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蔥白小手貼在他古銅色肌膚上,輕輕推搡著,頭往後仰去,躲避著他時輕時重的啃咬,露出天鵝般潔白又修長的頸項,烏黑長髮也垂在腦後,隨著搖擺輕柔晃動著,讓戟樾看的眼熱。

“我跟你說過了,眼睛看見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很高興你會難受,但希望你不要難受太久,因為不值得。”

“值不值得都讓爺一個人說了,以後有什麼事,能不能請爺直接告訴我?就像你把我扔在蛇群裡,我知道,爺是看那蛇沒毒,所以才故意扔下我自己走了,只是為了嚇嚇我,可……可我還是會傷心啊。”舒窈帶著哭腔道出憋在心中已久的委屈。

“謝天謝地,你終於不再自稱奴婢了”戟樾在她鼻尖上輕咬一下,“我知道了,下回不會再扔下你。”看來他真的做了太多錯事,需要一一彌補回來。

“呃……爺是屬狗的,咬得人家好疼。”話一出口,舒窈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怎麼能罵皇子是狗呢?也太大不敬了。

沒想到他只是笑了一下,好似根本不介意她說了什麼,“我是狗,你是什麼?小母狗嗎?”

舒窈心緩緩放回肚子裡,猛然明白一件事,原來他也可以是個沒有底線的。

一晃神的功夫,他竟抱著她嘩啦一下自水中站了起來,嚇得舒窈雙臂立即緊緊圈在他脖子上,修長美腿也夾緊他的腰。

把人放在床榻上,也不管兩人身上是否還掛著水滴,他便急不可耐壓上來,把人密密包裹在自己懷中,“窈兒,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往後不會再對你動粗,待去除你的奴籍,我就納了你,正妻沒入門之前,府裡的事皆由你說了算,所以屈屈一個青樓女子,根本不值得你跟我慪氣。”

這個誘惑確實很大,說不動心是假的,但對她而言,在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誘惑更大。她小門小戶出身,何德何能可以做堂堂親王的賢內助,且權力再大,也不過是在王妃沒進門之前,而王妃又是什麼樣人呢?能不能容得下她還是另外一回事。

舒窈心思一直門清,何況她從來不是因為一點小恩小惠就放棄原定目標的人,王爺配貴女是天經地義的事,她舒窈想抓住屬於自己的幸福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戟樾吻著她,全然不知她心中所想,現在想奪下帝位的目的又增加一項,若普天之下都能由他說了算,那給心愛的女人什麼位置就可以全憑自己做主了。她沒出身、他就給她出身;沒地位、他就給她抬地位,沒有什麼是權力辦不到的。

“爺,你別這樣,公主還生死不明,奴婢得、得儘快過去照顧她才是。”

“她死不了”戟樾埋頭努力耕耘,“有爺的千年靈芝吊呢,你有那心思不如先顧顧爺的生死,你摸摸,爺是不是比她還慘。”

流氓!舒窈跟燙到一樣躲開他的碰觸,知道躲不過,就躺在那裝死魚。

“你乖點,我保證一次就完事,不然有你受的!”他軟硬兼施,在這方面從不介意做惡人。

可純屬放屁,他根本不懂節制,足足跟她在房間廝混了一下午,直到她累的一根手指頭都抬不來,才放開她下床。

喂她喝下半杯水後,他趴在她耳畔柔聲囑咐,“你昨晚肯定沒睡好,照顧公主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好好休息一夜再去。”

說罷,穿戴好,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才起身離開。

約莫他應該走遠了,舒窈才強撐著坐起來,又簡單清洗一番,換上身乾淨的衣服,邁步走到屋外。

“舒窈姐,你醒了。”新四過來問。

“嗯,新四,上次趙大哥拿來的藥包還有嗎?你幫我熬一副吧。”她實在有點沒力氣了。

“啊?那些藥已經讓趙大人拿走了,並且說以後都不必再服用。”

“什麼?不必再服用?”舒窈一怔,那不就是說……

哎!真是個麻煩事。她抿抿嘴,看來只有借給公主治病的名義拿到藥材後自配了,她從未想過留下他的子嗣,不然可就真的一輩子牽扯不清了。

一想到這裡,她更是一時一刻也待不住,強打起精神回房收拾好幾件衣服,便往公院落而去。

果真如趙桓說的那般,別院門口守衛很森嚴,但當她報上名諱,竟也沒過多阻撓,而是很痛快就放她進去了,想來是王爺已派人來打過招呼。

穿過石板路,小丫鬟將她領到氣派的正屋前,先進去稟報了一聲,才掀開門簾放行。

屋內,一股藥味極為濃烈,戟岑正面色憔悴的坐在床邊,默默看守在昏迷不醒的公主身旁,冷掉的飯菜原封不動擺在桌上,他一口都沒有動過。

舒窈看得格外心酸,也格外自責。都是因為她的緣故,昨天還活蹦亂跳的公主今天就氣息懨懨了,她想著,一定要儘快把公主治好。

“奴婢見過七皇子。”

戟岑如夢初醒般看過來,“啊,舒姑娘來了。”

他面容比背影看著還要憔悴,昨晚應該也沒休息,眼下掛著兩個黑眼圈,還滿面胡茬,已不復原來風流倜儻的模樣。

“七爺,對不起,是奴婢連累了公主,若不是奴婢,公主也不會躺在這裡了。”舒窈真心悔過,把責任都攬到一人肩上。

沒想到戟岑卻不認同的搖搖頭,“舒姑娘,切莫再說這樣話了,閔安是因為自己嘴饞,搶著去吃那糕點的,你又怎能未卜先知?活該她要遭此一劫,可御醫現在束手無策,三哥說你最善解毒,我只有把所有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

“七皇子放心,奴婢一定傾自己所能醫好公主,也一定會盡心盡力去侍奉她。”

“好,在下先謝謝舒姑娘了。”戟岑抱拳衝他略施一禮。

“都是奴婢應該做到的,七皇子不必如此客氣,現在可否先給公主把把脈?”

“當然。”

她來到公主榻前,發現她嘴唇微紫,印堂也帶著暗色,記得一本醫書上寫過,帶此種面相的人大多是中了極陰之毒,而且毒性十分強烈,想要化解是化解不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毒排出來。

手搭在手腕上,中脈實、側脈虛,證明公主並沒什麼實症,只是被毒素侵害才導致昏迷不醒。

起身,她在案後宣紙上洋洋灑灑寫下一大篇藥材名,拿到戟岑面前,當然……她需要的幾味特殊藥也隱藏在其中。

戟樾低頭一看,啊……好漂亮的字!真可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舒姑娘乍看上去沒什麼過人之色,可是秀外惠中,不但棋藝高超,連字也寫的這樣漂亮。

“七皇子,照著這上面的藥材和東西準備好,奴婢保證讓公主三天內就醒過來。”

戟岑面色一喜,知道她不是說大話的人,抑制不住的歡呼。“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奴婢有個條件。”

“你說!”別說一個條件,只要能醫好閔安,十個條件也不在話下。

“奴婢醫病需要專注的投入進去,特別是研究藥方的時候,必須集中精力,不能被外事所幹擾,尤其不想受一個人的干擾。”

這話就差指名道姓說是他三哥了。

戟岑搓搓鼻子,為了閔安,他豁出去了,“行!明天我就在院門口拴兩條大狼狗,他來就放狗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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