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感覺到委屈,但他這種委屈還真心沒法說。

他難道能跟婁譚氏說,是婁小娥主動哭著喊著找他借種的?

然後再跟婁譚氏說說,什麼是前世,什麼是今生的問題?

他怕前腳這樣說了,後腳就被婁譚氏綁著石頭沉到海子裡去了。

這大概是何雨柱最沒法解釋的一件事了。

但這個誤會還必須跟婁譚氏解釋清楚,哪怕是忽悠,哪怕是糊弄。

何雨柱為難的說道:“婁夫人,不知道小娥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重要麼?”婁譚氏冷冷的說道。

何雨柱並沒有言語,而是認真的點點頭。

婁譚氏頓了頓,這才嘆息道:“小娥懷孕了。”

何雨柱這才瞭然,不然也不會事情過了這麼久,婁譚氏這個時候才找過來。

何雨柱也是沉默了半晌,這才咳嗽了一聲,聲音帶著些沙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說這個跟小娥跟你說過的那些事有關。就是讓您跟她去港島那個。”

婁譚氏心內大震,這個事情,她們母女連婁半城都沒告訴。

自從婁小娥回港島後,婁譚氏雖然拒絕了跟婁小娥去港島的提議。但也是聽著婁小娥的話做了一些事情,比如把她的一些私業賣了,換的那點東西正準備尋找放心路途帶去港島。

官方那條路,婁譚氏是不敢信的。她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是擔心一個女兒的母親所能做的。

世界上的聰明人很多,只要何雨柱跟婁小娥透露出一點有關於未來的事情。

那麼給與他們的下場就只有兩個,要麼被人抓去切片片,要麼被人養起來當預言家。

當然,這種事有個前提,就是碰到有心人。比如說現在正在佈局的那些大佬。

更多的,是被人當成了神經病,一笑了之。

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沒有發生,絕大多數人都是不會信的。

關鍵是,萬一將來某一天,那些事發生以後。現在說的這些,還是會給倆人帶來無盡的麻煩。

所以何雨柱這個上面必然警惕。何雨柱問婁小娥現在怎麼樣了,一個是真的關心那邊,再就是婁小娥有沒有懷孕,關係到有些話能不能說。

像現在,何雨柱可以跟婁譚氏探討如何避難的事情,並且模糊的給出了時間點。

“你是說公私合營結束後會有變動?”婁譚氏有些惶恐的問道。

何雨柱搖搖頭,苦笑道:“不清楚,但以人性想,像婁家這樣的,又沒幹活,又沒吃苦,到時候分一塊大肥肉。要是一家兩家無所謂。可大大小小的婁老闆,國內有多少?會沒人眼紅?到時只要有個別人帶個頭,什麼事情都會發生。關鍵到時候,婁家除了錢,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婁譚氏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婁小娥只是讓她一起走,卻沒有說明是什麼原因。可是何雨柱這樣一說,就是很明顯的事情了。

自古以來,財帛動人心,沒有任何例外。

而婁家到時候,也的確如何雨柱所說,除了擺在明面上的鉅額財富,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婁譚氏現在已經不擔心婁小娥懷孕的事了,她有些真的擔心這場風浪有多大。當她把這個問題拋給何雨柱的時候。

何雨柱一句話,就直接把她打落了塵埃。何雨柱苦笑道:“拿了什麼人的錢不用還?”

······

接下來的時間,婁譚氏跟何雨柱說了一些婁小娥在港島做的事情。

聽到婁小娥在港島做了那麼大的事,還跟某社關係還不錯的時候。

何雨柱笑道:“看來,小娥是為你準備好了退路了。不過這個事,也只能到你這了,別人知道了,會對小娥不好。”

其實何雨柱說到現在也沒準確的跟婁譚氏說什麼,但這些話,在婁譚氏這個有心人耳裡,已經能讓她想到很多可能。

至於其他,何雨柱也沒辦法說了。有些事就不是他這個身份能說的。而有些事,就算他說了,而婁家也照做了。可能得到的結果對於婁小娥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比如,如果這時婁半城聽勸去了港島。那麼婁小娥不管有沒有孩子,都將成為婁家聯姻的工具。

所以何雨柱只能要求婁譚氏如果為了婁小娥好的話,什麼都不說,什麼都別做,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種做法雖然自私,但婁譚氏卻是相當理解。這種事婁譚氏是有切膚之痛的,不然的話,當年她怎麼會成為婁半城的小妾呢?

要知道原劇裡,就以婁譚氏給婁小娥的傳家寶來說,那也是無價之寶。

說明譚雅麗的父母也不是破落到要靠賣女兒,才能生活下去的窮人。

那麼婁譚氏必然也只能是她父母為了某方面的事情,把她許給了婁半城當小妾。

這也是託了新社會的福,不然譚雅麗能不能稱婁譚氏,還是不一定的說法。

婁譚氏是現在婁家的當家主母,按理來說應該為整個婁家的利益算計。

但站在她的角度來說,她知道自己這個主母的水份有多大。說白了,她不過是因為當初選擇了陪婁半城同生共死,這才被賞了一個續絃的名頭。

她跟婁半城的感情有,也想著維持住她婁譚氏的尊嚴,這讓她不得不留在婁半城身邊。

但要說到她真正在乎的人,也只有一個婁小娥了。

在婁小娥的安危與幸福面前,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何雨柱微笑的送別了婁譚氏,到了談話後半段,他已經喊譚姨了。

這還是臉皮不夠厚,不然如果喊媽,估計婁譚氏也不會反對。

畢竟婁小娥的肚子裡是他何雨柱的種。

何雨柱搖搖頭,也嘆息著命運的奇妙。他也沒想到,婁小娥的運氣竟然這麼好。稍微動點心思,就有著各種各樣的運氣送上門。

這也可能是婁小娥易孕體質的加成。

現在何雨柱的頭疼事,又是放下了一件。

再有就是冉秋葉的事情了。

自從認識冉秋葉後,何雨柱才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的話語,還真不一定是古人誇獎別人。

原本聽到路科長拒絕的話語,何雨柱就沒再提那個事情。

就是簡單的回家跟於莉說了一下路科長現在的情況,也就是等於說那個介紹的事不用提了。

這事也怪於莉,按理來說,這個又不算正式介紹。就算回絕,也不用把路科長的前世今生當故事說給冉秋葉聽。

卻沒想到,於莉直接把當年路科長少小離家救國,家裡姐姐的不幸,以及後來報仇的事,還有現在的情況全跟冉秋葉說了。

少年英雄,家國情懷。

親人蒙冤,追兇半生。

還有獨屬於路科長潛伏敵後的血與浪漫。

哪個文青娘們能拒絕這種悲情英雄?

原來是何家求著冉秋葉跟路科長見一面的,現在變成了冉秋葉求著何家,說要認識認識這位英雄。

這特麼的讓何雨柱相當蛋疼。

關鍵冉秋葉還出手大方,原劇裡閆埠貴都能在她身上騙十斤全國糧票。

冉秋葉同志為了她想見英雄的心思,這段時間跟於莉成了朋友,靠著糖衣炮彈把何家的大大小小全部拿下了。

搞得何雨柱不給她介紹一下,都感覺對不起她了。

何雨柱也不是光拿好處不辦事的主,自家媳婦兒子接受賄賂了,自然要幫人家把事情辦一下。

選的日子也可巧,就是明天,讓倆人到何家吃飯。

這事自然是瞞著路科長那慫貨的。

本來今天準備去預訂點好菜什麼的,總不能請別人吃飯,就是窩頭土豆吧。

像好東西,何雨柱是有渠道搞到的。但也不是隨去隨有,總歸要提前找熟人打個招呼。讓對方給自己明天留著什麼的。

這個倒不是何雨柱自己的關係,而是何大清原來的老關係。

當廚子的,認識幾個賣菜的是很正常的事情。

騎著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幾家定了明天要的菜,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就算有些東西被別人定去了,也可以換別的。

什麼年頭都有所謂的能耐人,像何雨柱這樣買肉買魚不花票的就是這個年頭的能耐人。

當然何雨柱不靠這個吃飯,自然也不用為這個揚名。

其實都是小聰明的事情,比如豬蹄豬內臟什麼的肯定不要票,這些東西現在要是不會清理不會搞,也做不出什麼好東西。

還有魚,這個事情的關鍵在閆埠貴這樣的人身上。一般釣魚佬釣的多了,膽大的去鴿子市,膽小的就直接賣給水產公司。

那麼如果何雨柱想要三斤五斤的鯉魚,就會找裡面管收購的熟人打個招呼。等熟人收的時候就會把這個份量這個品種的魚給何雨柱扣下來。

這個去買,除了市價之外,票肯定就節省了。

什麼事情都是有來有往,何雨柱坐在那個位置上。有時候,街道上面某些部門找他借個車也是正常。

車是軋鋼廠的,人情是何雨柱的。隨便哪個年頭,都是如此的人情往來。

就像屠宰場水產公司的熟人一樣,那些玩意給誰都是給,但給熟人,賣個人情,那就是頂頂好的事情了。

今時,以後,並沒有什麼區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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