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完故事,嘆息道:“你抽空去看看她吧!劉嵐這個命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嘖嘖!”

於莉聞言,先是仔細的看了看何雨柱的臉色,見何雨柱沒啥心疼的感覺。不由奇怪道:“柱子哥,你不心疼啊?”

何雨柱不由翻了個白眼,說道:“少來忽悠我,我要是心疼,你又會折騰我了。”

於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何雨柱見狀不由奇怪道:“你們關係不是很好麼?怎麼感覺你幸災樂禍的?”

於莉笑道:“也不是幸災樂禍,就是感覺劉嵐無所謂的樣子。柱子哥,你說她心裡是不是····”

“停停停,沒完沒了了是吧?”何雨柱怒道。

夫妻倆難得的陷入了沉默,不一會,倆人又不約而同的嘆息起來。

何雨柱說道:“當年啊,劉嵐才那麼小點。你說,我家要不是給他家介紹工作什麼的,他們一家人在村裡種地,劉嵐也會嫁在鄉下,說不定現在孩子都幾個了。哪會遇到這些事啊?”

於莉見何雨柱難得的認真了起來,倒也認真的想了想,突然問道:“柱子哥,你說當初我要不是遇到你,如今會是什麼樣?”

何雨柱笑道:“你會找個文化人家庭,就像老院子閆老師家那樣的。”

這下輪到於莉發火了,於莉怒道:“你才嫁給閆家呢,多吃根鹹菜都要罵一通。”

於莉說的是閆解成的媳婦去年時,就因為多吃了根鹹菜,被楊瑞華罵哭了。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家每戶都有各自的難處。

在閆家來說,在那種年月,娶一個沒有定量的兒媳婦,那生活壓力可想而知。

閆解成倒是不像以前那樣邋遢了,但那種慵懶的不求上進的毛病,是院內誰都瞧不上的。

現在的閆解成一個月十二塊五,還是在街道辦掃大街。

平時不喝酒,沒煙癮,也就是自己絕對不買菸,但別人遞給他的,他也抽。

十多塊錢,也就夠他們夫婦倆的生活費。想吃點什麼好的都難。

他那個媳婦倒是勤快,一天到晚去街道辦尋找手工活做。

除去家務,每天就是忙著手工活。

但家裡遇到個什麼事,楊瑞華的火氣總歸撒在她身上。

這是去年許大茂事兒多,不然要真的拿出他的手段。要閆解成媳婦稍微有點心思,還真說不定會如何。

關鍵還是孩子,閆解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孩子。

楊瑞華問兒媳婦,說是閆解成很少碰她。

閆埠貴問閆解成,閆解成倒是想的開,笑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個月十塊錢。連買包煙都捨不得,生了孩子拿什麼養?與其養不起,不如不要,省得孩子來到人世間受苦。”

據說閆埠貴因為這個事抽了大兒子一個嘴巴,但閆解成只是笑笑,也不生氣。

頗有點何雨柱的鹹魚風采。

但不同的是,何雨柱鹹魚,是他把能努力的地方都努力到了。

何雨柱副科長20級,工資72,拿到手的也有六十多,加上於莉的二十多,一家五口人完全夠用。

再者,何雨柱如果努努力,拉拉關係也能上個一兩級。但位置越高,盯著的目光也就越多,承受的壓力自然越大。

所以何雨柱可以鹹魚。

像何雨柱現在的位置,真心舒服。上面有路科長頂著,下面現在也理順了。將來起風后,只要不出大問題,在廠裡他就是最安全的存在。

所謂風起,風起,說白了不過是所有矛盾的積累積壓,然後在某個時間點,由上而下的一級一級的引發。

像胡鴨子事情前後,除了當事的幾個人有影響,其他好像什麼影響都沒有。

但正因為這種什麼影響都沒有,才是最大的問題。

一塊石頭砸進水裡,不管聲音還是水花,總歸要有點動靜才正常。

而軋鋼廠呢,卻是如同一潭空氣一般,把所有的動靜全部吸收了。

這就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情。

楊廠長還是楊廠長,其他的各級領導還是領導。

除了不屬於軋鋼廠的錢中達跟老徐倒楣了以外,其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化。

沒變化,你讓那些想進步的人怎麼辦?

就如原劇裡劉海中跟許大茂一般,到時候,他們就是折騰事情的主力。

而為了那個時候,許大茂等了五六年,劉海中則則是等了十多年。

壓抑的越久,自然就反彈的越洶湧。所以對於這兩個的後期變態行為,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李副廠長原本因為這個事情,被楊廠長針對了一下。

在李副廠長準備認輸的時候,因為婁小娥的出手,反而讓李副廠長風風光光的辦成了事情。

這個事情不光是讓李副廠長在軋鋼廠露了風頭,就是在他岳父那裡,也是加了不少的分。

李副廠長雖然也聽了一耳朵,但他想的卻沒那麼深。

事情的關鍵並不是婁小娥給軋鋼廠換了多少肉,也並不是對阿邁瑞卡出了多少扳手。

事情的關鍵在於,這邊扳手出去了,而那邊沒有查。真就承認了阿邁瑞卡傻叉同志這批扳手就是在港島生產的。

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當阿邁瑞卡傻叉同志跟隨著貨物到達阿邁瑞卡後,給婁小娥這邊發來了繼續供貨的請求後。

比大領導還大的大人物,直接把這個事請示了老人家。

現在這已經不是一條商路的事情了,這個已經上升成一條對話通道。

現在我們的情勢並不是太好,原來我們可以依靠的老大,也是張開了它的獠牙。

所以我們也是迫切的,想要尋找可以結交朋友的人。

就算不能成朋友,至少也不能還是敵人。

所以現在的我們,對於一切可以溝通的關係,都是相當的重視。

雖然還不知道對話通道那邊是什麼人,但總歸是阿邁瑞卡那邊的當權者。

這個誰也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必然,但有機會,肯定要試試。

至少對於我們迴歸大家庭不是什麼壞事情。

而李副廠長,依然為著他得到了他岳父的表揚而高興。

前面說過,軋鋼廠對於上萬職工來說,就是他們跟一家人,或者說子子孫孫的整個世界。

而對於李副廠長這樣的人來說,這兒不過是他們為實現個人抱負的試驗場。

在他們眼裡,他們把何雨柱這樣的人當成了棋子。棋子有黑有白,而何雨柱這樣的就是第三種顏色。

何雨柱是透明的,放到黑棋子裡,透過光線的折射,不仔細看的話,他就是黑的。

而反之亦然。

但如果把透明棋子單獨的放在一邊,卻又是那麼刺眼。

這個感覺不光李副廠長有,楊廠長也有。

但現在的可能是,如果楊廠長想把透明棋子染白,或者趕下棋盤。說不定就逼的這些透明棋子投向黑棋子。

而李副廠長這邊亦然。

這才是何雨柱他們可以鹹魚工作的真正原因。

何雨柱對於這些東西,可以說不是太懂。但段副廠長,這個在名義上還是何雨柱的老師。

段副廠長在何雨柱拜會他的時候說過~“柱子,我還真羨慕你。可以安心工作,什麼都不想。”

何雨柱能怎麼辦?只能裝傻回道:“老師,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除了會開車,別的什麼都是不太懂。自然是科長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了。”

對於何雨柱的這點小聰明,段副廠長自然明白。再說,他也不是要讓何雨柱表態什麼的。

段副廠長擺擺手說道:“我沒那個意思。而是我當初,也是抱著一心辦事其他不想的念頭進軋鋼廠的。一開始的時候,咱們多有激情啊!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辦事卻總是先要考慮得失,考慮人情了。”

何雨柱看著面前有些憔悴的老師,依稀記得當年在夜校時,那個一身書生氣,昂揚激情,指點江山的白衣青年。

這才幾年時間,已經是成了如此頹廢的模樣。

何雨柱不由有點鼻子發酸,悶悶的說道:“老師,您得多保重身體。”

段副廠長苦澀的笑笑說道:“沒事,我再不濟,別人也會看我家裡的面子。最多把我當個廢物養在軋鋼廠。只是曾經年輕時的夢想什麼的,就沒辦法實現了。現在也只有你是真心實意的來看看我,其他都是藉著看我的藉口,來看我哥的。”

何雨柱笑笑,這話讓他咋答?

要是可能,他也不想來啊!

但前幾年人家風光的時候,何雨柱都來。現在不來,在外人看來就難看了。

不管怎麼說,何雨柱一開始進步的時候,頭上打的是段副廠長這個老師的標籤。

職場而言,最怕投錯了人。

但大多數領導最討厭的也是朝三暮四的那種人。

在用你的時候,你是良禽擇木而棲。

不想用你的時候,你就是腦有反骨的代名詞。

何雨柱笑道:“老師,你也清楚。我的心不大,能讓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就行了,其他不想。”

段副廠長聞言,可能是誤會了什麼,拍著何雨柱肩膀說道:“放心,有老師在軋鋼廠一天,沒人能動你,這點能力老師還是有的。”

這個,這個,這個結局好像也蠻好。

何雨柱聽到這個倒是蠻高興的,估計段副廠長是聽到了什麼白棋黑棋的風聲,以為何雨柱擔心這個,特意出言安慰他呢。

其實何雨柱真沒想這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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