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澤快氣死了,知道自已主子變了,不知道寫封信告知楚家當家人嗎?要是小妹出什麼事了,絕饒不了這個笨丫頭!

然而楚逸澤卻不想想,蘭香是楚凝落的丫鬟,當然是將自已主子放第一位啊,她家主子不讓說的絕對不會洩露一個字!

楚逸澤忍著氣,一字一句地道。

“小妹有心上人了你不知道?”

蘭香這下可就來勁了,“二公子,這你也看出來了?蘭香還不知道是那個混蛋敢騙小姐的心呢!二公子可有頭緒?”

楚逸澤此時是徹底懵了,萬萬想不到蘭香居然不知道楚凝落喜歡的是誰,還不等他開口,蘭香這下是滔滔不絕了。

“二公子,你要是知道是誰一定要告訴我啊!我到時候肯定讓他嚐嚐我新煉製的毒藥,保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家主子那麼單純,才剛剛及笄呢,也不知道那個不要臉的竟敢打小姐的主意......”

“停停停!你先別說了!”

楚逸澤這會兒是真的頭疼了,他家小妹精明,但在齊絕殤面前還不知道留有幾分,而這個丫頭,典型的能力都在藥上邊兒呢!

“我說你這個貼身丫鬟是怎麼當的?連你家小姐心悅誰都不知道,你瞧瞧小妹跟誰走得近不就清楚了?”

“還有你那藥先留著,近期都用不上了,否則更加麻煩,有時間多長長腦子!”

楚逸澤說完也沒看蘭香是什麼表情,直接以甩袖口,走人!

蘭香懵懵地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自言自語。

“小姐跟誰走得近?好像就只有齊世子和溫公子了,溫公子不可能,小姐看他地眼神沒那意思,明顯看蠢材的樣子,倒是看齊世子的眼神讓人看不懂......”

蘭香想通了,蘭香也呆住了,蘭香快要氣死了......

“也就是說那個齊絕殤那個混蛋不止逃婚,現在還騙走了小姐的心!”

“啊!好可惡!我打不過他!”

“不行!我得再找點藥材配點不一樣的藥,好煩吶!還不能下重手,不然小姐該不高興了!”

“齊絕殤!你最好識趣,也喜歡我家小姐,到時候三媒六聘八抬大轎迎娶小姐,還得跟小姐賠罪!否則要你好看!”

蘭香一邊嘀嘀咕咕,一邊走回自已的製藥室。

“誒?不對啊!小姐現在是男裝啊!如是齊絕殤喜歡現在的小姐,那豈不是斷袖?這可不能讓小姐掉進火坑啊!”

“但若是齊絕殤不喜歡小姐,那豈不是罪大惡極?小姐多好的人啊,看上他齊絕殤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哪兒來的膽子敢不喜歡小姐?若是這樣豈不是又回到原點,齊絕殤就是個斷袖!”

蘭香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極度糾結,想勸她家小姐吧,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邊蘭香絞盡腦汁的想著怎樣將楚凝落從齊絕殤這個坑中拽出來,甚至都有想到找個比齊絕殤還要好看的小白臉來吸引楚凝落的注意力了!

楚逸澤則是公事私事一團亂,繞的頭疼,想想就覺得糟心。

楚凝落倒好,悠哉悠哉的偷摸著溜了出去。

楚凝落摸摸頭上的冷汗,“幸好啊!找藉口把二哥忽悠住了,要是再追問齊絕殤的事,我可不敢保證二哥會做出什麼事,還好還好,成功轉移了話題,忽悠住了,得趕緊溜,要是二哥反應過來就出不了門了。”

轉悠著轉悠著,楚凝落不知不覺的到了齊府。

一拍腦門,楚凝落生無可戀,“怎麼就到這兒?要是二哥知道了,齊絕殤可以去以及陰曹地府等著投胎了。”

正要轉身離開,齊府大門卻突然被開啟了。

“喲!鄭公子大駕光臨,怎麼連門都不入轉身就走呢?莫不是覺得我這齊府不配你進去看看?”

齊絕殤剛剛審問高宇那個老傢伙,結果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又因為楚逸澤來到杭州,深感不妙,看著楚凝落剛來齊府轉身就走的樣子,一下子沒控制住火氣,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楚凝落能慣著齊絕殤的無理取鬧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世子這是吃了什麼了?火氣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在下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世子如此陰陽怪氣呢?”

“不若世子說說在下哪裡做的不好,在下一!定!改!”

二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僵持良久,溫子言那獨特的聲音傳來。

“世子,高家的老傢伙一聲不吭,我擔心再給他上刑直接就嗝屁了,你......”

溫子言剛出來就看到兩人周圍氣勢凝結,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畢竟閻王打架可是會殃及池魚的啊!

“溫公子,你剛剛想說什麼?”

楚凝落恨恨地白了齊絕殤一眼,語氣溫柔的對著溫子言道。

看著齊絕殤臉色更黑了,溫子言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

“也,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問問能不能審問高家其他人,或者其他家族的人。”

“我就是準備去審問徐家人的。”齊就是頓了頓,又解釋道,“我將幾家人分開關押的,高家是在齊府的地牢裡,其餘三家都在靠近臨風樓的那個院子。”

轉眼間三人來到目的地,一路上沉默不語,溫子言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盤算著現在跑路還來不來得及。

很快,幾人就見到了已經是階下囚的徐航。

“徐家主,你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齊絕殤憋悶,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熟悉他的人能聽出來他的語氣是與以往不同的生硬。

“呵呵,成王敗寇,我奉勸你一句,做人做事都要留有餘地,否則,你將來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徐航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看的人牙疼。

楚凝落剛剛被齊絕殤一番話說得心情十分不爽,於是不做人,乾乾脆脆的斷了徐航的念想,惡趣味的道。

“徐家主這麼硬氣,想的不會是就算在杭州的徐家人死絕了,還有已經離開的徐家人吧!”

徐航臉色一變,惡狠狠的抬頭看向楚凝落,“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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