒郊野嶺的,那家老爺會來這啊?不知道又要做什麼,總歸不是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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