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馬進入烏壤以後,立即就展開了追捕,並找到烏壤國主,以他送去戟國的人質世子作為威脅,讓他出兵協助他們一起搜查。烏國是典型的多山國家,地勢複雜險峻,所以必須找一個熟悉地形的本地人才能讓追捕更加順利。

好在邪教那些人本就彈盡糧絕,而他們唯一斂財的途徑就是增加教員,或者用毒藥給人洗腦。接著,他和趙桓兵分兩路,一路每天在大山之間四處搜尋,一路在城市之內暗中追捕。終於一日,趙桓在一處山洞裡發現了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並發現了一份邪教那些人藏在岩石下的教員名單。

這絕對是意外驚喜!

可能因為邪教成員人數眾多,又每天把自已從頭到腳捂得嚴嚴實實,所以連他們自已都分不清誰是誰,就製作了這份名單,把組織還剩多少人、每個人的職位、名字、性別都清清楚楚記錄在冊。

而有了這本冊子,這就給找人提供了最大的便捷,後來他們還發現,每一個成員居然都沒有準確的名字,只在手腕處紋了個圖案,加以區分彼此身份,因此每次抓到人,他們就只擼起袖子對照符號就行了。

“天,真不知道該說這幫人蠢還是聰明,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岩石下。”舒窈聽完前因後果,竟有些哭笑不得。

戟樾照著她可愛的小鼻尖咬了一口,埋怨的道,“窈窈到底是哪邊的啊?怎麼聽著還有點可惜的意思呢?”

“我當然是和辰爺一夥的啊。”她趕緊表忠心,然後又緊張的問,“那後來怎麼抓到人的呢?抓捕還順利嗎?解藥可有找到?過程中爺有沒有受傷?”

聽她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戟樾失笑,但還是逐一耐心回答,“後來是一個縣丞來報,說他的地界入夜後,巡邏士兵總能看見一些行跡可疑之人,但對方輕功了得,每一次都能輕鬆逃脫。我們覺得這個訊息很靠譜,就在附近佈下天羅地網,並一直從旁守株待兔,不出兩日,就抓到了第一個邪教的人。

因為他們把最近騙來的錢財都藏進了一個大戶人家的祠堂裡,每次進城都是為了取髒銀,因此才吸引了巡邏士兵的注意。抓捕也還算順利,其中有幾人是新加入邪教的,忠誠度並不高,一嚇唬就什麼都說了,我們順藤摸瓜,幾乎已經把人抓得所剩無幾,但還有幾個頭目,藏的比較深,所以讓人逃走了。解藥應該就在他們身上,爺也沒受傷,趙桓怕我再傷及腿腳,所有這類事都是他帶人衝在前面,這次真的多虧他了。”

那就是暫時還沒拿到解藥,舒窈抿抿唇,沒有繼續這個令人沮喪的話題,轉而順著趙桓的話題說下去……“嗯,趙桓真是爺身邊最忠誠的心腹了,可不能虧待他。”

“放心吧,爺心裡有數,大不了等他和肖月成親時,我給他出聘禮,再送他幾處房產,窈兒覺得可好?”戟樾把她上了藥的小手抬起來細瞧,一看見心裡就不舒服。

舒窈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他似乎又陷入自責之中,就悻悻抽回手,故意嘆著氣道,“哎!爺慣會用錢財打發人,顯得不真誠。”

果然……他立即被轉移了注意力,板過她小臉兒問,“是嗎?給銀子還不好?誰能不愛銀子呢?”

“我就不愛,要那麼多銀子幹嘛呢?夠花就行了。”

“是是是,我的窈兒向來不是重物之人,這點最令爺佩服,不像本王,是個喜歡一身銅臭的凡夫俗子。”戟樾調侃自已,看她因這話在他懷裡笑的花枝亂顫,心裡又無比滿足,她開心,他也發自肺腑跟著開懷。

突然靈光一閃,他語氣激昂道,“唉?不如和他結個娃娃親吧,你和肖月也能親上加親了,這樣夠不夠真誠?”

“這個好!”舒窈拍手稱絕,可馬上又淡下笑靨,苦悶道,“那她要是生個男孩呢?結拜兄弟嗎?”

戟樾轉轉眼珠,邪笑著把人按進自已懷裡輕語,“那還不簡單,咱們再生個女兒不就得了?”

舒窈羞紅了臉,側過頭把整個面龐埋進他頸窩中,像只小貓一樣拱來拱去,惹得戟樾心癢難耐,可卻沒有更近一步,而是出其不意站起來把她扔進床榻,接著轉身就往外走。

這舉動令她倍感詫異,懵懵的衝著他的背影喊,“爺幹嘛去啊?”怎麼好好的說走就走了?

戟樾回頭指著她道,“你就在床上別動,我去讓趙桓抬洗澡水,等爺淨過身,咱們再好好商量生閨女的事。”然後就大步流星走出帳外。

天!舒窈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臉,他這該死的潔癖!

*** ***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戟樾對這句話有了更真切的體會,在外時……他心就時時刻刻記掛在她身上,怕她在陌生的環境會住不慣、吃不慣,其實滿可以等剿滅所有邪教的人再回來,可他卻等不及了,因為離開時答應過,一得空就會回來看她,所以還是一路快馬加鞭趕了回來,想跟她溫存溫存,再返回烏壤也不遲。

現在人就在自已面前,怎能不叫他心猿意馬?他甚至沒要求她共浴,只快速沖洗了一遍就穿上睡袍,上榻躺在她身側。

呼……就連這淡雅的體香都令他著迷!

“窈兒……”他纏綿的喊,抬起手,摩挲著她嫩滑的面頰。

舒窈那時正有些昏昏欲睡,也許是白天耕地太累了,可當清爽的氣息撲面襲來,卻又讓她瞬間清醒,迷迷濛濛睜開眼,視線下移,他脖頸的喉結恰在上下滾動。

對啊……她怎麼忘了,戟樾回來了,現在這張大大的床鋪上再也不會只孤零零的睡著她一個人。

這個認知讓她心中抑制不住的湧起陣陣激盪,攀著他的肩膀挨近,似受了某種蠱惑,竟微啟小口,伸出溼粉的舌尖貼向那塊凸出的小骨頭。

天上的月亮又怎樣,還不是墜入了凡塵。

喉間一癢,是異樣的觸感,戟樾愣住,被刺激得下意識又做了吞嚥的動作。

她的舌尖便跟著滑動的喉結舔弄,幾近痴纏,讓那裡的肌膚泛起一片麥粒。

戟樾受不了了,挺身壓在她身上,積壓多日的慾念如野獸般破籠而出,他已經經不起一點點撩撥,便捏著她的後頸迫使她抬頭,微微俯身,雙唇含住那撩人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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