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與李主任一開始完全是私怨,畢竟李主任不止一次出手對付過他。

隨便哪一次要是成功了,那對何雨柱,對於何家都是很大的打擊。

但這玩意怎麼說呢,在工作中糾纏在一起。各種算計,都是說不清的事情。

至少李主任還有個底線,沒有幹過禍及家人這種事。

所以何雨柱對李主任的觀感真的很複雜。

何家一家子全部在軋鋼廠,李主任真要找毛病,何大清那一幫,任玄小兩口,要找總能找到。

至少換個領導,如果被何雨柱這般三番四次打臉,說不準會幹出什麼更噁心的事情。

這是現實,不是說說而已。

但夏所長要幫助的時候,何雨柱還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告知了他。

如果何雨柱跟李主任之間是私怨的話,那麼夏所長折騰這個事就是為了追求一個公道了。

這是何雨柱幫他的理由。

世界上的黑與白都是很難分清的事情,何雨柱都不清楚自己現在是黑是白。

說實話,這幾年傢俱廠在何雨柱手裡算是糟塌了。

但凡有別個有理想的領導,有著何雨柱這個資源,說不定就把傢俱廠發展成第二個軋鋼廠了。

但何雨柱這些年幹了什麼呢?他把婁小娥那邊的訂單全部用到了給自己拉關係,辦私事上。

這幾年,何雨柱的名聲就像他發福的肚腩一樣,真的大了不少。

以前就軋鋼廠知道,就南鑼鼓巷這一片知道。

但隨著何雨柱經常性的給別的地區那些特產廠幫忙介紹外貿,幫一些“名聲”不那麼好的家庭在各個地方安排“鍛鍊”的地方,何雨柱得了個“小孟嘗”的花名。

這玩意,屬於牆裡開花牆外香。也就是四合院的眾鄰居都認為何家心黑手黑,而那些被何雨柱幫過的人,卻是各種感激。

何雨柱初來這個世界的想法很簡單,他認為只要認真生活,便會有幸福。

但現實給他狠狠上了一課,原來人生不是那樣的,不是說做多少就能拿多少。

也不是說付出真心就能換得真心。

不光在四合院,就是何雨柱自家的親戚朋友裡,也有著這樣那樣的么蛾子。

在物質基礎沒有保障之前,所有人的慾望,都是那麼直白那麼坦誠。

你說你吃肉自由,人家還未溫飽。

你說你衣住不憂,人家還在到處流浪。

所以這樣的排比之下,稍微有點差距,誰也不能跟誰有共情。

就像在賈家眼裡,何家就是個欺男霸女的地主豪強。

特別在棒梗“進修歸來”之後,天天陰惻惻的目光從賈家窗戶裡看向何家。

這肯定是賈張氏把賈家所有的苦難全部算在了何家頭上。

現在的棒梗,完全沒有青年人身上那股朝氣蓬勃。回來的那天,一個光頭,一身餿不拉幾的發黃破棉襖,佝僂著腰,鬍子拉扎的,走路也每一步都要試探著往外挪。

瘦,相當瘦。

低著個頭,拎著個破蛇皮袋就要往院子裡面闖。

這個在門神閆埠貴這邊肯定是混不過去的。

按照閆埠貴的話語來說,院子裡住著上萬人大廠的副主任,那麼他這個前院大爺就相當於當年的團指揮部崗哨。其實閆埠貴是想說宰相門房七品官的,但這年頭說這個也不合適。

雖然這幾年,許大茂沒有給過閆傢什麼好處。但閆埠貴卻是心裡門清,要不是院子裡有何家與許家兩尊大神坐鎮。就他閆埠貴那些老底子,說不定也被送到哪個山旮瘩放羊去了。

當然,閆埠貴心裡知道,卻沒有什麼感激之情。

人就是這樣的,不是說不知道好賴。而是知道,卻是想要更多。

比如說何家許家,兩家那麼大的領導,卻從來沒替閆家幾個子女安排過。

要不是何雨柱前兩年因為小當的事,對賈家下了狠手,說不準閆埠貴也得來那麼一出。

閆埠貴把這幾年他享受的平安,全部歸功於他自己身上。是他閆埠貴當年選擇了這個四合院,所以才得到了這份平安。而他閆埠貴這麼多年給院子裡鄰居守住了大門,這個平安就該他應得的。

所以這幾年,閆埠貴對看大門這個工作,雖然沒半分錢工資,但卻是做的相當積極。

這就是閆埠貴好玩的地方,他比四合院里人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他所有的得到,都想著拿什麼東西去交換,從來不白得。

但要說他多幹淨,也是瞎扯。不外乎就是多讀了幾年書,要那麼一絲絲臉皮。稍微付出一點點,然後就自覺比院子裡鄰居高人一等。

畢竟別人是要,而他是換。

如此而已。

閆埠貴看到了邋遢的棒梗往裡衝,直接就嚷嚷道:“哎哎哎,站住,你是誰啊?不打招呼就往裡面闖,你找誰?報備過了麼?”

其實說閆埠貴老眼昏花沒認出來,那有點扯。

別說前幾天街道辦跟居委已經過來打過招呼了,就算沒打招呼,就以閆埠貴這眼神,老遠就認出了是棒梗。

但棒梗不打招呼就往裡面衝,這就觸動了閆埠貴的顏面了。

就連何雨柱許大茂進院門,都得跟他點點頭,算個招呼。

何況棒梗。

這事也奇怪,原本早幾天居委街道就上門通知賈張氏去接棒梗的,當然也通知了秦淮茹,但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沒一個人去接他。

說秦淮茹那邊對棒梗死心了,那也可以理解。

畢竟這麼多年,秦淮茹每一次過去探望,棒梗都拒絕見面。

就算秦淮茹再熱的心,也被棒梗晾涼了。

再加上這些年賈張氏不斷的敗壞秦淮茹名聲,不光影響了秦淮茹改嫁,而且也影響了槐花的婚事,這也就等於說影響了秦淮茹的養老計劃。

現在的秦淮茹對賈家的恨已經超過了何家,自然不可能再主動跟棒梗低頭。

但賈張氏前幾天還準備的挺歡,打掃屋子,買白麵,買肉,昨天就把肉煮上了,滿院子肉香。可是今天棒梗回家,賈張氏竟然沒去接。

這也是怪事。

說透了,也不奇怪。賈張氏昨天是把肉煮上了,然後一時沒忍住,就吃了一些。

味道不錯,又吃了一些。

然後拉了一夜肚子,實在是爬不起來去接孫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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