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淮茹走出家門,賈張氏頭也沒回的輕聲說道:“乖孫,還剩多少?交給奶奶,奶奶給你買好吃的。”

棒梗倒像是跟賈張氏玩慣了這種事情似的,立馬上床撲到了賈張氏背上,摟著賈張氏脖子撒嬌道:“奶奶,好奶奶,你跟我媽平時都不給我零花錢,我想留著。”

賈張氏眼睛盯著騷氣十足的秦淮茹走進了易家,這才回頭說道:“奶奶以前怎麼教你的?好東西要跟家人一起分享。就像奶奶以前買了好東西,也會留給你吃一樣。你說,你撿了錢,要不要跟奶奶分享?”

棒梗想了想,這才不情不願的跳下床,蹲下身子,在鞋裡面摸索了一番。掏出一把零錢,數了數,拿出一張一塊的,一臉肉疼的遞到了賈張氏面前。

賈張氏並沒有接過錢,而是語重心長的對著棒梗說道:“乖孫,奶奶不是要你的錢,奶奶只是替你保管。等到你以後長大成人,要成家立業。哪樣東西不要花錢?以後這個家,這個家裡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是賈家惟一的男人嘛。”

棒梗這個話倒是愛聽,聽完了賈張氏的說法之後,又從零錢裡抽出一張五毛的對著賈張氏說道:“奶奶,我今天花了兩毛。我留三毛,明天買東西跟妹妹們一起吃。給你一塊五。”

賈張氏這才接過錢笑道:“真是奶奶的好孫子。”

賈張氏的教育方式,好像在家庭的方面沒什麼大問題。但對棒梗偷東西的事,卻是一句話都沒說。

也許在賈張氏的想法裡,她的乖孫棒梗這個事,還真不能算偷。

今天秦淮茹還以為進不去易家的,畢竟兩家人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往了。

易中海自從上次跟賈張氏把賈易兩家的事說清後,基本上就沒了來往。

這種事也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情。

何況秦寡婦要不是實在缺錢的時候,也不想幹賣肉的那種賤活。

但今天是不同的,在秦淮茹來說,她是害怕失去易中海這個大血包的。

現在賈家是過的下去,日子也可以。可隨著孩子的長大,以後成家立業,房子車子,哪一樣不需要錢?哪一樣也不是她這個小寡婦原來可以解決的事情。

雖然這兩年,特別是賈東旭死後,秦淮茹是存了幾個錢。可在秦淮茹看來,那筆錢,就是她最後的保障,不能動的。

這樣的話,就必須有個大血包能讓她依靠。

原來的鬧騰,賈易兩家不來往。秦淮茹還能當成是兩口子鬧矛盾,可現在眼睜著易中海要找物件了。按照坊間傳聞,易中海還要找個年紀小的,能生孩子的。

如果真讓易中海成功的話,那她秦淮茹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所以秦淮茹今天放開自我,徹底把自己俏寡婦的一面暴露在大眾面前。

而在易中海來說,他今天一是心情惶恐,畢竟是大半輩子的積蓄,都被他輕易的送了出去,心裡總有點空落落的。

再者與金青耳鬢廝磨大半天,他是個正常男人,總歸有需求。

再聽到秦淮茹嬌滴滴的喊門聲,哪裡還能忍得住。

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哪裡還管現在四合院裡鄰居有沒有休息的問題?

就在中院鄰居目瞪口呆的關注中,秦淮茹跟易中海走到了一起。

何家,何雨柱看著風騷的秦淮茹,就那樣光明正大的敲開了易中海家大門。走了進去,一分鐘不到,易家大門就關了起來。

何雨柱不由有點懵,他轉頭看向何大清問道:“現在秦淮茹跟易中海這麼光明正大了麼?一點都不避著人了?”

何大清也有點懵,他結結巴巴的答道:“不清楚啊,他他他們兩家這幾天好像都不來往的。”

劉萍在邊上說道:“當家的,這個事你可得跟院裡大爺們說說,這算怎麼回事啊?以後要傳出去,咱們院還要不要名聲了?院裡孩子要不要找物件了?”

何大清一聽,原本不想管的,也不得不邁步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去找老劉說說去,他跟閆家的老二老三都沒找物件呢。”

何雨柱聞言偷笑,他這個後媽,哪裡是為院子裡的孩子著想,這是在為蛋蛋出氣呢。

下午的時候,秦淮茹問蛋蛋,她家棒梗怎麼沒回來。

蛋蛋實話實說,說沒看到,並說了棒梗在學校裡經常翻同學書包的事。

卻被賈張氏從家裡衝出來,罵蛋蛋是胡扯,讓蛋蛋拿出證據出來。

這還是在何家門口,不然說不得,賈張氏還會衝上來揍蛋蛋一頓。

劉萍護兒子,也是衝出去跟賈張氏吵了一架。

但這種事也實在沒辦法證明,偷東西畢竟是個大事情。蛋蛋要是不能抓現行,也的確不能輕易說這個事。

等於說何家就吃了這個悶虧。

現在看到秦淮茹這種事情,劉萍肯定要給兒子報仇。

所以說,四合院所有的仇怨,就是這樣一件件的小事累積起來的。

易中海自認為今天是最瘋狂的一天,所以就想幹點瘋狂的事情。

而秦淮茹,這時候就想著留住易中海,也就沒對易中海拒絕。

賈張氏原本是在望風的,要不是為了跟棒梗要錢,也不會任由何大清去找劉海中,至少敲門提醒一下秦淮茹她們還是可以的。

一件件的巧合,就造成了院內鄰居全圍在了易家門前,而易中海跟秦淮茹兩個還在床上顛鸞倒鳳。

劉海中,閆埠貴,何大清三個老爺們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劉海中看向閆埠貴,閆埠貴對著何大清低聲說道:“老何,這事還得你這當領導的領頭。”

何大清笑道:“我兒子還小,找物件不急。”

一句話,就把閆家劉家四個半大孩子給急壞了。

這要院子裡名聲壞了,以後他們怎麼找媳婦?

這時的賈張氏還在藏錢呢。

許大茂原本就對上次易中海想坑他的事心裡不舒服,要不是當晚李雲出了意外,肯定要找易中海麻煩。

如今遇到這種事情,他怎麼能放過這種機會。

許大茂低聲說道:“幾位大爺,你們讓讓,我們年輕小夥子直接把門撞開。要麼捉姦在床,要麼大家一起賠錢修門。不然要是喊門的話,喊開了也說不清楚。”

何雨柱抱著女兒在後面聽到這個話,不由暗豎了個大拇指。

他是不好上前的,畢竟不是這個院子的人。以前沒結婚時,還能以沒分家,遇到事了瞎攪和。

現在孩子都三個了,又不是何家的事,再進去摻和,就不好聽了。

兩位大爺對視一眼,也覺得這個辦法好。

於是院裡幾個年輕的小夥子,就跟攻城拔寨似的,還抬來了前門的橫門栓。都擦拳磨掌的準備撞進易家大門。

這個時候,賈張氏也藏好錢了。看到院內的情景,賈張氏哪怕急得跳腳也是沒用。

只能站在人群后面大喊:“淮茹,淮茹!”

秦淮茹聽到了,也來不及了。

剛才的易中海比較狂野,把她的衣服扯的到處都是。

現在還是滿臉的潮紅,趴在易中海胸口呢。

等聽到外邊賈張氏的喊叫,翻身起來,蒐羅著散落在床榻邊上的衣物。

只聽得“砰”一聲,許大茂帶著一群年輕小夥子已經衝了進來。

黑的,白的,秦淮茹就是想掩蓋都不知道該掩蓋哪裡。

秦淮茹“啊”的一聲驚叫,直接雙手捂臉,背對著眾人蹲在了那裡。

這時劉光福說道:“二哥,你流鼻血了。”

劉光天直接用袖口擦了一下鼻子,眼睛都捨不得眨。

易中海也懵啊!

剛剛才老夫聊發少年狂!

現在這算什麼?

易中海怒道:“滾出去。”

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易中海,你玩的夠花的啊!連徒弟媳婦都不放過。”

所以說老將就是老將,像許大茂這種見慣風月的人,就沒被那些顏色所迷惑。

直接對著後面喊道:“兄弟們,把這對狗男女拉出去。”

跟著後面進來的兩大爺,這時候也懵啊!至於何大清,因為跟易家的關係,根本就沒進門。

兩大爺都想過可能,但也都認為不會。卻沒想到還真是這個點就這樣了。

要說反應還得賈張氏,賈張氏也衝了進來,看到兒媳婦這個樣子,心裡暗暗叫苦。

但事到如此,她還得給倆人擦屁股。不然別說進所裡,還有上街讓大家扔臭雞蛋那些事了。

就是這個院子,也得把他們倆家趕出去。

賈張氏喊道:“淮茹,你不是過來跟易中海商量婚事的嘛!幹嘛這麼著急?”

這話一出,院內鄰居齊齊一愣。易中海反應也快,這時已經把裡面一床被子蓋到了秦淮茹身上。

聽到賈張氏的話語,立馬接道:“行了,明天我就跟淮茹領證結婚。剛才有點情不自禁,讓大家誤會了。”

這話一出,要是鬧也能鬧。但那也就不死不休了,誰都不敢出這個頭。

像許大茂這樣的,在鄉下本來就不乾淨。讓秦淮茹易中海丟個臉,他敢出頭。真要不死不休,他也怕啊!

閆埠貴看看左右,對著幾個沒結婚的罵道:“你們幾個,出去!”

幾個小的,都是戀戀不捨,都是一步三回頭。

盛世美景難再見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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