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馬走到樓梯口,周從禮故技重施,搬了兩張床堵住樓梯。

他轉身朝著隊員說道:“我去吸引喪屍下來,你們繼續砍。”

“好!”

周從禮身輕如燕,快速跑上二樓,站在樓道里大吼:“嗨~”

這一聲吼叫吸引了二樓所有喪屍的注意力,它們朝著周從禮蜂擁而來,周從禮三兩步從樓梯上跳下來,走到床後。

“十人一組,砍累了換人。”

十人一組,也就意味著有三人無事可做,那可不成,他們是來殺喪屍的,幹看著可不行。

小隊的隊員們突然有了危機意識,掄起膀子開幹,不撐到最後一秒絕不換人。

可惜周從禮沒能讓他們如願,每人約摸砍了三四隻,便讓他們輪換,生怕他們體力不支,撐不到最後。

他們小隊殺的有條不紊,而陳英德和劉景陽帶兩隊就更簡單了,他倆衝過去一通亂殺,隊員們根本沒有上手的機會。

張大力等人帶領的小隊執行戰術,打得也很輕鬆。

總之一句話,喪屍真沒想象中那樣可怕。

整整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周從禮的小隊已經推進到頂樓。

“原地休息一會兒,半個小時後我們去樓下跟其他隊伍匯合。”

得到指令後隊員們癱坐在地:“呼~砍喪屍真是個累人的活。”

“還好,跟劈柴差不多。”

“我的刀都砍捲刃了。”

半個小時後,幾隊人馬集合,其中一個隊伍中多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一男一女,站在人群中格外惹眼,他們應該是這所醫院的醫生。

兩人年齡相仿,約摸四十歲左右,臉上都戴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很有學問的樣子。

周從禮淡定的向他們走去,隊員自覺的讓開道路。

他打量的眼神讓兩位新人很不自在,他們不自覺的挺了挺胸膛,來掩他們的不安。

周從禮看了眼他的工牌:“趙醫生,王醫生,你們真幸運,內科整棟樓一無人倖免,你們居然還能活著,真是奇蹟!”

姓趙的男醫生推了推眼鏡,垂下眼眸:“我們是骨科的,趁手的傢伙事兒比較多,所以活了下來。”

“這樣嗎?”周從禮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那人輕輕吐了口氣,被耳尖的他聽到了。

回到人群正中央,周從禮高聲詢問:“誰知道地下實驗室的具體位置?”

趙醫生連忙喊道:“好像在停屍房旁邊。”

“停屍房旁邊?”周從禮用眼神詢問同伴們,“我們去看看?”

“好。”四人哪有不應。

趙醫生自告奮勇道:“想去的話我可以帶路,但那地方去不了這麼多人。”說罷,他瞟了眼身側的隊伍。

周從禮思索片刻後說道:“這樣,你帶我們四個去就行了,其他人回家吃午飯吧。”

一聽這話,人群立馬騷動起來:“我們不能這樣走掉。”

“我們想留下來幫忙。”

周從禮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走到沈輕輕面前:“姐,你回去吧,這件事已經快結束了,回去好好照顧爸媽。”

沈輕輕搖頭:“我要跟你們一起。”

“別啊,此去危險,萬一出了事兒,你讓爸媽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可我不能留你一個人。”

“聽話,回去。”

沈輕輕低下頭看著自已的腳尖:“好吧,我看著你們進去就走。”

張大力搭話:“我跟你們一起去。”

周從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張哥,謝謝你,到這兒就夠了。”

他將視線放到趙醫生身上:“我們走吧!”

王醫生聽他不想帶上自已,立馬上前一步,走到兩人中間:“我...”

周從禮將人推開:“有趙醫生帶著就夠了。”

臨走前,周從禮湊到張大力耳邊說道:“張哥,你趕緊帶著人離開醫院,記得看緊那個女的。”

張大力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周從禮抬頭與他眼神對視一秒,緊接著帶著趙醫生走了。

王醫生想要追上去,卻被張大力一把拽住衣領:“我們在外面等著吧!別辜負了他們的好心。”

王醫生掙扎不開,只能作罷。

一路上,趙醫生一直沉默不語,周從禮問話也愛答不理,跟剛才那副熱心的樣子判若兩人。

走到衛生間旁時,周從禮突然停下腳步:“等等,我有點緊張,去一下衛生間。”

“我也去。”

“我也去。”

面對三人投來的目光,霍絮搖了搖頭:“我一刻鐘前去過了。”

趙醫生回頭看了眼他們,又抬頭看了眼頭頂的攝像頭:“快去快回。”

衛生間內,周從禮拿出硬幣握在手裡。

陳英德湊上來說道:“你要搖人?”

周從禮盯著他看:“你連“搖人”都知道?”

陳英德挑了挑眉:“小英教我的。”

“小英是?”

“一個小姑娘。”

“哦~~~”

“快搖吧,時間太長外面那個大夫會起疑心的。”

“好。”

周從禮喊了觸手和卡彭,但卡彭沒有回應,只有觸手應約而來。

黑色的觸手一出現,便將大部分的身軀扎進牆裡,只留一根觸手與人交流:“找我來做什麼?”

“我需要你在暗處保護我們,必要時幫我們殺人。”

殺人意味著飽餐,觸手哪有不應的道理:“可以,價錢你知道。”

“嗯。”周從禮伸出手握住一根觸手,“合作愉快。”

衛生間門口,趙醫生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低聲嘟囔著:“這三人看著年輕,怎麼撒個尿這麼困難?不會是...”

似乎意識到身側站了位女士,接下來的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又過了兩分鐘,衛生間裡傳來沖水的聲音,緊接著三人一同走出來。

趙醫生隱晦的看了四人一眼:“走吧。”

他們很快下到地下室,越往裡走氣溫越低。

周從禮縮了縮脖子:“阿絮,你冷嗎?”

“我還好。”她穿著周從禮帶回來的粉色衝鋒衣,將自已裹得嚴嚴實實當然不會冷。

周從禮的衝鋒衣還在洗衣機裡,他今日穿著白T,外面套了件沈父的黑色襯衣,這套著裝在陰冷的地下室顯得有些單薄。

他搓了搓手臂:“我也不冷,就是心裡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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