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這種直白的話一出,基本上也沒有後續了。

能講歪理的前提是對方認同你這種歪理,可現在馬三就是掀桌子,說他不認同了,你讓易中海還怎麼說下去?

何雨柱帶著老婆孩子,回老四合院混飯吃的時候,聽到這個事情,差點笑噴了出來。

於莉近一年,還是頭一次見自家男人笑得那麼歡實。

何家其他人也是,自從開年後,何雨柱就像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雖說沒亂髮脾氣,但臉上也鮮有笑容。

卻沒想到聽到一個易中海吃癟,就樂成這個樣子。

何大清現在都不敢再隨意抽皮帶,畢竟兒子已經成家立業,現在還混的不錯。

也只有我們的何雨水同學,敢動不動跟她哥哥扎刺。何雨水這段時間染了個毛病,在家一副領導派頭。現在就是如此,小雨水揹著個雙手,邁著小官步走到了何雨柱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何雨柱同志,你是吃蜜蜂屎了?笑的那麼歡?”

何雨柱白了雨水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好好走路,好好說話,不然我揍你。”

雨水如受驚的兔子,三蹦兩蹦就跑到了於莉邊上。又恢復了嬌憨的小姑子模樣,對著何雨柱吐吐舌頭,意思是你能耐我何?

何雨柱對著何大清問道:“那事情後來怎麼樣的?”

何大清正抱著一個孫子,他也分不清老大老二,正在於莉的指點下,辨認老大老二的區別。

這麼大點的孩子,長得飛快,幾天不見,說不定就換了一個模樣。

聽到兒子的詢問,隨口答了一句“還能怎麼樣?就不了了之唄。馬三這段時間是真剛啊,以前老跟在易中海身後還看不出來。現在跟姓易的翻臉以後,才看出來,這人也是個有主意的。”

原來會上易中海還是拿他那一套,都是同一個院子的要互相照顧之類的話語忽悠大家,卻沒想馬三直接一句“要賈張氏七老八十了,不能動了。

別說是鄰居,就算是過路的,那麼家裡有口吃的,我們也得分她一口。

可大家看看,院子裡誰能比她胖?怎麼滴?她賈家是地主老財,就該我們這些苦哈哈供養她?”

何大清笑道:“馬三這話一說,院裡鄰居才反應過來,特麼的,賈東旭夫婦帶兩個孩子都瘦的皮包骨頭了,就賈張氏還是那麼胖,沒瘦多少。真特麼一個好福相。”

這年頭還真是如此,對長得胖的人,都是羨慕居多,認為這樣的人是有福氣的。

何雨柱奇怪的問道:“那劉海中跟閆埠貴,怎麼會答應易中海開這個會?”

易中海現在不是大爺,不對,應該是從來沒當過大爺,所以他是沒資格組織開會的。

那麼想要開會,易中海首先要說通院子裡的兩個大爺。

何大清不屑的撇撇嘴,說道:“老劉那是個沒心眼的,幾句好話一鬨,就什麼都行。

老閆,我估計跟他親戚家那邊有關。”

閆埠貴跟何大清一樣,也是地道的四九城人,難免三親四戚的有幾個。

這事情不能瞎說,閆埠貴雖然摳歸摳,但前幾年但凡有窮親戚求到頭上,多多少少的也會擠一點幫補一下。

閆埠貴家有門親戚是四九城邊上山裡的,這個年頭日子過得肯定苦。

但也正因為苦,因為偏僻,所以才逃過一劫。

那個山窩窩就四五戶人家,離公社又遠,也就沒有加入大鍋飯什麼的。

關鍵當時就算他們想加入,別人也不帶他們,連口糧田都沒有。

前些年還能靠著打獵什麼的,下山換點糧食。

去年今年,像軋鋼廠這樣進山打獵的可不少。基本上把近處的野物全部打完了。

那幾戶人家要麼出山找生活,要麼就跟閆埠貴親戚家一樣,求到閆埠貴頭上了。當時閆埠貴是給了五塊錢跟十斤糧票。

那個親戚家回家以後,靠著這點東西,加上挖山鼠倉以及野菜什麼的,熬過了去年冬天。

今年開春,也就死馬當活馬醫的,把附近能種地的地方,全部種上了南瓜跟紅薯。

閆埠貴家的那些東西就是從那換過來的。

卻沒想今年越來越難,這些東西都成了救命的東西。

一方面,閆埠貴親戚家自己能不餓肚子。另一方面又不敢拿出來換東西。

閆埠貴聽到易中海院子要做大鍋飯的主意後,就動了這個心思。

這要是把院子裡所有人家的細糧票,到鴿子市上換成錢,再拿錢到親戚家換成南瓜紅薯。

中間稍微一倒手,也能掙不少。

靠親戚一家肯定不行,但山裡也不止他親戚一家啊。

閆埠貴的複雜之處也在於此,就算原劇裡,他連兒子女兒也會算計,最後算計到沒人肯給他養老。

可要說這個人壞到骨子裡,也沒有那麼玄乎。總歸是個很複雜的人吧。

何大清說完了事情的原委,也不管在沉思的何雨柱,又詢問起於莉哪個是老大,哪個是老二的話題。

於莉也抱著手中的兒子,仔細認了一會,還扒了扒孩子屁股上看了一下。

這才笑道:“爹,你手裡的是軍軍。他屁股上沒有胎記。老大屁股上有塊小桃心的胎記。”

於莉說著,又把老大舉了起來,對著何大清顯擺了一下自家老大的屁股。

所以說一孕傻三年,就是說於莉這樣的。

自己兒子認不出來不說,顯擺自家兒子的時候,就沒想到她的公爹正在喝酒呢。

就著大孫子的屁股蛋蛋下酒?

好在隔輩親,何大清也沒介意於莉的冒犯。

倒是雨水也圍了過來,順手在於莉懷中抱過大侄子,摸了一下後腦勺。笑著說道:“國國後面被我哥多剪了一塊頭髮,一摸就知道了。”

於莉這下是真驚訝了,詢問的目光投向何雨柱,問道:“那我咋不知道?”

何雨柱一拍腦袋,說道:“忘了。”

這還是前兩天他跟雨水給兩個兒子洗澡時,才想起來的。雙胞胎太像也不好。要女孩子還能扎個不同款式的小辮子區分一下。

可兩個小毛頭,就算衣服款式上區分開了,可也是動不動就搞忘了。

所以何雨柱突發奇想,讓雨水拿開剪刀,給老大後面剪掉一撮頭髮。

這倒不是何雨柱真忘了,而是何雨柱怕被於莉罵,剪得有點難看。

俗稱~…狗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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