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爺?”

“嗯?”

“在我給你清洗這裡的時候,你會感覺到疼嗎?”她手指輕觸他有傷疤地方,雖沒有明顯不良反應,卻也不敢太用力。

“不疼。”他回答的很肯定,自已也驚奇發現,以往有傷的地方總是刺痛難忍,洗臉的水太涼或者太熱都會讓他不舒服,就算不小心輕輕刮一下,都會疼痛半天。但他一個大男人,能忍就忍了,從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跟他們提及,可今天抹完藥後,他真的不疼了,窈窈用卸膏藥用的藥水在上面來回擦半天,他都沒感覺任何刺痛或不適。

突然,舒窈探過來貼著他額頭輕嗅,除了藥膏本身自帶的淡淡香味之外,再沒任何結痂剝落之後的腐血之氣,她嗅覺這樣靈敏,如此近距離都沒聞到,可見就是真的沒有了。

戟樾卻因為她的突然靠近而心猿意馬,清新體香竄入鼻翼,使得他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昨晚銷魂滋味即刻浮上腦海,身體跟著就有了反應。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要嘗一次肉味太難了,昨晚那次實在讓他食之味髓,如今柔軟玉體在前,誰還顧得上疤痕不疤痕的。

“窈兒,看來你的疤痕膏是見效了,這是件可喜可賀的事,不如、不如我們做些開心的事慶祝一下吧,等忙完……下午再練走路也不遲。”

說著,他仰起頭就要吻她,卻被舒窈奮力推開,並滿臉譴責的道,“爺,您可是身份高貴的親王,怎可白日宣淫?簡直不成體統,剛才還急吼吼的要練走路,這會兒怎地又不急了?”

“王爺也是人啊,再說……我跟我自已夫人恩愛,誰又能管得著?第一個兒子都隨你姓舒了,總得再生個跟我姓的吧!”戟樾不依的去解她釦子,嘴也不老實的在她頸側啃來啃去,像個急色鬼!

原來他在打這主意,舒窈暗覺好笑。可稍一琢磨,他現在身體裡還含有毒素,不確保會不會傳給胎兒,所以……現在並不是備孕的最佳時機,可剛想跟他解釋清楚,房門卻傳來幾下敲擊聲。

“爺……”外面響起趙桓的輕喚。

“什麼事?”戟樾極度不悅的抬起頭,眉頭都打了死結,好事被打斷,換誰能心情好?

“爺,呃……七皇子來了,人正在前廳候著。”

哼!他還敢來?前幾日的事兒在他心裡還沒了呢!

“讓他等著!”戟樾厲聲喊,接著繼續想剝下舒窈的衣服。

“爺,七皇子肯定是有急事,不然以他的性格,萬不會這樣快就過來,不如……你出去看看吧,別耽誤了正事。”舒窈用力把埋在她前胸的頭挖出來。

雖不情願,但想想窈窈說的也有道理,戟岑那小子最怕他,經過前幾天的不愉快,他怕捱罵,絕不會短短几天就又登門拜訪,況且昨晚剛讓趙桓去通知他準備審問戟睿的事,他也不至於親自來一趟。

嘆口氣,把自已好不容易解開的盤扣又一一系好,再捧著她的小臉兒親了一口。

“知道了”他無奈聳聳肩,“我出去看看,現在看你是要去喂小鳥、還是給兒子繡虎頭帽、或者去後院除草,都隨你了。”

舒窈一笑,也回給他個吻,才起身去開門。

正廳內,戟睿看見坐著輪椅出現的三哥,立馬便撲了過去,想想……又跟趙桓使個眼色,待他把門窗都關嚴,才慌張開口說道,“三哥,恐怕你審戟睿的時間得抓緊了。”

“什麼意思?”本來戟樾還想對他前幾日的逾矩行為說教一番,但看他異常緊張和凝重的神色,就先把這件事放下了,想來應該真的發生了什麼特殊狀況。

“三哥,御醫來同七弟說,戟睿應該也被邪教那幫人下了毒,但此毒會在身體裡潛伏很久,要到一定時間才會發作,而戟睿近期時常會出現咳血和渾身抽搐的情況,她的小妾發現之後,就秧歌太監去請大夫,太醫檢查出來才來跟我彙報的。”

“呵……”戟樾譏諷輕哼,“邪教那幫人總算做了件好事。”

“三哥,邪教的人是不是打一開始就沒真的想跟戟睿合作?”

“顯而易見!他們不過想利用戟睿知道本王的行蹤而已,待目的達成,就立即卸磨殺驢,而且這也是在提前防範戟睿,怕他一旦得到實權,第一個便會將他們趕盡殺絕。”

“呸!狗咬狗,一嘴毛。”戟睿不屑啐了一口。

“備車。”戟樾開口吩咐。

“爺?”

“三哥?”

趙桓和戟岑同時低喚,疑惑他不是這時候要去審戟睿吧?

“有什麼問題嗎?”戟樾目光凜然的反問二人,“擇日不如撞日,本王爺已經懶得再跟他繼續耗下去,腿能否站立都已無所謂,跟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好計較?”

剩下兩人面面相覷,互相凝視半天,最後還是趙桓猶猶豫豫吐出一句,“要不……屬下去請示下夫人吧?”

“不許去!”戟樾面容一冷,嚴令拒絕,“省得她擔心,再說本王去去就回,還有你們和那些宮衛,能出什麼事?趙桓,快去備車,好速去速回。”

戟岑舔舔嘴唇,跨前一步進言,“三哥,若您真打定主意現在要去……七弟的馬車倒是就候在門口,咱們隨時都可以出發,只一會兒再給三哥送回來便是。”

“那好,趙桓推本王去換身衣服,咱們即刻就進宮。”

“屬下遵命!”

*** ***

一個時辰以後,本應該是戟樾和舒窈約定好的練走路時間,可是他卻率領一隊人馬,浩浩蕩蕩進了圈禁四皇子的荒殿。

再次步入此地,他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他因為窈窈的離開,萬念俱灰待在裡面,幾欲失去生的勇氣,如今她不但以重回自已身邊,還給他生了那麼好看的一個兒子,而此刻,他卻要進去審問一個註定是他手下敗將的男人,內心瞬間注入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都為之振奮。

下了馬車,他換乘轎輦來到內殿,戟睿早已被宮衛押著跪在院內空地上,旁邊同跪的還有他一名小妾、和尚在襁褓中的兒子。

轎輦趨近跟前,坐在上面的戟樾始終未置一詞,可週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足以讓人心生畏懼、肝膽盡摧。

戟睿大腿和脊背都挺得筆直,身著一身素袍,直挺挺跪在那裡,壓根沒主動跟戟樾請安,甚至連眼睛都沒撩一下,視線一直垂於地面,像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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