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查嶺南接了一個電話,老闆讓他去攝影棚。
“你走了我更害怕”江蕾說。
“沒事,這是公司公寓樓,都是熟人,你怕什麼?”查嶺南說。
江蕾不說話了。
查嶺南走後,江蕾拿起一張照片細細的看著。
龍巖拾起地上的一張照片遞到江蕾手裡。
江蕾看到憑空飄來一張照片,嚇得扔掉手裡的照片,一頭鑽進被窩裡,瑟瑟發抖。
龍巖也不說話,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著她。
江蕾好半天才敢從被窩裡探出頭來,龍巖又啪的把燈關了。
黑暗中江蕾又是猛的一哆嗦。
龍巖又把燈開啟,江蕾嚇得又哧溜鑽被窩了。
龍巖啪嗒啪嗒一陣亂按,燈光忽明忽暗,看江蕾死活不敢露頭了,才輕飄飄的跳出窗外。
龍巖換上衣服,溜達著去街上吃個夜宵,然後睡覺。
第二天晚上,龍巖又來了,不過這次江蕾把門窗鎖的死死的,這對龍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江蕾眼睜睜的看著窗戶自動開啟,一張照片憑空緩緩的放在她的手上。
江蕾媽呀一聲又鑽被窩了。
龍巖看著也無趣,就離開去找查嶺南的房間。
剛進房間,就聽到查嶺南說“我馬上過去,我馬上過去。”
應該是接到了江蕾的電話。
龍巖一下衝過去,抓住查嶺南,從窗戶一下把他扔進樓下的人工湖裡。
然後坐在窗臺上看著。
查嶺南一會兒就從湖裡冒了出來,他掙扎著爬到岸邊,坐在一塊石頭上,一臉的懵逼,他搞不懂自已怎麼就無緣無故飛進了湖裡。
坐了半天,查嶺南才慢慢往樓上走,聽聲音進了江蕾的房間。
讓他們探討去吧,我要回去睡覺嘍,然後龍巖離開了公寓樓。
第三天晚上,兩個人倒是很團結,窩在江蕾的房間裡不出門,門窗槓的死死的。
龍巖爬進房間,兩人聽見動靜嚇得縮在被窩裡。
龍巖一手提一個,從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兩人的尖叫聲還沒響起,就落到了地上,毫髮無損。
直到龍巖離開了,才聽到兩人的尖叫。
如此折騰了幾晚,兩人已經崩潰了。
柳如雲去看江蕾,江蕾已經完全脫了行,兩隻熊貓眼,深陷的眼窩,蓬頭垢面,四肢發抖。
“這是怎麼啦?幾天不見就沒個人樣了?有什麼事兒給姐說說?我也許能力不行,但我身後這位小兄弟本事可是大的很,也許能幫到你。”柳如雲說。
“沒事兒,就是這幾天沒休息好。”江蕾說。
“查嶺南呢?病了他也不來照顧你,真不懂事”柳如雲說。
“他沒事,就是這幾天工作忙,回房間休息了。”江蕾說。
“要不去醫院看看吧”柳如雲說。
“謝謝姐姐,我休息休息就好了。”江蕾說。
休息?哼哼,有我在你就別想休息。龍巖心裡說。
回來的路上,柳如雲對龍巖說“你這個大神,江蕾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也許是報應吧?”龍巖說。
“什麼報應?這麼好的人會做什麼壞事?”柳如雲說。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龍巖說。
“切”柳如雲不相信。
不過龍巖心裡想的是怎麼讓江蕾當面向柳如雲謝罪。
江蕾兩人不堪忍受,打算連夜跑路。
兩人收拾好行李,趁著夜色開車逃離。
馬不停蹄,一直奔了四五個小時,離開城市已經一千多里,才稍稍鬆了口氣。
“他媽的,這下應該安全了,唉,得不償失啊,這下啥都沒了”江蕾說。
“那也比在那兒受罪強,說不定小命都得斷送在那兒”查嶺南說。
“離開那兒你們的小命就保住了?”一個聲音說。
兩人回頭一看,是龍巖坐在後排座位上。
“你是誰?”查嶺南問。
“他是柳如雲的小跟班,”江蕾說,“一切惡作劇都是你在搗鬼?”
“誰給你們惡作劇?你們害人不成,就想這麼輕飄飄的離去?”龍巖說。
查嶺南算是一個武打小生,還是有兩下子的,照著龍巖的臉就是一記肘擊。
龍巖伸手一擋,就聽見一陣咯嘣的骨折聲。查嶺南的胳膊頓時軟塌塌的耷拉下來。
龍巖又抓住江蕾的長髮,讓她不得不使勁仰著臉。
龍巖幾個巴掌呼過去,江蕾的臉就腫了起來。
“龍先生,別打了,你想怎麼辦?”江蕾說。
“你說呢?”龍巖說。
“我確實想害柳如雲,可畢竟沒造成什麼後果嘛,求你放我們一馬。”江蕾說。
“你可真有意思,沒得手不能說明沒動手。現在柳如雲還有心理陰影呢。”龍巖說。
“你說怎麼辦吧,我們都答應你”江蕾說。
“道歉,賠償損失,要求不高吧?”龍巖說。
“我答應我答應”江蕾說。
“那還不調頭回去?”龍巖照著查嶺南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胳膊斷了,開不了了”查嶺南說。
“我來開吧”江蕾說,“要不先拉查嶺南去醫院包紮一下?”
“包紮啥啊?離心臟遠著呢”龍巖說。
晚上,柳如雲和龍巖正在酒店聊天呢,有人敲門。
柳如雲開門一看,是查嶺南和江蕾。
查嶺南吊著一隻胳膊,江蕾用紗巾包著腦袋。
柳如雲還納悶呢,兩人噗通跪下了。
“雲姐,是我嫉妒心作怪,失去了理智,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江蕾說。
柳如雲看看龍巖,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因為有你的存在,我覺得自已永無出頭之日,就動了殺心,讓查嶺南去害你。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江蕾說著,砰砰的磕頭。
柳如雲明白了,害自已的原來是這對狗男女。
但柳如雲心軟,江蕾說的也是實情,有自已在,江蕾確實有點不得志。
“唉,算了,我們畢竟是曾經的好姐妹,但以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們”柳如雲說。
“我們馬上就離開這個城市”江蕾說,一邊從包裡拿出一沓錢。“這是十萬塊錢,賠償你的損失,對不起”
江蕾說完,眼瞅著龍巖。
“既然柳如雲原諒了你們,那就滾吧”龍巖說。
兩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走了。
兩人走後,柳如雲也是抱頭痛哭,她搞不懂人怎麼能這樣。她待她人如姐妹,人家視她如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龍巖拍著她的肩膀,也不知道該安慰她什麼。
第二天,龍巖就離開了,城市人心險惡,不是他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