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樾受不了啦,覺得這女人不折磨死他都不會善罷甘休,原來她喝多之後是這樣纏人,平時睡覺老實得連地方都不會挪動半分,今天居然主動把手伸進他衣襟裡,對一個本就慾壑難填的男人來講,無異於烈火烹油。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立即感覺她胳膊和腿像水蛇一樣纏了上來,當那雙玉腿圈在自已腰際那刻起,他投降了,就算明天給她下跪也認了,但這一刻……神都無法讓他停下來!

伸出舌尖,他舔著她的唇型,本還想給她慢慢適應的機會,可她卻不怕死的張開櫻桃小口一下含住,迫切伸出自已的與他勾纏,戟樾一瞬間所有理智都灰飛煙滅。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這般主動親近他,就連在辰府時都不曾。

小妮子今天不知是怎麼了,仰著小臉兒瘋狂在他口中吸吮,就像沙漠中遇見水的旅人,胳膊還緊緊摟在他脖子上,彷彿生怕他拉開一絲距離。原來在這方面都是由他掌控主導權的,今天卻換成了她,可他卻愛死了這種感覺,真有些招架不住,又怕太兇猛會傷了她,只能拼盡全剋制。

一閃神,她竟翻身騎到了他身上,戟樾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大掌按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感覺觸碰到的肌膚嫩得都能掐出水來。

他咬緊牙關,感覺身體和心靈都同時處在一種極度的渴望之中,就像在草窩裡的等待被投食的雛鳥,飢餓的嗷嗷待哺。一邊希望她別再折磨他了、一邊又希望她能再放蕩一些,這種極端拉扯讓他又痛又快樂。

豆大的汗珠自額間滑落,打溼了他的鬢角,口中抑制不住的發出粗喘之聲,覺得這女人馬上就要把他逼瘋了。

就在此時,她突然俯下身照著他仰起的喉結咬了一口,戟樾渾身一震,大腦一片空白,立即表情猙獰的翻身重新將她壓在身心,眸底已經赤紅一片。

“窈兒……窈兒……”他輕輕拍拍她的面結,哆嗦著聲音問,“給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明天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辰爺……”舒窈睜開迷茫的杏眼,那眸子在黑暗床帳內顯得越發晶亮透明,張張口,卻只用舌尖在唇上舔出一片溼潤,也不知怎麼了,只要他一離開,那洶湧的燥熱又會鋪天蓋地襲捲而來,難道趙嬤嬤的葡萄酒威力這樣大嗎?可所有人都喝了,為什麼只有她會這樣?

但現下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出胳膊,楚楚可憐的抓住他,嚶嚶乞求,“爺……你別走,我、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你抱抱我。”

“好,爺抱著你、一直一直抱著窈窈。”戟樾求之不得,當她這是同意他的要求了,雖身體裡已經被慾念折騰的苦不堪言,但還是擠出個發自內心的笑容,附身摟住她,並順勢解開了她的肚兜。

這一夜,他終於如願以償,徹徹底底佔有了她,床板的晃動之聲一晚上都沒有停過。

戟樾還怕次數太多會傷了她,幾度咬牙剋制,可每當想離開她身體的時候,她就又像八爪魚一樣纏過來,這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他本就意猶未盡,好不容易開了回葷,苦苦隱忍就是在為她考慮,但如果是她不願他離開,那就另當別論了。

兩人翻來覆去廝混了一整夜,就像得了失心瘋那般,也彷彿永遠都不知道疲憊。好在晚上那頓飯大家都喝了酒,自然就睡得比較沉,而且屋與屋之間又隔了十幾米的距離,他倆的動靜便沒被別人察覺。

待要接近破曉之際,戟樾才就著屋裡的洗澡水將兩人簡單清洗了一遍,然後抱著她心滿意足沉沉睡去。

但失去意識前一刻他還在想,等回耀京的時候得讓趙嬤嬤多釀點葡萄酒,這酒甚至神奇,讓喝了它的人都變成人間尤物了。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可見這一覺睡的多香多沉。

舒窈迷迷茫茫張開眼睛,當看清眼前一片古銅色肌膚時,馬上驚愕的彈坐起來,可一瞬間卻頭痛欲裂,只能又軟綿綿栽了回去。

戟樾昨晚全程出力,要平時身旁有這樣大的動靜他早醒了,可今天卻格外睏乏,只本能的安撫般拍拍她後背,就又睡了過去。

舒窈呆愣愣陷入沉思,昨晚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包括她怎麼纏著戟樾,怎麼像個蕩婦一樣被他擺成各種姿勢,卻還是纏著他不肯鬆手。怎麼會呢?怎麼會呢?她簡直不敢相信,按她的性格,絕做不出此等放浪形骸的事,然而昨晚她真的就像思維和舉止完全不受控制了一樣,無比渴望能得他到親吻和愛撫。

照這樣看來,已經完全不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了,而是一種比酒精更能控制人心智的東西。

剛才還紅透的臉轉瞬變為慘白,對毒性頗有研究的她猛然領悟,她會不會誤食了什麼東西,然後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

突然,她視線落在戟樾肩膀的那處刀疤上,顏色較其他傷痕暗了許多,這是曾經含有毒性的表現,傷口癒合時附近血肉是黑色的,所以才會呈現這種暗紫,包括他肋下那道刀疤也是這般。

舒窈渾身一個激靈,驀地想起上次嘗過那傷口上的血,就是散發著淡淡的苦味,再結合昨晚在海邊聞到的奇特的香氣,竟跟那血的味道十分相似,而中了毒後的表現便是會讓人極度渴求魚水之歡,再結合自已昨晚種種失常表現,她剎那領悟了,自已分明是中了毒,根本與葡萄酒毫無關係。

想明白前因後果,她趕緊伸手搖晃戟樾,“王爺……你醒醒,王爺……。”

“嗯?”因為心裡知道睡在旁邊的是舒窈,所以他身心極為放鬆,睡得自然就好,現今被她猛烈搖醒,還以為是她要興師問罪,就趕緊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窈兒……你聽我解釋,昨晚我本沒想……”

“王爺,先別說這個!”舒窈打斷他,神色緊張道,“你這次和趙桓來,有沒有帶其他隨從或者侍衛?”

“窈兒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他懵懵懂懂,不是應該先給他個巴掌或者直接踹他下床嗎?怎麼提到侍衛了?總歸不是要讓他的侍衛來打他吧?

“帶還是沒帶?我懷疑有可疑之人埋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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